万幸,这次方恪只是象征性低烧了一会儿,几杯热水下去就好了。
但是方恪又开始拒食了,大概是被二十块的嫖资打击到了。本来就体脂率较低的人,又降了五斤。
方临昭提溜他越来越顺手,可也对体重皱眉。托着屁股的时候感觉那可人的软rou都要没了,硌的手疼。
关于吃饭这件事,之前方家那么大的财力心力都没养肥,方临昭想让人长点rou可太难了。而且打也打过,罚也罚过,吐也吐过,方临昭心知就是再把方恪揍到屁股开花,方恪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一看方恪每天的食谱,方临昭深深觉得厨师对他这个主人就是在糊弄,反而是在变着花样让方恪多吃几口。他就四菜一汤到二菜一汤,方恪,好家伙十几道小菜轮换。
也不知佣人对他们的关系怎么想,方临昭也不在乎。
本来在自慰事件前,在厨师的努力下方恪已经能保持正常男性一半的食量。这下回到解放前了。
方临昭深深觉得不能惯着他,于是就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式。他发现方恪很讨厌跪姿,尤其是跪在地面上。
他就用强制罚跪器缚住方恪的双腿,配上沉重的铁架分腿器,然后把颈部的链子连到床脚上。
这款强制罚跪器在腿弯处有束带,膝盖处有弹性软垫缓冲。让方恪的腿只能保持弯曲和一点活动性,但是无法站起身来。
分腿器则是能突出他清减了一点的翘tun和细腰。使完全赤裸的方恪更加羞耻无助。可以活动的双手只能够到餐盘。
方恪被迫保持趴跪的姿势,坚持了半小时就把水盈盈的目光投向了方临昭。
方临昭拿着体重秤,无情的宣布在方恪体重达到标准前,就永远也别想解下那些拘束。
方恪自然是不愿意,但是不愿意没有用,他在方临昭手里其实毫无反抗余地,在高压下,只有屈服的早晚快慢的区别。方恪很清楚。
无处可逃,自愿进了这囚笼,那就等于自己放弃了全部的尊严。方恪盯着饭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这步,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欠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屈服,用自己的全部去取悦另一个人。
方恪该感谢方临昭还给他留了一个勺子吗?
菜是笋煨火腿,清甜的高汤玉米,连饭都是Jing调的青Jing饭。都是比较清淡的菜式,可方临昭把东西都混在了一起,效果辣眼,方恪就很不想吃。
他不想回忆在郑家“吃”过的东西,可是身体的反胃控制不住。
他当时求生欲望比较强,一个口舌娇气的人,什么难吃的东西都会逼自己吞下去,难受到不断干呕也会强行忍住,积蓄体力。可是求生欲望消失的时候,再美味Jing巧的食物到了嘴里也淡而无味。之前的反胃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方恪想说不想吃,可是近来实在闹得过分,任性的脾气又开始复苏。方临昭想要的是一个用来泄欲泄愤的奴隶,他这样子,要磨到什么时候?
方恪努力吃了半盘就放弃了,趴跪的姿势也不好消化,可是方临昭等他休息的差不多,取过皮拍就重重抽在了他屁股上。
方恪咬牙忍了,方临昭两下重两下轻,重的狠厉无比,一道一痕,打的方恪跪不住。轻的就拍在他tun腿处,腿侧。
“sao奴是不是流水了?”方临昭忽然问,方恪羞耻的埋下头。
打完方临昭也没有放他起来,而是把菜重新拿去热了。
方恪被迫又跪了一阵,腿开始疼,疼痛累积起来。牵动了膝盖处入骨的剧痛。
可是罚跪器只能让方恪保持跪直或跪坐,又被分腿器控制,方恪被死死固定在地上,很快就开始惶恐。
必须吃,吃不完就要一直跪在这里。
在这样的压迫下方恪只好重新拿起了勺子,几乎是一勺一呕的强行吞了下去。
方临昭没有一直陪着他,方恪又没有任何通讯手段,又不好意思喊人,只能继续呆呆的跪在那里。
方临昭半夜才来看他,房间里灯火通明,方恪垂着头手撑着地,娇气的膝盖仍旧跪在地上,餐盘和勺子都在面前放的好好的。
“看看,你都耽误了多少时间?”掐起方恪的脸蛋,让他看看手表。方恪看起来憔悴的很。
方临昭拿走餐盘,解开与地面的固定,却没有解开罚跪器,而是就这样把人抱回床上,反剪了双手。
就如方临昭所说,体重不达标,方临昭就不会放开方恪的拘束。可是等到体重涨起来,恐怕方恪早就习惯了拘束,被调教出奴性,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个主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食言,是不是?这好像还是你说的。”方临昭调笑他。
方恪喜欢上郑彬礼之后,对方临昭态度就更差了。
那次他们要去爬山,方恪用几乎是绑架的手段把方临昭叫了过去。方临昭已经长开了一点,眉目锋利俊美,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时竟然也有了一两分威势。
方恪让他背上他们五人份的食水,然后坏心眼的拿过一条麻绳,隔着内裤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