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素手扼住了自己喉头,似是要做拼死反抗。
王青连忙拿手去掰梅香扼住自己脖颈的手指,但觉梅香似是用尽了全身之力,
一时竟然掰扯不开,情急之下,右手猛然挥拳打到梅香太阳穴上,只听「嘭」的
一声,伴随着梅香低声惨叫,重重的摔倒委顿在地。
「咳……咳……」
王青抚住喉咙,连声咳嗽,大口喘息几声,眼神阴鸷地瞥了一眼梅香,恨恨
道:「你他妈的臭丫头,给脸不要脸,死到临头还不知好歹,老子他妈的现在就
办了你!」
伸手薅住梅香头发,抬手猛然一掌打在她的粉面之上,这一掌只打的梅香口
鼻鲜血直流,眼冒金星。
梅香早已头脑昏昏沉沉,闭目不语,口中满是鲜血,腥咸难忍,涕泪气流,
四肢百骸浑然无力,只由得他摆布。
王青粗暴的扯开梅香被雨水打湿的衣衫,羊脂玉臂在昏暗的车厢内分外醒目,
王青淫笑一声,探手伸入内衣之中,青涩玉兔在握,触感柔软滑腻。
口鼻中闻得眼前少女淡淡体香,伴随着脂粉气息、鲜血的腥味,复仇得逞的
快感如同电流般流转全身,周身火热,兴奋之情难以言表,胯下阳具瞬间暴涨,
当下再也难以忍受,暴喝一声,一口咬在了梅香粉嫩香肩之上。
马车在暴雨中颠簸行驶,车厢上下震动,梅香只觉五脏六腑不住翻腾,刺痛、
恐惧、绝望、悲伤之情充斥,此时周身衣衫已被尽王青剥去,白嫩赤裸的娇躯遍
布血红咬痕,不住的轻轻颤抖。
王青三下五除二褪下湿漉漉的长裤,肉棒如同虬龙一般昂然挺立,青黑色的
血管盘根错节,用手将梅香玉腿两分,硕大肉棒便抵在青涩玉蛤之
上。
王青手捏住梅香俏脸,阴鸷一笑,淫声道:「今儿个薛小妞大喜,你倒是排
到头前了,可要记得好好感谢老子。」
火烫的阳具缓缓顶入,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肉壁层层叠叠,四面八方的
包裹挤压着浑圆的龟头,前进不过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似是触到一层阻隔。
王青知梅香仍是处子之身,心中一喜,暗道:「臭丫头在老子脖子上戳了个
窟窿,现在老子在你的臭逼里也戳个窟窿,这就叫两不相欠。」
看着眼前的梅香峨眉紧锁,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泪四流,甚感快意,大喝
一声,阳具登时冲破阻滞,直直的插入到底。
「啊……!」
梅香绝望地嘶喊,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肉穴瞬间扩张至全身,四肢陡然僵硬,
只觉得下体火热,心灰若死。
正当花龄,每逢深夜无人之时,她也曾偶尔几次幻想过自己破身成妇的时刻,
那时只觉羞涩兴奋,如同小鹿乱撞,然而此时此刻真正面临的时候,却是想不到
如此屈辱。
她没有反抗,似无心也无力反抗,紧闭双目,四肢百骸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
任由恶人揉捏摆布,心中酸楚异常,心灰若死。
龟头连续抽送,艰难的来回顶入,下下直达花心,王青淫笑连连,手中揉捏
着并不算太大的雪乳,用力掐着鸡头软肉,下体感受着鲜血润滑,处子破瓜的滋
味虽不如熟妇,却有着难以言表的征服快感。
「啊……啊……啊……啊……」
抽弄数下,蛤中受到肉棒刺激,渐渐分泌出潺潺汁液,这一下更是畅通无阻,
梅香来回扭动着身躯,下体酸痛难耐,忍不住低吟出来。
王青酣畅淋漓,挥汗如雨,淫声道:「小婊子,老子这才干了几下,你就受
不了了?你伺候薛家那老母狗时的神气呢,怎么不拿出来了?」
层叠肉壁包裹,伴随着马车上下颠簸,此番奇景王青亦是第一次,抽弄数下,
精关一松,高喊一声,双臂死死抱住梅香娇嫩玉体,精液汩汩而出,瞬间灌满了
已被戳弄不堪的肉穴。
风势渐止,果然是六月雨,来去迅速,在最后一声雷鸣之后,雨势慢慢收拢,
但天空依然阴云密布,见不到一丝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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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老宅之中搭了硕大喜棚,大红色的灯笼处处高悬,鼓乐欢鸣,人声鼎沸,
适才的暴雨似乎丝毫不能阻碍热闹。
正中的空场中搭了戏台,暴雨才刚一停,青衣粉旦便忙不迭的登台开演,此
时正在上演的是《西厢记》,低吟浅唱,正是张生莺莺粉墙来相会,丫鬟红娘穿
针搭线,喜庆异常。
十数担箱笼彩礼上贴着红底金线的喜字,由薛家奴仆挑进了周府,爆竹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