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夫人无奈应了一声,朝梅香和王青各磕了一个头,臀部扭转方向,却又是
慢慢蠕动回去,动作颇为滑稽可笑。
王青不再管她,伸出手向梅香示意一下,来到外间,关上了房门,笑道:
「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吗?」
梅香连声喘息,平复了一下激荡神情,压低声音颤声道:「……你这是什么
意思?」
王青笑道:「送你的礼物呀。除了我之外,这骚母狗又有了一个新主人了,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内宅诸事,还不是由你说了算了?薛府之中,你我二
人就是真正的主人。」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王青乜着眼睛瞧了一眼梅香,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薛小姐的贴身丫鬟吗?
我要你,帮我搞到薛小姐。对了还有,那些什么鱼公子、虾公子的,凡是来捣乱
的都给挡下,不许接近小姐——薛府的财产连同这对母女,我可不想同其他男人
分享。」
此话虽然梅香心中隐隐有些能够猜到,但亲耳听到,还是气的浑身颤
抖,只
觉羞愤异常,柳眉倒竖,正待开口相斥,不料却被王青伸手拦下:「你不用现在
回答我,仔细好好考虑,我并不是很着急。」
回头向卧房方向看了一眼,嘻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和那条母
狗一边玩一边考虑——哦对了,若要离开,不用管她,拴在这儿就好,明天我来
带她下去。」
转身下楼,走了几步,又道:「不要想着喊人报官什么的,别忘了,我可是
有薛家的把柄在手,事情闹破了,大家一拍两散,薛家也好,你我也好,全都一
起完蛋。」
说罢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梅香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梅香呆立了半晌,身体渐渐无力地蹲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埋首其中,轻轻
啜泣起来。
这一日经历的事情比她前十几年的经历都要多了好多倍,严肃端庄的夫人成
了低贱性奴,豪阔一时的偌大薛府则掌控于家奴之手,小姐虽然聪慧但始终年幼,
继而整个薛家的前途、薛夫人母女的命运,诸多大事眼下竟似要决断与己手……
一时间心念电转,思绪万千,往日情形如走马观花一般层层浮现脑海,挥赶
不去。
幼年家贫无依时的饥寒与悲苦,父亲将她亲手交于牙婆时脸上的心碎不舍与
决绝,初到薛府时的孤独与害怕,得知作为贴身丫鬟侍候小姐时的胆怯与开心,
薛翰林的威严正直,薛夫人的严肃慈爱……
十年来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温暖的家,而现在却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幻
梦破碎……
……
也不知过了多久,伸手抹了抹眼泪,缓缓站起身来,轻启门扉,薛夫人依然
赤身露体躺在地上,身上红痕累累,恍如梅花映雪。
梅香蹲在薛夫人的面前,抚摸着她白嫩滑腻的柔肤,感受着她躯体的轻轻颤
抖,妙目中流转出心碎、愧疚、同情、恼恨、不舍、愤怒……诸多情绪,暗中已
下定了决心。
她要保护好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要守护陪伴自己十年的主人亦或姐
妹。
而眼前这个击碎这一切美好幻梦的女人,这个无力守护自己温馨回忆的女人,
则必须要狠狠地给与惩罚。
手中逐渐用力,似是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只捏的薛夫人连连呻吟,肉虫
一般在肮脏的地板上来回不断扭动。
蓦地低头一口咬住薛夫人高耸雪白的乳房,贝齿刺入雪肤,登时腥甜滑腻之
感击入喉头。
「啊****!」
薛夫人发口中流涎,仰头面朝天,声音颤抖着发出了通天彻地般悲吟惨叫。
梅香满口鲜血淋漓,略显童稚的俏脸上沾着点点血丝,眼神冰冷如霜。她冷
笑着扬起下巴,俯视着脚下这具白生生的肉体,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决绝的微笑。
残烛燃烧,将室内两个交错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不断变换重叠,灯影大小
明灭随之摇曳,阁楼内外寂静无声,只有一声声的悲鸣呻吟不时传出。
胡天胡地,良久之后。
薛夫人已是筋疲力尽,周身上下遍布撕咬、揉捏的淤痕,一指粗的麻绳依然
紧缚,无力的躺在赤裸的梅香怀中。
梅香上下轻轻柔抚怀中成熟肉体,至此方知为人之乐,不由心神舒畅,快意
非凡。
薛夫人沉寂片刻,樱唇翕动,声如蚊讷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