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
你是谁?」
梅香微微一笑,伸出一跟手指,轻轻拉开了薛夫人眼前黑布。
薛夫人睫毛掀动,看到眼前蹂躏自己半夜之久的人,竟是比自己女儿还要小
着一两岁的俏丽少女,细看之下,认得是女儿的贴身丫鬟梅香。
眼中伤心悲苦惊异神色一闪而过,叹了口气,随即认命似的又闭上了双眼,
不再看她。
梅香靠在她的身上,春葱似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薛夫人胸前的鸡头
软肉,轻声道:「夫人见是我,很是失望吗?」
薛夫人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并口不言。
硕大白嫩的羊脂玉兔随着手指上下不断变换形状,梅香柔声道:「王青那到
底掌握了什么,能让你这般自甘下贱?」
薛夫人沉默良久,方才轻声道:「……是一本书。」
「那是什么?」梅香不禁奇道。
薛翰林府中藏书无数,单单就这静致斋中便是琳琅满目,图册卷轴,书画史
籍不计其数,是什么书能够搅的府中如此天翻地覆?
梅香虽跟着薛湘灵识得一些字,但毕竟年幼识浅,全然猜不到方向。
薛夫人轻轻睁开双眼,凝视着她,疑道:「你不知道?」
梅香皱着眉摇了摇头,薛夫人却不再回答。
梅香不禁愤然,心中冷哼一声
,暗想:「我虽然不知道什么书,却知道此刻
你支配做我的一条狗。」
手中蓦地用力,不待薛夫人呼痛,已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舌尖伸入顶开薛夫人的贝齿,将自己的口水输送到其口中,手指不断向下抚
弄,在两腿之间光溜溜的阴门处打着圈,轻轻戳弄着蛤口。
薛夫人扭动玉体,想要躲闪,又不敢用力挣脱,口中吞咽着流入的少女香津,
腻声轻吟不断。
见此刻薛夫人浪荡模样,梅香心中鄙夷之心更甚,想要凌辱蹂躏其之心如火
沸腾,猛地翻身坐起,两手捉了薛夫人的一对金莲,伸出赤足用力踏在了她的玉
蛤之上。
「嗯……啊……」
薛夫人两腿夹紧,汁液喷溅,想要转动身躯,双臂脚踝却仍被绳索所缚,金
莲亦捉住,无从借力,直痛的泣泪齐下。
梅香低头看着自己没有缠裹的脚掌,虽然白嫩纤细,足趾修长,但始终不为
风俗所容,为人瞧不起,又觉得掌中薛夫人的金莲盈盈一握,不由心中有些失落。
自己虽然占据主动,但始终是一个下人,只因为做了丫鬟,要侍候她们母女,
因而没有缠足,而薛夫人虽眼下一幅浪荡姿态,却是一生都在豪富之家长大,缠
裹的金莲秀足盈盈不过三寸,显然无需管什么操劳闲事。
梅香冷哼一声,脚掌狠狠踏住了薛夫人的如花俏脸,足趾用力钻入了她的檀
口之中,不断捻动。恨恨道:「从今夜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这辈子都是
一条母狗!」
薛夫人口中吮吸着沾满了自己爱液与汗水的足趾,腥咸难忍。自己身为一府
至尊,却被一个身份低微、年龄比自己小了一半的丫鬟踩踏于脚下,任意蹂躏,
又不由心中悲苦万分,泪水忍不住的簇簇而落。
口中却喃喃道:「……我是母狗……这辈子,都是一条母狗……」
一阵寒风吹过,书斋窗格扇动,桌上的残烛登时熄灭,只余下一丝青烟袅袅
回旋,随即消散。
一夜就如此过去了。
翌日午后,听说王青等几个家丁要随大管家薛良出府去办置丹崖山的上元灯
会事宜,不在府中,梅香略感松了一口气,心中不断盘算如何应对王青所求。
正月十五在即,府中花灯也做的差不多了,大件的灯盏自有工匠制作,自己
家人札的小灯也只够用做沿街的灯棚之上。
薛湘灵应徐府尊绘了六副灯景图,这是要贴在丹崖山顶的花灯之上的,府衙
来人已经收去。
日子一切如常,薛小姐依旧每日读书游乐,梅香、菊友等丫鬟仆妇依然忙碌
着府中杂事,只是每日清晨薛小姐给母亲问过安后,夫人总要留下梅香单独安排
一些事宜,却又不知忙的是什么。
眨眼几日,便到了上元佳节。
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每年正月十五,丹崖山元宵灯景乃是登
州一绝,上元节这几日,城中开放宵禁,乡村夫妇住的远的大多在白天进城,钻
灯棚、走灯桥,等到入夜一齐欣赏丹崖山银河倒挂的人间奇景。
薛府众人自然不用跟乡民一样起个大早出门。但薛湘灵、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