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胥泽只是普通修者的身体,先前被妖祖、魔尊功力一震,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吐血,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抬头,竟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少年。
“阿樰!”顶着一身符咒黑袍的丛胥泽激动着想扑过去,但他错估了自己的力量,身子刚一抬就软着倒了下去,只能在眩晕之前喃喃:“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
傅樰遗一顿,尾巴甩开了烛九沉、楼枭的桎梏,抬手接住了马上栽倒在地的丛胥泽。
他眼里闪过了疑惑,丛家大少爷何时这么狼狈虚弱过?上辈子也没有丛胥泽找他这一出戏啊?
“阿樰,野男人抱着舒服吗?”烛九沉Yin沉沉道。
在他身侧是统一战线了的魔尊楼枭,两人就像是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可怜丈夫,又气又无奈。
一听见那只臭龙的声音傅樰遗就来气,他卷着尾巴将丛胥泽放在一边的空地上,扭头道:“把贞Cao锁给我摘掉!”
“要是摘了我们上哪儿找你?”烛九沉冷哼,他半蹲下身,抬手拉住了少年尾巴尖尖,拇指轻轻逆着银白色的鳞片自下往上搓动,薄茧的指腹正好能地搓得鳞片边缘微翘,有种怪异的敏感与色情,“蛟尾?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海蛟的血脉?”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傅樰遗此刻卷着尾巴坐在岸边,他对于自己体内的力量还有些陌生,可这两男人又躇在这里,怪碍事的。
“上界海蛟,可呼风唤雨,代龙王之职。”楼枭也蹲了下来,他伸手将掌心平摊在少年面前,“可愿让我看一看你体内的力量。”
少年平视对方,抿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如同姝丽的美人蛟,上身赤裸,三千青丝垂在身后,几缕被拢在胸前正好垂在小腹前,遮挡住了戴着贞Cao锁的娇嫩小荷叶尖。
那处rou生得娇嫩,竟是比人形状态的时候还要敏感几分,外端无人形态roujing上包皮的包裹,赤裸裸的嫩rou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加之发丝的轻拂,不多时就叫少年的脸侧染上诱人的晕红,原本还清冷冷的目光都带着水色。
半晌,他才将手落在了楼枭大了一号的手掌里,“看吧。”
楼枭握住少年的手,闭眼感受手中的柔荑,并轻轻往里送了一段神识。
若原先傅樰遗体内还有仙骨,这会儿楼枭便做不来,但眼下少年体内的血脉全然转变,介于人族和妖族之间,对于魔气的接受也宽容了很多。
见魔尊拉着少年的手吃豆腐,烛九沉不乐意了,他凑过来小心地将对方小腹上垂落的发丝拢在手里,慢慢梳理,一点点露出了那被贞Cao锁锁住的小roujing。
“你这可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妖祖浪荡,说话间眉眼带着风流俊美,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被勾了魂魄,奈何傅樰遗早就认识到这条yIn龙的本质,便是再面对美色诱惑,也不会意动。
“你到底放是不放?”傅樰遗一心二用,一边感受体内魔气的巡回,一边冷眼瞧着烛九沉。
“啧,你怎的对我这么凶?冲着那魔道中人却温柔小意,说好地做我的小奴隶呢?”妖祖觉得不公平,楼枭那老Yin比一副死人脸有什么好的?心机比他还深,这小公子怎的不识好人心呢?
“半斤八两。”
“也就是我疼你!现在就给你摘了。”
少年roujing上缠着的贞Cao锁材质特别,钥匙也在烛九沉的手里,若非如此傅樰遗一点儿不愿搭理这条老色龙。
此刻他挺着腰,一手放在楼枭的掌心里,另一手半撑在地上,完完全全将全面的小荷尖露了出来。
只是烛九沉向来不是个省心的,他虽是动手解锁,但手指却一点儿不安生,指腹落在拿出嫩rou上左右揩油;待锁子解了下来,原本沉睡的小roujing也被摸得彻底站起来,粉粉嫩嫩立在银白色的鳞片上,自其根部的下方则是那属于双性蛟尾的蜜地。
“唔……你要解便好好解,乱摸什么?”
“摸摸阿樰的小荷叶尖尖。”烛九沉轻笑,他揽着少年疲懒的腰肢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绕在对方身前上下撸动那处极乐之源。
男人的手掌炽热,指腹间带着茧子,尤其骨结处最是磨人,捏着少年下腹的一截玉jing,只单单是最简单的撸动便叫他颤抖到不能自己。
“长了条尾巴,竟变得这么敏感?”
先前烛九沉虽然嘴上说得话气人,但在知道自己可能误会小公子寻死后,他紧绷的心忽而“倏”地一下落回了原处,还有几分奇妙的后怕。
对于老祖来说这样的情绪实在新奇,他本以为自己分魂之时感受一次就够了,谁知神魂聚合还是会为之悸动,这其中隐含着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这一遭也算是叫他认清了那点儿心思,虽说一开始嘴硬地宣称养了个小奴隶,谁知道床事上没让伺候机会,反而是他不顾老祖的面子硬是想把自己的龙骨塞给人家,奈何人家还不乐意。
“唔……”
刚刚化了蛟的身子受不住那些刺激,被烛九沉半搂在怀里后,傅樰遗便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