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一道熟悉的系统音忽然响在耳边,傅樰遗一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松。
自从前几天被魔尊妖祖两人绑起来好生“教训”了一顿后,他的人身自由就被严密看管了起来,日常只能在铺满了绒毯的洞府里活动,至于剩下那几位来自魔界、妖界的人则是商议订制他的疗养后续。
虽然傅樰遗很感谢大家的热心,可是、可是他真的不需要!
在拒绝无效后,傅樰遗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天天横躺在洞府里,身前的玉jing上还带着那贞Cao锁——烛九沉说了,他一日不听话,便一日不给摘,日常纾解、如厕全权被那两个禽兽照顾了去,就这段时间他自己都被“伺候”地快没了脸皮,毕竟日日被人抱在怀里岔开双腿,被揉着那花唇间的小rou粒撒尿,还能剩下几分面子?连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放弃挣扎的傅樰遗如同咸鱼,直到今天系统的回归。
【……就是这个样子。】
不着寸缕的少年裹着大氅窝在洞府里的床铺上,他乌黑的长发铺洒在被褥上,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只仰躺着露出一截伸向天空无力抓握的手臂。
雪白的皮rou上点缀着红痕,那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自系统暂时离开交任务后发生的事情,得到了系统近乎无语的回应:
【对不起宿主,我没想到。】
——没想到世界上竟然会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刚跳崖就被妖祖劫走也是没谁了。
——没想到刷完主角任务后的世界竟然会如此大乱炖,妖祖、魔尊全部出场,自发性竟然这么强。
——没有想到身为系统的它不过离开了几天自家宿主就被盯上了。
【没关系。】傅樰遗安慰着系统,就是他也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梦幻,就像是他不能理解烛九沉非要给他换龙骨,而楼枭又一定要扯着给他渡魔息。
在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混乱难解,一切的源头在他却又不在他。
且对于臧祸,傅樰遗心里是有着实打实的愧疚,可自从第一次见到魔尊楼枭后,他便认出了那人在上辈子行走下界的一个身份——林檎。
对方的脸上却是做了幻化的修饰,但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一人行为举止、气质气息都那么的相似,就连楼枭胯下的那根rou棒——虽然这辈子不曾真正地cao进傅樰遗的身子里,可这几日他却没少见着瞧着就狰狞无比的大家伙,同他上辈子伺候了三年的“主子”一般无二,林檎不是楼枭还能是谁?
傅樰遗对于楼枭的身份也没有隐瞒,尽数告诉了系统。
【林檎=臧祸=楼枭】
这个等式出现在了系统的数据流中,它曾经还觉得自己已经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系统,但此刻却一点儿没有这样的想法,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那真的是太巧了……】
傅樰遗叹了口气,他收回手臂抱着身上的大氅侧身,夹在双腿间的贞Cao锁也捂地生暖,但玉jing中尿道棒带来的微微酸胀却叫人难以忽略。
【系统,能带我走吗?不管去哪儿,至少我不想呆在这儿。】他的视线有些虚晃,落在了不远处桌面上放的一盆生姜。
那是狐王锦瑟带来的,据说是什么玉脂生姜王,上好的补品,同时也是生了灵智的灵植,放在屋里可滋养心神,就被一直留在了傅樰遗身侧。
【我不想接受他们的馈赠。】
不论有没有跳崖前的纠缠,傅樰遗注定性子里都不会接受魔尊和妖祖的帮助,在他看来这些相助名不正言不顺,既不是他自己交换来的,也不是对方在他的身上有所图,那又是为了什么?就因为之前的一晌贪欢吗?
【我带宿主离开。】系统已经提交了任务,但是因为还担心合作了一场的宿主,便申请了一段假期下来,打算看着傅樰遗得到自己想要的再离开,【虽然迟了,但还是要去领取一下任务礼包,那才是属于宿主的。】
还不待傅樰遗问出声,自他周身便浮现出光晕,一如曾经他选择重生之时的模样,四周仿佛变得Jing致,那原本还颤动着枝叶的盆栽生姜也陷入了某种僵持。
须臾间,床上裹着大氅的少年不见了踪影,整个室内唯有那盆生姜颤了颤叶片,似乎还发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白帝城,傅家后山听雪崖之下是一片冰湖。
这里很是奇异,因野兽横行、瘴气密布,虽然算是傅家的地界,但却从无人敢随意闯入,毕竟其中最危险的不是野兽,而是那些无孔不入,甚至是大能都抵挡费劲的瘴气。
只是在这样诡异的地方,却走着一身形单薄的少年,身上只披着一雪色大氅,双脚踩在碧色的草垫上,缭缭绕绕的紫红色瘴气只敢环在他周身,却丝毫不敢贴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系统的功劳。
在系统的指引下,傅樰遗走了不过几息,便到了冰湖一侧。
冰湖之上并无瘴气,但却笼罩着一层浓雾,根本无法看清实际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