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沉站在前方欣赏着少年被玩弄地喘息阵阵,过于敏感的肌肤上全是汗珠,烧红的皮rou仿佛是被暖火烘烤过一般,从脖颈开始蔓延至胸ru,两粒nai珠被欺负得发红发肿,立在雪白的nairou上yIn靡而浪荡;少年人清瘦的小腹还在一起一伏地悸动,快感的刺激令他从宫腔和肠道内都缓慢而悠长地痉挛。
少年身前刚刚泄出Jing水的玉jing蔫搭搭地垂着,白浊点点自马眼溢出存货,被纱缎摩擦过的冠头比平日里肿了一倍,从顶端到柱身形成了一道极其明显的分界线——上红下粉,被烛九沉磋磨成蘑菇的样子,即使在射Jing后还依然可怜巴巴地颤着,好似被摩坏了一般。
至于下面的花唇更是混乱的一塌糊涂,最后一道鞭子抽歪了肿胀的Yin蒂,一截紫红色的小豆子从rou缝里探了出来,胖乎乎的rou粒紫红透红,过分充血,表面上亮晶晶地附着一层水膜,滴滴答答的ye体自后面的尿眼溢了出来。
傅樰遗整个tun部上都是凌乱交错的鞭痕,魔尊楼枭故意分散着短鞭打,导致整一个雪tun上没有一块好rou,本就肥软多汁的tun在凌虐下愈发地肥厚,红通通的tun缝被鞭子打得微微向两边张开,前后两个xue口一张一合,即使火辣辣地疼着,还要勾引着什么粗壮的物件插进来好解解痒意。
这一回,楼枭收回了魔气,释放了傅樰遗被堵着不可发声的红唇。
“呼呼……”
几乎在嘴巴被释放的瞬间,断断续续的呻yin和嗔骂就出来了:
“放、放我下来……”
“你们两个禽兽……呜……”
“不要脸!呼……”
“谁叫你不听话呢?”烛九沉反问,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借助身高优势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炽热且带着种横冲直撞的侵略性,他撕咬着猎物,粗糙的舌尖抵在少年口腔的上颚之上,那里敏感、受不住挑逗,但烛九沉却不住地使劲儿舔舐,勾着对方嫩红的舌尖起舞,直到把人吻得唇瓣肿胀才罢休。
末了他极其色情地舔了舔傅樰遗溢出津ye的下唇,哑声问道:“还听话吗?”
傅樰遗冷哼,他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胯下早就将衣袍顶起来的巨物之上,即使有衣裳掩盖,但那近乎直直冲天的角度和高度都让人看了忍不住心悸。
少年横眉冷对,“做梦!”
“好不乖啊。”楼枭自身后搂住了少年,他的手掌轻轻环绕着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小腹抵着对方肥软多汁的tunrou,一下一下隔着布料的阻挡用挺立的阳具顶弄傅樰遗身后被短鞭打得红肿的xue口。
烛九沉附和:“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怎么?还有什么法子?”傅樰遗喘匀了气便开口挑衅。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面对这两人时总数忍不住生气,按理说更加可气的人和事他都遇见过,但烛九沉和楼枭就叫他格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性。
“当然有。”
烛九沉虽然是千年老处龙,但在房事中的见识只多不少,毕竟妖族人本就开放,每到春日的发情季,一个两个叠在一起,三个五个叠在一起的也有,到也不能说是乱交,多数妖族人在遇见自己的真爱之前并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毕竟每年春日的躁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纾解就能打发。
但若是遇见了真心爱着的人,妖族便会自发收敛原本欲望,只待真心人同意与之鸳鸯交颈。不过像是烛九沉这般借助打架疏散欲望的少之又少,勉强算是妖界独一份。
妖族老祖轻笑,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左右打量,“就怕到时候你哭。”
说着,他自芥子空间中拿出了两样东西。
烛九沉像是那教书的先生一般,先将左手里的金属小鸟笼放在傅樰遗面前晃悠,这不仅仅吸引了少年的视线,更是将一副老土冒样儿的魔尊也吸引了过来。
“你……”傅樰遗瞳孔微缩,他上辈子在风情之地,自然认得烛九沉手里的东西,正是男子适用的阳具贞Cao锁,整体像是一长条状的鸟笼子,金属所制成的曲环节节相扣,形成一道正好能够将性器锁在其中的空间,几乎是紧贴着皮rou,似的被束缚在里面的rou棒无法勃起。
在笼身之外、靠近男子囊袋的部位还缀着一把锁,若是没有相应的钥匙,一辈子被锁着无法勃起也是有可能的。甚至傅樰遗曾经在花楼里还见过前端带有一体尿道棒的贞Cao锁,不仅仅谢绝了勃起的可能,更是剥夺了一个人小解的权利,那是花楼中的gui公用于调教不听话ji子的有力手段。
“贞Cao锁想必都是见过,”烛九沉拨拉着那金属制成的小锁子,上面还缀着一晶红的宝石,在小鸟笼的前端有着同样以红宝石为顶端的尿道棒,约麽婴孩小指粗细的一半,却是镌刻着细细密密的螺旋纹路,其长度三寸左右。
“还有这个。”烛九沉举了举躺在他右手掌心的家伙,那是一颗颗镂空的小球,一串上缀着三个,总共有两串落在烛九沉的手里,“yIn鸟泄Jing,裹成缅铃,想必阿樰会很喜欢吧?”
古卷有记载:缅地有yIn鸟,其Jing可助房中术,有得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