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沉曾经栖身的山洞早就被装潢成了洞府,该有之物一应俱全,那山洞之内还嵌合了玉柱,倒是整得似山间殿銮,加之有妖祖积攒的珍宝做堆,更是珠光宝气、璀璨夺目。
楼枭怀里还拘束着挣扎的人儿,那一双手脚被魔气捆了个结实,细白软腻的腕子、足踝上被乌黑作藤蔓状的魔气锢着,倒是别有一番诡异的涩情,像是那洁白的天鹅被妖魔所拿,只能引颈受戮等待命运的处置。
“唔唔唔!”
傅樰遗鲜红的唇也被堵着,他气呼呼地等着魔尊,一双乌黑的瞳子里险些冒了火气。
啪!
只道是一声脆响,落在楼枭怀里的少年狠狠一颤,身后绵软的tunrou被打得发颤,甫一回头就对上了罪魁祸首不曾收回的大掌。
“小奴儿不听话,是该惩罚。”
烛九沉轻轻晃动掌心,指尖做并拢状轻捻,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般滋味。
说话间,他妖力涌动,腰间以碧蛇之鳞而成的腰带立马飞起,青翠色的鳞片翕翕张张,顷刻间爆长到数丈,作绸缎状以柔面圈禁在魔尊怀中少年的腕子上,宛若重活的碧蛇,顺着少年的手臂一路攀岩,柔弱无骨,青白相间,最终穿过了蝶翼般的肩胛,自腋窝上延,缚着整个臂膀。
更有数片青鳞卷着花牙儿横在其腰腹之间,随着烛九沉手指勾动,着碧蛇鳞而成的束带就吊着少年挂在了洞府内的梁柱之上,看看叫人踮着足尖落于柔软的毛垫之上。
只是这一动作,原本披在雪白胴体上的大氅就落了下来,露出了一截娇嫩频染红梅的肌理,荡漾着层层晕红,像是晨日暖阳微照,加之因束带存在,叫那少年人的身子颇有几分水蛇的曼妙——双臂被紧紧吊着,胸膛挺着,那朱樱似两颗宝石点缀其上,小腹微微塌陷,倒是叫一双嵌在尾椎之下的rou瓣俏生生地撅了出来,隐约可见幽缝中的风华,更有清ye弥在其间,做水滴状欲落不落。
这般姿态,叫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绷得紧直,大腿根软rou微颤,小腿匀称,处处骨结均是玲珑,两只如葱根莹白的足竭力踮着,足背映出几道淡紫色的经络,足尖带劲晕影地皮rou泛白,只得在足跟见着妙人的红晕,倒是有种白玉、红玉相衬的瑰丽。
傅樰遗的嘴里被魔气塞得满满当当,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被魔族用以手指捏住,一吻轻轻落在了上面。
烛九沉看向楼枭,“你待何意?”
“让他乖乖听话。”楼枭缓缓褪下了自己肩头深色的披风,露出了劲装的内里,“是该惩罚一番。”
顿了顿,魔族对上了烛九沉满含深思的目光:“一起?”
“啧,当然一起。”
“呜呜呜!”
见一龙一魔须臾间就商量好了之后的事情,傅樰遗气的想蹬腿,却浑身使不出劲儿,只能赤裸裸地变作鱼rou,任人宰割。
“莫要挣扎了,我用的青鳞腰带束你,要是以前还可一争,现在是躺平了任cao吧。”
烛九沉走到的少年面前,温热的指尖从小巧的喉结开始,一寸寸摩擦,到了双ru之间更是微微用力,粗粝的指腹捻着提起了一侧的ru粒,放在指尖来回搓揉,将原本有些软着缩在rou里的小果子从新引得胀痛发热,硬挺地像是一颗小石子般点缀在前胸。
他嘴里不留情道:“好sao的小nai头,怕不是少了人疼爱,这才一碰就硬了?”
“呜呜!”傅樰遗瞪他。
烛九沉冷笑:“私奴就该有私奴的样子。”
说着他手下忽然使劲儿一揪,将那攥在指缝里的ru粒提着就向前拉了几寸,直接将桃状的一侧rurou揪成了水滴状,那可怜巴巴的小nai头甚至因为外力作用而变成了更深紫红色,平白有种糜烂的气息。
在前面被烛九沉拉着nai尖玩弄的同时,楼枭站在傅樰遗身后,目光像是一把利剑,自上而下将少年印在了自己的瞳孔里。
正待他准备说什么,烛九沉忽然抬手扔过来一条管状的药膏,“这是青雘玉膏,好东西,本是用来给他疗伤的,抹一层敏感数十倍。”
楼枭了然,在傅樰遗妄图转头的途中捏住少年的后颈,指腹微微用力,在肌理上印下几分红痕,“乖,你会喜欢的。”
魔尊记得少年跳崖前受伤的部位,他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抹在对方的侧颈、肩胛,随着手掌的搓揉,药膏逐渐渗透在皮rou之中,伴着其吸收的进程,傅樰遗周身漫开了红晕,原先因为烛九沉蹂躏胸前nai尖的刺痛全部转化成了敏感的刺激,细小的ru孔也在战栗,被指腹碾着按进了皮rou里。
“唔……”
傅樰遗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脑胀,胸前的刺激越来越激烈,一双嫩ru像是火烤似地又麻又痒,叫他恨不得抱着rurou往那嶙峋的石壁上摩擦;腰腹间也浮现酥软,玉柱高高翘起来,冠头的清yeshi哒哒地溢了出来,近乎是随着烛九沉掐弄ru粒的节奏而一下一下淌了出来。
原被tun缝紧紧夹着的菊xue像是涂了蜜糖引得虫蚁攀爬一般,小小的rou口儿开始一圈一圈地收缩,酥痒难耐,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