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樰遗整个人还耽于身体上的欲望,他胸脯有些剧烈地起伏,雪白的皮rou轻颤,尤其那一双花苞似的玉ru,红软的ru尖如同诱人的浆果,勾得旁人想要采撷。
只是此刻僵持着的一人一蛇都无法注意到这般美景。
妖兽挺着粗壮的蛇尾冲着臧祸步步紧逼,而奴隶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顷刻间将池边的衣服卷来披在身上,一来一往对上了妖兽。
臧祸眯眼,他看到了对面那半人半妖的纯黑蛇尾,这不难猜测到对方的身份——正是被小公子带回来的妖兽,那只名叫小黑的畜牲。
思及此处,臧祸直觉少年身上旖旎的红痕和这畜牲脱不开关系,手下的力道愈发之大,缠斗间与妖兽打碎了屏风,连台架上的花瓶也被震了下来。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傅樰遗暂时脱离了纾解后的爽意,他半眯着眼眸,仰身靠坐在水里,幽幽望着打斗的双方。
池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shi濡感中和了少年身下早就流水不止的花唇,虽然前端泄了身,但却治标不治本,反而引得他rouxue里的内壁愈发瘙痒难耐,恨不得找个粗长的rou棒顶进来好生cao弄研磨一番。
只是他到底忍住了,一边瞧着两个麻烦家伙打斗,一边将手深入水中,轻轻抚上自己滚烫发热的花唇,在Yin蒂上轻轻绕圈揉捏。
但许是之前的欢愉太过尖锐,导致他自己的手法怎么都不得要领,反而越揉越空虚地难受,恨不得把那浅浅的薄膜彻底戳破。
难受!
不爽!
他吐出一口浊气,视线聚焦,看向那正在打斗的一人一妖:
“住手!”
“再打都给我滚出去!”
若是旁人来说,不论是臧祸还是小黑,没有一个会听话;可当这说话的人换成了傅樰遗,一切的后果立马变得不一样——
臧祸本来伸出成爪的手堪堪停住,正好在小黑脖颈前三两寸的距离;而小黑鳞片倒竖的尾巴尖也抵在了奴隶的后心窝,闪烁着不详的光泽。
一时间他们像是静立的雕像,谁都不想先服输。
但傅樰遗懒得等,他踢了踢浸润下半身的池水,冷声道:“怎么,我还请不动你们?”
臧祸一听立马收手,低眉顺眼地站在了池水边,明明是高大桀骜的模样,可放在傅小公子面前却乖地像是一只衷心的狗。
妖兽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人言,自己也能顺溜地说上几句,他也摇曳着尾巴上前,盘在奴隶的另一侧,只是比起臧祸的板板正正,小黑就显得坐没坐相,不仅仅是野,更是一种恣睢。
“啧,都安生些。”
傅樰遗踩着水走上池中的台阶,而臧祸有眼色地上前,拿了新毛巾轻轻搭在少年的肩头,又半跪下身一点点擦拭对方身上的水迹。
小黑不服输,也捡了布巾凑上去,只是下手没个准头,每每擦不到一会儿就被另一个毛巾挤了下去。
——臧祸是故意的,他就是欺负这畜牲懂的不多,自然不晓得怎么伺候人。
如此粗鲁,伤到了小公子怎么办?
臧祸想,为什么还有别人呢?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奴隶的手算不得老实,仿佛是在炫耀一般,他裹着巾布轻揉地从少年的肩甲落下,滑过形状线条优美的脊背,又绕到尾骨,蹭着紧绷翘挺的tunrou掠过,有种欲盖弥彰的挑逗。
傅樰遗不是感觉不出来,他注意到了一人一蛇之间诡异的氛围流动,但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因为——
【滴,波动值达31%】
【滴,波动值达32%】
【滴,波动值达33%】
……
这就是嫉妒的力量嘛?
无人看到的地方少年勾出一抹轻笑,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令他有种异样的满足——不同于上辈子的人见人憎,这辈子的他也有人在乎、有人争夺……
最终,主角的波动值达到了35%。
静静看着他们,傅樰遗赤身坐在了另一侧的软榻上,随手在肩头披上一乌沉的长袍,内里沾着水珠,娇俏的小ru露出半截,身子后仰,翘着修长的腿,足尖轻点,立马被绷着蛇尾的小黑盘坐在地上用手捧了起来。
对于小黑来说,他没有什么明显的荣辱羞耻,他只知道自己的小母蛇又香又甜,还有那腿间的花苞散发着想要交尾的腥臊气儿,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对方。
于是妖兽深蜜色的大手落在少年的足踝上一路向前,在即将触及对方的膝头并向两侧掰开时,他被另一外来力道挡住了——
臧祸的手拢在少年的腿间,不仅仅挡开了妖兽的手,更是遮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道:“区区畜牲,莫要脏了主人。”
傅樰遗挑眉,好整以暇。
小黑自是明白对方嘴里的敌意,他看着那落在自家小母蛇身上的手,心里腾腾冒出火气,但因为记着少年说不许动手,他只能恨恨咽下了口腔里的毒ye。
妖兽的声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