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妙林一行后,傅樰遗再没有多关注越风海、秦知安等人,总归以后他们该出面的时候一个都不会少,只要敌人没有主动来,傅樰了也懒得去做那事由的推动者。
倒是丛胥泽忽然爱上了来傅家拜访,每隔着三两日就会带些小玩意儿来,有时候是灵草、有时候是可爱模样的妖宠,短短一个月就把傅樰遗的院子摸得比自家还熟。
不过他的存在碍了奴隶和妖兽的眼——不论是臧祸还是小黑,本来两人敌对着就是为了夺取小公子的更多关注,可偏偏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打着“挚友”名号的男人,立马引得一人一妖同仇敌忾。
在傅家的这段时间,丛胥泽也知道傅樰遗的院子里有两个类似男宠的存在——一个是来自交易市场的奴隶,还有一个是半人形的妖兽。
就丛胥泽看来,他们都算不上什么敌人,毕竟一贯娇贵的傅家小公子能看得上低贱的奴隶和畜生?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看不上的奴隶和畜生早就摸上了主人的腿,一点点用舌尖戳弄小公子的xuerou,将那隐藏在衣衫下的、溢着风情腥臊的女xue舔得出水盈盈。
冬去春来,院子里的积雪消散,春日的嫩芽冒上枝头,傅樰遗在自己设的结界下命人种上了新一年的花——小院门口是一丛丛不大匀称的虞美人,而院子中央则是层层叠叠的海棠,火红撩人,将早春的萧瑟点缀成了热闹的盛景。
傅樰遗裹着薄绒毯子躺在海棠树下的软榻上,手边是木质小桌,Jing致的糕点摆着几块,还有热气腾腾的新茶。
虽是修真界的生活,但他在下界的时候骨子里留下了凡人的生活模式,很多时候会忽略灵力的使用,宁愿裹着被子、喝着热茶,真真切切用身体去感受一切外在的刺激。
而在海棠树的另一侧,两个高大的身影正静立着,正是又一次被罚站的臧祸和小黑。
说来就在昨个儿晌午,日子正好赶上了傅樰遗的月事,又是习惯性的腹痛,少年整个人都怠倦疲累,缩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恰逢丛胥泽前来拜访,那时候傅樰遗在屋里睡觉,姜嬷嬷外出办事,整个院子里就剩下臧祸和小黑清醒着,于是心黑的一人一妖相互合计,挡住院门不让丛胥泽进,说是什么“小公子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云云。
丛胥泽自然是不信的,不免和两人起了争执,然后就是大打出手,混乱之下毁掉了傅樰遗前几日在门口种的虞美人——烟灰色的花变得七零八碎,甫一走出门的少年本就小腹坠疼,心情躁郁,加之这混乱的院子,种种叠加点燃了他的怒火。
这一次在院子里低头干活的苦力多了一个丛胥泽,本来少年是懒得理他,但也不知道这丛少爷得了什么毛病,日日往这里跑还不算什么,一见傅樰遗生气便立马往自己身上揽活,拍着胸脯说会给少年恢复如初。
白来的苦力不用可惜,傅樰遗便点头让这三个讨债似的家伙种花——
然后,他收获了一片疏密不匀的花田。
丑的可以,不忍直视。
丛胥泽倒是被他赶走了,至于剩下的两个罪魁祸首自然少不了一通罚站。
春日的白帝城重新染上生机,海棠花下假寐的少年像是坠入凡尘的仙人,象牙白的脸颊落上了树影的光斑,深深浅浅的晕影点缀在他的薄唇上,仿佛是在被光线亲吻。
另一侧罚站的臧祸和小黑看直了眼——
受累于chao水的少年身上有股懒怠的慵媚,对于鼻子尖的一人一妖来说,小公子衣衫下散发的粘稠腥气非但不恶心,甚至是一种缠绵暧昧却更加低沉的勾引,这种有些诡异感觉同时令他们着迷激动——
瞧,人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会像是女人一般下面流血,也会因此而腹痛腰酸,会浑身疲乏,会在靠近的时候散发出一种淡而沉的腥臊……
像是被一张完美皮rou包裹下生存的艳鬼,是只有奴隶和妖兽才能看在眼里的诡艳。
之前几个月,当傅樰遗第一次在小黑的面前来月事,几乎差点把那野性难驯的妖兽引得当场爆衣化作最原始的形态——那时小黑的竖瞳一闪一闪,尾巴上的鳞片近乎倒竖地张开,整条尾巴蓄势待发,紧紧绷着力道,身上属于妖兽化形的图腾纹路骤然发光,若不是傅樰遗一脚将那家伙踢到了水池里,恐怕小黑的原型能直接顶破屋顶。
当然,大开大合踢腿导致了傅樰遗胯下瞬间红chao之水泛滥——浓艳的红从腿间染着薄晕的Yin阜中溢出,像是一道流动的藤蔓,粘稠shi滑拂过了他冷白的腿根,最终积蓄而落在地面的绒毯上。
那时候臧祸看直了眼,他的脑海里全是第一次看到那一双花唇的情景——第一次初见总是刻骨铭心的,视觉上的冲击以及心灵上的震撼,是臧祸难以表述的情绪,他只知道自己爱惨了小公子髀罅间的花儿,爱它的娇嫩、爱它的yIn荡,更是爱它的香甜腥臊。
至于刚从池水里爬上来的妖兽干脆就着仰头的姿势将少年流血的地方看了个彻底,他的竖瞳里是难以散去的妖性,嘴里的獠牙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将yIn毒刺入小母蛇的身体,缠着他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