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祸手里在为少年擦背,只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没一会儿他的手就从傅樰遗光裸的脊背上下滑到后腰。
“唔……”少年轻哼,他转头将池水泼在了奴隶的胸膛上,见人回神才慢悠悠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说着,他仿佛装有小勾子的目光扫到了男人的胯下。
那里本来是平静的,但甫一接触到少年戏谑甚至带着挑逗的目光,蛰伏的巨兽逐渐清醒,将衣摆顶出一截弧度,维持着半硬的状态。
“发情了?怎么硬得这么快?”
傅樰遗转身趴在池边,而男人为了方便伺候早就半跪在地上,褪去外衣,露着Jing壮的上半身。
少年瞧着奴隶的胸腹,只觉得和那妖兽的半人形不相上下,这俩都是天生的壮硕身材,挺拔有力,不过分筋rou,每一块肌rou都像是被度量好的一般。
傅樰遗喜欢这样的rou体。
他伸手,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臂从腕骨滑落到手肘,又积聚在光洁无暇的腋下,一滴两滴重新落入池水之中,但也有沿着侧ru线的弧度一路滚到ru尖的小水珠。
纤白的手按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刚刚触及是一种软绵绵的质感,皮rou有着属于男性的热度,只是随着少年的指尖轻轻剐蹭过其中一褐色的小点,炽热的rou颤了颤,忽然绷紧了力道,随之男人手臂上也印出了青筋。
傅樰遗看得出对方的忍耐,在他的目光和手指的抚摸下,奴隶的胯下之物像是充了气一般,rou眼可见得变大,雄赳赳气昂昂。
“嗯……”男人隐忍的声音响起,他原先捏着澡巾的手在小公子的纵容下轻轻抚上对方垂在胸口的长发,“是发情了。”
臧祸承认得毫不犹豫,但是却不曾主动求欢,而且对身下的兴奋熟视无睹,拿起一旁的皂角,沙哑道:“奴给主子洗发。”
“噗……”
少年轻笑,“忍着不难受?”
他玩心四起,伸手拇指、食指轻轻掐住了对方硕大的冠头,隔着布料轻揉。
“臧祸,你喜欢忍着吗?”傅樰遗明知故问,他抬着下巴,舌尖舔过红润的唇瓣,“每次你都不管这大家伙,真的不难受吗?”
矜贵的小公子像是引诱人类的妖Jing,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曾经的清冷褪去后是一种叫人遭不住的薄媚,几乎让臧祸立马就想化身禽兽冲着少年扑上去——
圈禁他、强制他、贯穿他,让他只能娇软无力地横陈于床笫之间;欺得他泪水涟涟、娇ru红肿,让那平坦的小腹隆起色情的弧度,身下一前一后的xue口都被cao弄得外翻,粘着稠腻的浓Jing,还不住往在溢出Jing水……
臧祸抵着后牙槽,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直到有股血腥味儿蔓延,这才克制住心里的冲动。
比起那些旖旎的,他更多的是想将小公子身上的红痕覆盖,用自己的气息重新把少年浸染,cao地对方不敢在外边引诱旁人……
他会在小公子被cao地双眼翻白、失神失禁的时候杀了那罪魁祸首,在那畜牲的血里让小公子达到新的高chao。
一定很美。
心里翻腾着臆想的画面,但男人脸上却平静如深潭,“难受,不想忍着,但是奴听主子的话。”
傅樰遗笑了,他觉得主角愈发地会说话了。
他勾了勾手指,“洗干净了吗?”
臧祸一愣,古铜色的脸上先去一闪而过的无措,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隐秘的激动,“洗干净了!”
因为心底猜测傅小公子会让他近身伺候,所以臧祸专门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浑身搓洗了三四遍,直到皮肤散发出热气腾腾的红色才出水。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傅樰遗示意男人也一同下到池子里。
臧祸往裤子上擦了擦汗shi的手心,这才小心褪了外裤,只着亵裤,露出结实的大腿,翻身下到池水里。
本来对于少年来说刚刚好的浴池再加入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后立马溢出了水,蒸腾的热气散到外面,洇shi了上好的薄绒地毯。
整个飞舟都是傅家的,作为白帝城的领头世家,他们对于飞舟的花费一点儿不心疼,方方面面都做到了一种极致——宽敞、舒适,尤其傅家几位公子的住房,更是周到便利。
因此,飞舟内的设施齐全,就是傅樰遗此刻泡在其中的水池都是暖玉制成,虽然谈不上奢华,但也是寻常修仙人家难以拿出的财富。
傅樰遗看着高大的奴隶一点点接近自己,他缓缓坐在了水池边沿处高了几许的石台上,身子出水半截,雪白的胸膛露在空气里,本来被热水浸润的ru粒也立马立了起来,透着几分憨头憨脑的可爱,还有难以掩盖的色情。
臧祸上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少年半落在水里的膝头,缓慢而温柔地让其门路大开,露出了在雾气缭绕、水汽蒸腾中格外粉嫩的rou棒,在其耷拉着的下方还藏匿着一道花缝。
如同瓷白的蚌,边角发红,内里生艳。
“臧祸,你硬得好厉害。”
傅樰遗看着男人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