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了灯。从相拥对坐,到扶着他的腰骑乘,到将一条腿伸到他的两腿之间侧身贯入,再到从背后抱着他顶入然后躺倒,带着他在漆黑中浮沉。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位破浪前行的舵手,而他瘫软的身子正是我掌心Cao控下的的爱船。
餍足后,我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释放,温热的浊ye渗入他掌心的纹路,顺着他的指节流入指甲盖的缝隙中。在夜光中晶莹又透亮。
入夜微凉,轻风拂入窗内,带起了白纱窗帘,透出窗外影影绰绰的灯火,与室内昏暗旖旎的氛围相比,像是如梦似幻的另一个世界。
比起抽插,我更爱的是两人肌肤相贴时汇入我心里的那股又酸又暖的奇妙感觉,于是每每忍不住再靠近他,再用力些,将人揉入我的骨血。
为了让我们彼此的触摸更有滋味,我决定寻求一些外物的帮助。在此之前,便让他先休息一会吧。我以鼻尖蹭着他的额头,在他的眉心印上一个吻。
我弯下腰,将他的手拾到我肩上环着,然后托起他的tun部,保持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站了起来,走到飘窗前。
他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小腿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
我轻轻从他体内退出,将他扶坐飘窗的平台上,拿过其上装饰的软枕垫到他腰下。怕他受凉,我再将薄被从床上搬来,盖在他赤裸的身上,为他掖好被角。
飘窗狭小,为了不让被子垂到地上,他几乎被我裹作了一团,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看起来小了一圈,靠在我的怀里,分外可怜。
我将窗帘拢起挂好,坐在他身侧,以手指梳理着他的刘海,看向窗外的夜色。
向下看去,是新月形的一片沙滩,海浪退的很远,和暗色的沙滩之间还隔着一大片裸露的礁石。灯塔顶上的远光灯亮洒落海面,浮在时不时泛起的一两卷浪花上,轻轻摇曳。
而向远处看去,是一条长长的堤坝,正是我们傍晚走来的那一条。此时,堤上的路灯灭了一半,暖黄的光晕一圈一圈地缀在藏青色的天幕上。
我不禁想起,傍晚的时候我们回来,我特地落了他半个身位,以视线描摹他前行的背影。好长好长的一条路,树影婆娑,让我想起《步履不停》的电影封面,耳边仿佛也响起那首悠扬的配乐。
好想跟他一直一直地走下去啊。但是错误的开始已经发生,直直的长路,回头也没有意义,人生苦短,为的,不就是一句及时行乐吗。
我从包里取出手铐、脚铐、口枷、鼻塞、散鞭、颈圈和外用的催情ye,想着先像是给娃娃穿上衣服一般,把他漂漂亮亮打扮好,然后再抹上催情ye,欣赏他在我安排之下,达到高chao的样子。
我将脚铐的链子扣在窗帘的金属轨道上,手铐的链子系在床脚,然后将窗关小,掀开被角,举起他的腿,将脚踝锁入悬在空中的脚铐。他的tun部被带离地面,头枕在我方才给他垫腰的软垫上,上半身和下半身呈现一个九十度的夹角,覆体的被子被我铺到地上垫着。
我顺手揩了两下他浑圆厚实的tun瓣,将他的双手圈起,扶着他的背,将他的上半身向下拉到地面,直到他的脚链绷到最紧,然后将手铐的链子调到刚好能拷住他的手,这样,他的头颈和双手贴在地上,身子完全倒悬在空中,一幅月下倒吊美人图就绘制完成了。
我往手铐和脚铐的内侧垫上第二层软垫,以免他被勒伤,然后为他戴上颈圈。为了等会达到更好的效果,我将颈圈上的铃铛摘下,换成了两片羽毛。
随后是口枷和鼻塞。鼻塞是一个银色的倒钩形状,顶部有两颗黄豆粒大小的小球,我将鼻塞虚虚地插入他的鼻腔,让他仍有半个鼻孔可以透气,随后,将固定鼻塞的带子自他的头顶连到颈后的项圈,调好长度,这样,他高chao后仰的时候,鼻塞就会深入他的鼻腔,心跳越快,呼吸越急,越是透不进风,只能张大了嘴,努力汲取氧气。
而他的嘴中,又被我放入了特制的口枷,硕大的金属圈顶在他的上唇之下,束缚的皮带紧紧地连到他的后颈,使他无法闭合口部。待我将Yinjing放入,把他最后的呼吸口堵住,他就只剩下窒息一途。
万事已备,就差最后一步为他抹上催情药ye了。
先抹到哪里呢?我上下梭巡他的身体。夜光自身后镀上他的躯体,在边缘打上一层柔光,使得他的肌肤看上去吹弹可破。
我看向他的Yinjing,这个小东西直到现在都没有硬起来,软塌塌地贴在小腹上,仿佛没有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似的,那就先来照顾它吧。
我戴上表面密布凸起小点的胶制手套,倒出药ye,在手上抹匀,然后擦到他的大腿根部。
我曾经亲身试过这个药ye的效果,刚接触皮肤时是沁沁的凉,揉推得越开就越能感受到热意,彻底吸收之后,便是完全的灼烧之感了,虽然痛,但却不会对皮肤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因为其中某几种药物的成分会渗入皮肤,给神经带来局部的快感。
当药ye的剂量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无论是在强镇定状态下大脑多么不活跃的人,都能够感受到这份源源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