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尽了体内的ye体,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比刚才更为放松的神情,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不适消除了,神志也被带得向更深的地方沉去,连身体被炙热的水流冲刷,也毫无反应。
他沉静地睡着,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发尾被我刚刚打开花洒时不小心溅shi,乖顺地贴在耳上,后腰抵着水箱,身体向后仰去,头抵着墙壁,自然下垂,颈侧的肌rou被拉伸出分明的弧线,肩颈也被后仰的身体带得微微打开,胸前的茱萸像破土而出的小花,贪婪地吮吸着流过的每一滴露水,绽放出更加明艳的颜色。
我快要忍不住扔开花洒,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带起,狠狠地抵在墙上采摘的念头了。可最终对身体清洁的强烈执念还是战胜了性欲,我只是将手沾shi,抚上他的脸颊,轻柔地为他擦去脸上干涸的口涎痕迹。他枕在我的手心,仍是那副安睡的形容,悠长的鼻息拂过我掌根,比水流更加炙热。
我将他扶进浴缸,让他的脸贴在浴缸底部,屁股抵在浴缸的边缘高高撅起,以我的脚分开他的两腿,仔细地为他清洗菊瓣和大腿内侧。
他的tun瓣上还残留着我刚刚大力揉捏的手印,此刻在热水的冲刷下,红白分界更为鲜明。我看着觉得好笑,这样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皮肤却像公主一般娇嫩。
他的身体,哪里都是可爱的。我忍不住就着那道红印,不轻不重地补了一下。
清洗完后,我拿来浴巾为他擦拭干净。随后,我将他从浴缸里捞起,抱进了房间。
我预定房子的时候,特意和店家叮嘱,要最软的床垫和枕头,便是为了此刻之需。我将怀里蜷着的“豌豆公主”举到与脸平齐,随后松手,让他的身体自然坠下,重重地落到床上。
他的身体落下,陷入被褥,又微微弹起。平放在小腹上的双手在下坠时打开,滑落,触底,扭曲着停留在身侧。头没有落到枕上,而是被枕头弹开,委屈地抵着枕头边缘,下巴抵在锁骨上,看起来局促极了。
这样的姿势绝称不上好看,但在我的眼里却有种零落的美感,像是一片等不到春来的叶子,轻颤颤地飘落枝头,沉入尘泥。
我托起他的后脑,将他的头扶回枕上,捉起他扭曲的手臂,重新摆回交叠身前的姿势。
将这片叶子洗净,别回枝头,又是一抹春色。
我膝行至他的腿间,将他的两腿曲起分开,使力向下压。他菊xue边缘的褶皱在括约肌的拉伸下被撑开,使我能够看到些许小xue内侧红粉色的嫩rou。
我将抹匀了润滑ye的两指缓缓送入他的菊xue。这样的宽度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我旋转着手指前后活动了一番,尝试着将第三指深入。昏睡的人,只要不过分刺激,菊xue都是放松的。第三指的放入也没有什么阻碍。
那一个拳头呢?
我直起身,远远地望着他的睡颜,眉目舒展,shi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唇角自然下垂,双手交叠,像玻璃瓶中绽放的永生花一般。这幅样子很美,但缺乏了一些灵动的表情,正如一幅没有点上眼中亮光的人物特写。
于是,我将润滑ye抹了满手,四指拢起伸进他的小xue后曲起,随后,我将大拇指也顶入那处紧致火热的洞口。他xue口的肌肤撑到几近透明,我想伸手去摸,停留在他体内的半个手掌却被猛地一绞,火热的内壁蹭过我的指侧。我吓了一跳,指腹轻轻摩蹭着他的直肠内壁,细细观察着他。
只见他扭头向下,似乎是下意识想看看下身发生了什么,眼皮震颤却无法完全睁开,虚虚地睁开了一条缝,一边露出眼白,另一边则是没有焦点的眼黑,只是抬了一会儿头,就无力的落回枕上,溃散的视线再复与虚空交会。
他的手断续地抖了几下,顺着小腹滑落腿间,指尖贴着囊袋,手心摊开,看起来像是自慰到一半就睡着了的样子。
我继续深入,将四分之三的拳头都往他体内埋去。里面的温度更热,空间也更狭小,我的骨节被他狭小的内壁挤压,像是被一双shi热的大手用力握住。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敏感点,他腰猛地一动,双腿夹紧,头扭向另一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像抽泣一般的声音。
别动,宝贝。我以左臂无情地格住他的大腿,将人狠狠地往下一压,但却不敢再深入了。从他小xue的形态来看,便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尚未被好好开发过,而今他已有痛感,再深入便可能会伤害到他的括约肌,我怎么舍得呢。
我将手缓缓伸出,几缕肠ye从他重归紧致的xue口争先恐后地涌出,而我的手背上,润滑ye和他的肠ye混合在一起,水淋淋地泛着光。
先洗手。
我飞快地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手,生怕再晚一会,他的小xue就不复刚才开拓时那般松弛火热。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之前泡gay吧的时候,我曾被很多自以为熊的男性搭讪,索要联系方式,这令我很困扰。嗯,型号被误解的困扰,还夹带着点被对方沾沾自得的神态惹到的暴躁。
他们要是知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用rou眼脱光舞池里所有人的衣服,幻想着每具rou体应该如何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