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Yinjing插入口枷的钢圈中,扶着他的后颈慢慢地捅到他的口腔深处,于是,“嗬嗬”变成了“唔唔”,不过数十秒,他的身子就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
在催情药ye的作用下,他的口腔更为炙热,使我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时而浅浅抵着他的牙,给他留一点呼吸的空间,时而压在他的舌根上,堵住他汲取空气的道理,十余秒切换一次,同时一直留意着他的面色,没过多久,他的脸就涨得通红,嘴唇颜色转深,挣扎的动作也减弱了一些,间歇性地剧烈扑腾两下,力气一次比一次小。
在这样的窒息当中,他射出了一大股Jingye,这股Jingye一路从他的小腹射到了我的背上,量之大,仿佛榨干了他的Jing囊,射完之后,他的铃口缓缓流出清澈的水ye,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小东西也软塌下来,不再动弹。
而我也及时退出他的口中,以免出现危险。他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只进气不出气似的,许久过去,呼吸才渐渐回复正常的频率。但窒息结束,方才被忽视的胸口的催情药ye带来的炙痛又占据了主导,使他像案板上的鱼一般不断翻动,汗从他的额头、胸口盈出,和药ye发生反应,带来更火辣的感受,刺激的他不断喘叫。
我从冰箱里取出冰格,从其上敲下冰块,放进碗里,端回卧室。这些冰块本来是我打算明天打碎了用来垫刺身的,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灵光一现,当即决定了这些冰块的新用途。
为了判断冰块对他的作用有多大,我先捏起一块冰块,放到了他的右手掌心,冰块被他手心的圆球抵着,紧紧贴着他的指根,落入他手的那一刻,他就猛地一喘,手腕抽搐一般地转动,想要甩掉冰块,我忙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挣脱。
他用力地顶着我的手指,却被我牢牢地禁锢住。冰块在体温包裹下不断融化,顺着他的指缝流出,即使只是融化的水,紧握着他的我都能感受到入骨的凉意,更不用说在催情药ye作用下浑身发烫,敏感得要命的他了。
我再捻起两块冰块,放在他的左右ru尖上。冰块在他ru尖上不断融化,随着他的挣扎,水痕如蛛网一般在他胸上流过,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使得他ru头高高挺立,从口中不断发出短促的尖声,音色已经完全走样,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而他的头左右大幅摆动,眼球震颤,眼中的毛细血管涌起,眼角和眼尾处均是赤红,看上去骇人得紧。
仅仅只是一块,便已是如此,我戴上手套,将手在冰块中浸透,随后将手掌大力在他胸前揉搓。
“啊——嗬——不、不要……!”
从他的口中溢出无意识的、破碎的语句,这是他先前在窒息和药ye的冲击下都未能发出的,看来这冰的刺激,几近将他逼到了临界。
他的求饶声如同仙乐一般萦绕在我耳边,使我有些爽昏了头,冲动地抓了一满手冰块,朝着他的胸口按下。
“啊啊啊啊啊啊——”他两眼翻白,已经哭到流不出的泪的双眼再次留下几缕清泪,那处分身也有抬头的迹象,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挣动,带得整个窗帘架都在震动。
可是紧接着,他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身体骤然软了下来,高仰的头垂落一旁,双眼保持半睁,眼球不再动弹,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有手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看到这幅样子,我忙解下脚铐,将人放到地上,确认了一番他的心跳和脉搏,确认只是昏过去了,才放下一口气。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一夜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无论是从他苏醒的时间还是他的身体来看,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于是,我将工具收好,将人抱进浴室,仔细为他清洗身上的药ye和脏污,他没有再醒来,软软地任我施为,只是无论我如何按摩他的眼皮,那双眼睛也还是合不上,一直半睁着,露出没有焦点的眼黑,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于是,我只能将眼膏挤入他的双眼来保护他的角膜。
末了,我为他穿上睡衣,将人抱回他的床上,梳理他的头发,掖好被子,在他额心印上一个晚安吻。
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于是我对他说:“早安。”
一夜未睡,还经历了一场性事,我却一点也不疲累,甚至还极其亢奋。于是我决定去逛一逛早上的海鲜集市,买来渔民夜里出海刚捕上来的最新鲜的海产,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嗯,海鲜也补肾。
逛完集市,我又在岛上心不在焉地闲逛了许久,期间一直在等着他醒来给我发微信,可是一路晃悠到十一点多,还是没有收到消息。
竟是把他累到这个点还没醒来吗?我心中好笑,回到了别墅,将海鲜泡到盆里,洗好手,准备去叫他起床。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我走了进去。室内窗帘拉起,光线昏暗,他从我离开时的平躺换成了侧睡,脸背着门,裹紧了被子,看起来还在沉睡。
我绕过床,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他的脸大半埋在被子里,缩着脖子,眼睛被刘海盖住,我拍拍他的肩:“贺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