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走前未雨绸缪准备了吸奶器,军部的问题是他主动迎上去的,细算下来没有一项可以摘出来抱怨。
闻昭侧躺在床上,柔软的U型枕托起肚腹,缓解了孕期腰部酸乏,可以往这时候会有两只温热的手贴上后腰按摩,他只消往后一仰就能陷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可怀抱的主人前几日被他“敲锣打鼓”地送走了,这个认知让他心口发闷。
夜深孤枕令人多思,闻昭托着胸前泛着奶香的胸脯低喘一声,想到魏湛青那头正有一个漂亮的像天仙和魔鬼的美人虎视眈眈,胸口腰腹的酸疼愈发难捱,眼角一热,哑声催促:
“总之...快点回来。”
说罢就挂了电话。
魏湛青在那头愣愣地瞪着话筒,孕初期没赶上的毛病这些天全赶上了,他那傻爸爸的毛病也跟着再犯,焦虑得大半夜在房间踱来踱去,想拨回去又担心扰了爱人睡眠,不拨回去吧,就觉得事儿没理清,这晚上别睡了。
故而踌躇良久,他冒着生命危险打电话咨询最有可能帮忙解决问题的魏沅白。
在魏沅白六亲不认的叱骂中,魏湛青习惯性地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应下系列丧权辱国的条件后终于得空把刚刚的电话复述一遍,魏沅白沉默片刻,骂了一声:
“艹,找谁不好找你出差。”
这话正中魏湛青的心声,他长叹一口气,表示无声的赞同。
“别两天了,明儿滚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魏湛青立马又把刚刚叹的气给吸回去,掷地有声地回道:“魏沅白,你是我亲姐。”
“.....”
再接到电话时魏湛青正在返程的包机上,换算时间闻昭那边已经入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思念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在翻涌,魏湛青接通电话,还未报告即将归家的行程,那边便发出了一如昨日的问题:
“我想你了...你周围有人吗?”
魏湛青环顾周围,打了个手势就走到自己的私人机舱,四下无人,隔音良好,他轻笑说:
“没有。”
仿佛正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那厢吞吞吐吐:
“你把视频打开,我想看着你。”
魏湛青心里一咯噔,依言打开视相通讯,映入的画面瞬间夺走他的呼吸——
影像中的人满面赤红,周身萦绕着燃烧的羞耻,镜头推远,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被完整纳入画面,胸肌发达肚腹圆隆,肚脐被顶的微微凸起,显怀以后他们就默契地减少了户外工作,肤色被养的浅了许多,像调了奶的稠蜜铺匀全身。
潮红从面部爬到脖颈,看到魏湛青周围确实没人以后闻昭的眼神镇定些许,他喉结滚动,面上闪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五指松了又紧,怔怔地对着镜头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以勇闯羊圈狼心打开摄像头后发现自己终究只是只被拔光毛的羔羊,对面不说话,他的勇气慢慢消退,唇瓣嚅嗫半晌,一个“挂了”含在嘴里欲语还休。
好在魏湛青及时醒神,润了下干涩的喉咙,低语道:“我也想你了。”
闻昭莫名红了眼圈,身体放松下来,堵在喉咙里的话流水一样淌出来:“我睡不着。”
魏湛青舔着下唇,脑回路第一时间跟上趟,垂下眼睑,唇捎微翘,嗓音透着蛊惑:
“哪里难受吗?”
“哪里都难受。”闻昭仰躺在床头,下身盖着一条薄毯,目光在室内四处游移,手慢吞吞伸进毯子,停在腿心再无动作,魏湛青心跳发急,鼠蹊跟着腾起一股酥软,他定了定神,问:
“你有用给你准备的东西吗?”
他的准备不可谓不周全,跳蛋、假阳具、前列腺按摩器、乳夹、阴蒂夹...还有最重要的吸奶器——日益分泌旺盛的乳汁让闻昭原本坚实的胸肌变得柔软,乳晕像被水色化开,色浅而阔大,奶枣似的乳头缀在中间,疼的一天到晚没有消停的时刻。
他每晚的工作之一就是帮他揉胸,但涨了小半个月出奶还是艰难,担心堵塞发炎,在咨询专家后选定了一款带情趣功能的吸奶器,结果还没用上,他人就跑另一个半球去了。
闻昭紧张得直吞口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画面中他的眼睛上:
“我用的不好,你教我。”
不知自家宝贝被什么刺激到了突然愿意玩这么狂野的游戏,但魏湛青一万个乐见其成,他眼神蓦然幽深,沉下声道:
“暖气开足,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有没有东西堵着你下面那张小嘴。”
闻昭的指节痉挛似的抽搐一下,脸上的赤色迅速向下蔓延,克制住羞耻掀开薄被,打开双腿,拢起软硕的双丸露出下面脂红的雌穴,虚合的小缝里伸出一条白色的细线,肥软的阴肉细细颤抖着,孕期阴道松软不少,还能从张合的缝隙间看见跳蛋硅胶质地的乳白色卵壳,将淌水的肉嘴撑得圆鼓,顶出上方瑟瑟战栗的肉珠。
魏湛青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再开口时嗓音无比沙哑:
“开关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