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颗油亮的榛果,完全从包皮的裹缠里挣脱出来,仿佛只要再用点力表皮就会裂开露出里面奶白香甜的果实,指尖陷入尿眼,轻轻一挠,尖锐的酸涩带着一星甜腻从尖端漫向茎根,下面缀着的球囊像熟透的甜瓜一样团缩,闻昭将它们拢进掌心,分出尾指刮弄掩在下面的肉嘴,魏湛青催促道:
“昭?”
寡于言辞的元帅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滋味,事实上在镜头面前张开双腿抚慰自己已经耗尽所有勇气,他胸口泌着奶,下面流着水,浑身都是汗,脑子已半混沌,又接到这种非分要求,看向视频的目光有些委屈和抗议:
“我不知道。”
魏湛青抿着嘴笑了笑:“你知道,你很舒服,床单都给你湿透了,拨开阴唇,对,把滑出来的小东西摁回去...它在操你,别太用力,轻轻让它碰上宫口,小心一点,你怀着孩子呢...”
闻昭三根手指摸进花穴,湿软的花肉服帖地吮咬手指和跳蛋,肉壁又酸又麻,震动的小东西蹭上深处的软墙,浪涌似的快感自花心荡开,他捂着肚子夹紧手,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哼喘:
“好...好舒服...碰到了...”
然而腹中的孩子好似觉察到动静,猛地挣动手脚,狠狠踹上宫腔,闻昭扶住肚子痛呼一声,身上失了力仰躺在床上,整个肚子的压力全泄在脊椎,疼得下意识咬紧牙关,表情狰狞。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
“孩子...”闻昭挨过这一阵,捂着肚子从床上撑起来,姿势变换间不小心压迫到腹腔敏感的腺体,他浑身一震,失声道:
“压,压到了...”
胎儿动得厉害,在膨大的子宫里挤压膀胱和前列腺,他扶着肚子又换了个姿势,膀胱和前列腺的压迫感不减丝毫,阴茎和花穴剧烈抽搐,喷出浑浊的汁水,只得痛苦地侧卧在床上,无措地捂着肚子苦闷地喘息。
“昭,昭...小兔崽子不许折腾你爸爸。”魏湛青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气急地隔着网路又隔着肚皮威胁还不知事的小崽子,闻昭好气又好笑,缓过这阵瞥向他:
“他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行。”魏湛青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脸上痛色淡去,才表情不善地驳斥道。
“是大人先不正经...唔...”闻昭勾出还在穴里的跳蛋,刚经历过一场强行高潮的身体汗水淋漓,他敏感地颤了颤,两指揉拨软胀的阴唇,情潮还未褪去,魏湛青强词夺理道:
“这哪里不正经,我们之间事事正经。”
闻昭汗湿的半张脸伏在枕上,取下吸奶器,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眼里浮出一丝倦意:
“那你快回来,我们做正经的事。”
魏湛青神色缓和:“累了?”
“嗯...”他声音低下去。
“下面就够了吗?”魏湛青不可思议。
闻昭撇撇嘴,咕哝道:“不够...所以要...快回来。”
别被路边的花花草草勾走了。
确定主权的孕夫终于把心脏扔回肚里,连续几夜的失眠症得到显着改善,眼皮一合就要厥过去,连床还是半湿的都不顾了,只有残存的意识模糊想着这样可能不太好,但他身体不错,应该没有那么娇贵...
明天再收拾好了——怀着侥幸,一夜沉眠。
再清醒时身后黏着一具温度熟悉的躯体,身下的被褥干爽,身上也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他挣扎着转了个身,被一双长臂牢牢圈进怀里,魏湛青的睡颜出现在眼前。
他有些讶异,又有些理所当然,枕着臂膀回抱他:“你回来了。”
魏湛青没有睁眼,凭感觉凑上去在他嘴上咬了一下:“家里有个宝贝催着,可不得进化出翅膀飞回来吗?”
“没耽误事吧?”心安后他又变回熟悉的闻昭,想起前日的反复无常,终于忐忑起来。
魏湛青睁开眼,对上他眼里的惴惴,笑了:“咱有个亲姐姐,根据她的指示,你就是我最大的事。”
见他愕然,魏湛青补充道:“正经事。”
说着,他钻进被窝,吻上他软了不少的胸肌,精准叼住乳头,手握着乳根缓揉慢搓,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唇瓣合拢,将左边乳蕾吮进嘴里。
“唔啊哈...”抚慰身体的动作太过熟稔,潜伏在体内的情潮很快汹涌起来,闻昭抱着他的头,眼神迷离,乳汁划过乳管和乳头被亲吻的快感让皮肤迅速起栗,大半个身子酥软,下腹被挤压的脏器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他牵着他的手来到滑软的前穴:
“这里...”
“马上。”魏湛青含糊道,吸空一只乳房后含住另一头,下面摸着穴的手剥开蚌肉,捻住翘出来的肉珍珠揉摁。
“嗯啊...哈...舒服...好酸...”他夹着腿喘息连连,翕张的穴眼吐出大团软汁,下体狼藉一片,像凿穿了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敏捷的手指勤奋地耕耘肥沃的沼泽,魏湛青放开他充血的乳头径直向下,将一瓣软糯的阴肉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