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实是没有心的。郑愉气的直翻白眼,替自己不值,原来凌九根本就不曾在意。
☆、解闷
浩荡车队回宫后,都极有默契,闭口不提刺杀的事。但因为永昌的圈套,皇后警惕起来,不能再被动,永贤勤奋学书练功,倒是叫人放心,只是郑愉,胸无点墨也就罢了,偏偏那绣花拳头怕是都摆弄不过芸香。
见着皇后整日苦思愁想,芸香有了主意,“娘娘,凌九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叫来问问就知道了。”突然心中就明朗了,凌九要是会些功夫,那便好极了,又是愉儿的近身侍卫,就妥帖多了。末琴去唤凌九。
看着郑愉又是凌九背着来的,“没个规矩!何时能有个正形。”凌九放下郑愉单膝跪下行礼。郑愉赶紧拽他起来,“母后唤九哥哥何事?
“我是叫他你怎么也跟来,张口闭口九哥哥,你也收敛收敛。”皇后无奈他顽劣的性子,指着说了几句。“凌九,可有什么本事?”
“本事有很多,不知娘娘想问哪个。”皇后口中茶水噎住,差点呛咳,这凌九究竟是何人,怎么如此的不同寻常。
兰心见状险些笑出声,抬袖捂住口鼻,却挡不住笑弯的眉眼,芸香瞪了她一眼,“自然是问你防身的功夫。难不成问你琴棋书画?”
“拳脚骑射略知一二,琴棋书画也未尝不可。”说完众人脸上Yin晴不定,一时接不上话,郑愉听见琴棋书画双眼发了亮。
“琴棋书画?九哥哥,你会下棋?教我下棋可好?我这脚哪里也去不成,要闷死了。”郑愉又晃起了凌九的胳膊,几个姑姑们都在一旁笑他。
“净胡说八道,”皇后怒着让末琴搬了凳子,让郑愉好好坐着不许出声,“本宫与你说正事,春猎之事咱们全身而退是侥幸,若不是国舅的行袍,这愉儿也许……宫中他们虽不敢如此猖狂行事,但也得会些拳脚防身,以防万一,”皇后对上凌九的眼睛,从未如此诚恳,
“他既喜欢与你一处,等他脚好了你便教着他些,他应该也是愿意的,他的吃食你也要格外注意,不要假手于人,本宫与你说这些,自是信得过你,不管你心里所想如何,既然进了这宫,这队要站好,事是免不了要做的。”而后转身向郑愉,“愉儿,你可听清?书你不学我也不强求你,但防身的本事,一定要学,你们听明白了?”掷地有声,不容拒绝。空气中充满严肃,芸香、兰心她们也憋着大气不敢出。
“儿臣明白。”
“凌九明白。”二人同声答应,言语间再没有嬉笑。
刚出了懿宁宫,郑愉又顽皮起来,“九哥哥,你快背我,站的脚痛。”也不等凌九回话,拽着衣袖扯着胳膊就往凌九身上爬,路过的奴才、侍女都没眼看。“今天天好,我们去园子里,我有事要做。”
“在这宫中有什么事还需要小殿下亲自来做?”凌九挑起了眉,想不出郑愉又生了什么歪主意。
“你叫我什么?”这声小殿下格外刺耳。
“殿下,您要去园子里做什么?腿脚不便,不怕再伤着?娘娘可是会打断我的腿的。”
“我当你哥哥,你却跟我如此见外,是不喜欢我吗?”听背后人的语气,有些生气,有些失落。
“那该叫你什么?皇上的小儿子,娘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不就是小殿下。”背上的人不说话了,一路堵着气到了御花园,凌九停下了郑愉不出声也不下来。
“小愉儿,不是要办事吗?不下来我可就背你回去了?”听着这声小愉儿,郑愉甜的像蜜,心间千多万朵开了花儿,挣扎着从凌九身上下来。
“九哥哥,你跟我来,前面那处有些花儿,你随我去采些来。”语气稀松平常,与刚才负气的少年仿佛不是同一人。
凌九搀着他绕进百花苑,时近五月,满园春色,枝绿繁茂,红的、紫的花儿开的灿烂。郑愉掏出怀里的帕子,揪了些红色、粉色的花儿,包好后又伸手抢了凌九的帕子,摘了几簇紫色的。二人出了花苑,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歇下。
“愉儿喜欢花?爱好倒是清奇。”凌九看着郑愉忙活着摊开帕子,取出紫色的花,掐了花瓣。
“我堂堂男儿怎会喜欢花,九哥哥你手给我。”憋了一脸坏笑,凌九应声伸了手,郑愉握住手的那一瞬,有些恍惚,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又细白柔软,实在是不合情理,怎会连手都如此完美,找不出一点瑕疵。摇摇头回了神,将花瓣捏出汁,滴在凌九指甲上,用指腹均匀抹开。
“……”,凌九瞪大眼珠几乎要当场宕机。“小愉儿!”抽不出郑愉捏紧的手,“你!你还不如是喜欢花儿,堂堂男儿,原来是喜欢染指甲!”对峙间两人力气不相上下,郑愉笑的发抖,凌九的指甲让他染得乱七八糟,疯打间自己身上、手上也都染了颜色。
“九哥哥你别乱动,我总见姑姑们如此染指甲,煞是好看,想采些送她们,不过是请你帮我试试能不能染上,你大方些。”郑愉笑的捧腹,眼睛chaoshi,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都快叫你糟蹋完了,其他的不试了?”拿着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