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把邱二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想好了下次去找芸姑,或者哑子时,就能用上。可他接连去了两次白房子,花了二十文。他心疼这开销,又唾弃自己的不要强,拿定主意,一个月顶多去一次,第一次嫖哑子不算,自己这个月去了两次,就要到再下个月才能去。
他想的很好,也太太平平地过了这个月,第二个月刚过一半,一天傍晚,邱二心急火燎来找人,一见面就问他借钱。邱二好赌钱喝酒逛窑子,手头常不宽裕,但他信誉不错,有借有还。天福就摸出钱袋,要数钱给他。
邱二忽然说,等等,等等,你也一起。
天福莫名其妙,说什么一起?
邱二说,叫你一起就一起,不由分说抢过钱袋,把天福也拖出来。
天福到了外面一看,有好几个人在等着。打头的军士看到邱二,就不耐烦地说,老邱,你到底有钱没有?别去了又装胡羊,老子可没钱借给你。
邱二一叠声说,去去去。又指着天福说,我兄弟有钱,把他也算上。
军士打量了天福一眼,口中念念有词,算了半天,说,每人六个钱。交钱。又对邱二说,你俩排最后。
邱二没口子答应,自作主张地从钱袋里数了十二个钱给那人。那人把钱揣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天福跟在后面,接过邱二还给他的钱袋,问他,“这是干啥去?”
邱二哧地一笑,说找乐子去呗。便宜呢。
天福看他们走的方向,也懂了,说,去白房子啊?
邱二还没说话,先前那军士听到了,回过头说,小子,你逛过白房子,知道啥叫连珠弩不?咱今儿就玩个连珠弩。
连珠弩天福是知道的,匣子里能装十支箭,两个人才能扳动机括,十箭连发,又急又猛。但那人说玩连珠弩,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正要问,邱老二把他脖子楼下来,在他耳边说,傻小子,看到这里这些人没有,加上你我,一起进去干那个哑子,就叫连珠弩。“
天福吓了一跳,数了数,连上自己,得有八九个人,他想着那次哑子在自己身下又抖又喘的样子,问,“这,要是他被干死了,咋办?”
邱二笑着说,“那些人贱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又叮嘱说,“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
天福又问,“为什么?”
邱二有点不耐烦了,说,“叫你别说就别说。”看天福一脸傻样,还是跟他解释,“你在乡下时,见过骡子拉磨没有?”
天福说见过。
邱老二说,“那你要骡子拉磨时,是不是总给它蒙着眼?”
天福点点头。
邱老二说,“就是这样。你想,那个哑巴看到那么多人进去,知道要干他一晚上,他要省力气,就会装死。对不对?我们蒙上他的眼睛,不让他知道又多少人,他想快点搞完,就会出力伺候了。”
天福明白了,很佩服这样的聪明。一群人到了白房子,守门的兵从打头的军士手里接过钱,眼看他们一个接一个进去,一声没言语。
屋里和上次一样,只是挤了那么多人,连转身也不方便。好在他们也不用转身,一个个直着眼睛看,看领头的军士脱光了爬在床上,撕扯那哑子的衣服。
天福看到那哑子的手还是被收短的链子锁在床头,眼上蒙着黑布。三两下就被剥得赤身裸体。军士把膝盖卡在他瘦伶伶的两腿中间,那腿就合不拢了,一手拿着个油罐,用手指抹了油,给他草草准备了下,那人就张着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叫声。
哑子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用。军士把他双腿抬高,每个人都看到肿胀的孽根shi漉漉地闪着水光,抵在那人后头,停了停,跟着用力顶进去。哑子吃痛,但晓得躲不过,只双手用力抓着铁链,忍着疼,反而把腿往外分,好让那人cao得便宜些。那人紧压着哑巴,在他肚子上一耸一耸地用力,等全进去了,朝围观众人撇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
天福看到哑巴的手紧紧抓着链子,又竭力迎合着向上挺腰,心想这办法果然很好,但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在胡思乱想,就看那人cao了一轮,憋着不射,抽出来后喘了口气,把哑子屁股抬得高高的,两只脚架在自己肩上,又捅了进去。哑巴的腰和屁股全悬空了,重量全吃在肩颈和那两只脚上,被一下下地,插得两条大腿直抖。那人就着这姿势,要紧地又抽插了几十次,末了猛地一下,大腿根紧紧抵着大腿根,跟着停住不动了,过了半天,才抽出rou棒抖了抖,松手把哑子扔在床上。
那哑子躺着直喘,旁边几个是早说好次序的,看到第一个完事了,就有人过去,把链条从丁字把上放下来,拖着他跪到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肚子抵着床沿,两腿岔开。自己也不费事脱衣服,直接掏出话儿,在后面嘿呀嘿呀用起力来。
这样几个人一起车轮战,虽然花钱少,但要眼巴巴看着别人jian得兴致盎然,就会很不耐烦,等的时候巴不得前面的都是进门倒,轮到自己,都蓄足力气要jian出本钱。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到第五个时,哑巴到底力竭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