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本来是个没开过荤的愣头青,但没开过有没开过的好处,想要了就自己撸,也活了那么大。可自打被邱二带去开了眼界,由奢入简难,他又年轻火气壮,从此每次撸管,就不免想起那晚上被压在下面的,抽搐的rou体。
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也只能想想,逛白房子,现在他知道了,就和逛窑子一样,是要花钱的。他每月拿两百文饷银,军中包吃包住,但剃头,买点什么东西,都要自己花钱。一个月顶多攒下一百文。
天福常盘算,一个月一百文,一年就是一两银子。买一亩地总要七八两银子,再加上盖房,娶媳妇,置办家什,没二十两是不行的。他晓得很多人都觉得当兵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事儿,手里有了钱,立刻就去城里吃香喝辣嫖姑娘,但天福不是那号人,他要强得很,说攒钱就攒钱,一文也不能乱花。
可是,天福又想,同营的那些人,拿到饷银就去城里乐。听他们说,城里得意楼的姑娘儿,见一见就要一两银子,连个手都不能摸呢。白房子里那些,一次只要十文钱,不能不说是个便宜。虽然攒钱是要紧的,但有便宜不占,似乎也并不上算。
他就这么着,想了又想,说服了又说服,终于在下一次轮休时,揣着十文钱去了白房子。
不过那一次实在太糟糕了。他本来还想去找那个哑子,可是到那里时,门口的老兵说已经有人占了。天福一下没了主意,又不想白跑一趟,就找了个还没主的房子,把手里攥了半天的,十枚汗津津的铜钱交给了看门的。
房里是个女的,穿的挺齐整,抹着点胭脂,也并没叫铁链锁着。他知道,邱二说过,白房子里大多都是娘们。天福虽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乍然见到个女的,还是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娘们倒很老道,且一点不知羞耻,管他叫军爷,又很自然地躺倒在床上,不晓得从哪里拿了罐油膏,脱了裤子,给自己涂涂抹抹地准备起来。等天福终于鼓起勇气,莽撞地脱了衣服上去后,很容易地就入了港。
一开始他觉得很好,女人的身体很软,还有白花花的nai可以揉,还会一声声叫着军爷,快些儿。既然她让快些,天福果然就干得很快,何况那女子在他身下拧来拧去,又缠又绞,夹得他也不得不快,才cao了十几下,还没怎么觉出味来,就射了。
天福泄了身,一时还没回过神来,那女子反到起了,自己从屋角的木桶里打了水来洗,眼里就跟没天福这个人似的。天福就很不是滋味,加上射得早,觉得远不如上次和哑子那回。他想歇歇,再提枪来战,没想到那娘们跟着就把门打开,对看门的朝里努努嘴。
看门的一瞅这样就笑,说完啦?那女的说,完了。
看门的就冲天福龇牙咧嘴,说走吧,小子,还想吃回锅rou是怎么着。天福扫么搭眼地提溜了裤子,也不敢多争辩,就这样被扫地出门。
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天福本来不想告诉人的。可是没过几天,邱二又来找他。说他们下次的轮休是一道的,约他再去逛。天福吞吞吐吐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再追问,听天福说了首尾,一边哈哈笑,一边拍大腿,说兄弟,叫你吃独食吧,你被那娘们耍啦!
天福问怎么耍了?邱二就教他,说白房子里那些娘们,很多是已经被关了七八年的,被人骑惯了,又sao又jian。遇到好欺负的主,就放出手段,夹得他们没一刻就泄了。花钱的没找成乐子,她们倒能多歇一会儿。
邱二最后总结说,“对这些娘儿们,就得狠狠的干,干得她们哭爹叫娘,哭爹叫娘也不能放过,干的她们爬不身。”
天福对上次的经历很不忿,但听着邱二这样的壮志豪情,并没有十分被鼓动,他还记得自己出的丑,不想再叫人家笑话自己入门倒。
邱二看出他心思,鼓励他说,没事儿,哥哥带你去找个好的。上次那哑巴你记得不?咱们去找他姐。
邱二提到那哑巴的时候,天福张了张嘴,很想说自己还想去找他,但听说要去找他姐姐,又很好奇,犹豫再三,还是跟着邱二去了。
两人交了钱,进屋前邱二说,瞧我咋整治这娘们,学着些儿。
这次的妇人比上次那个看着年轻一些,眉眼还清秀,但没涂脂粉。见两人进来,也叫他们军爷。
邱二朝天福使了个眼色,虚张声势地说,芸姐儿,别怪我不提醒,这位军爷你可得好好伺候。他脾气爆,你伺候不好,他一发火,就去找你哑巴兄弟,你瞧他人高马大,一用力啊,嘿嘿,把那哑巴肠子cao出来。
天福没想到邱二拿自己去吓唬人家,但看到那妇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很快看了自己一眼,又垂下眼,嗫嚅地应了一声。
这次果然要好得多。那妇人先服侍了邱二,又来服侍天福。在他身下恰到好处地奉迎着,叫他快活,又不至于快活到一下开了Jing关。天福去揉她的nai,她也让他揉,去亲她的嘴,她也很和顺地张开了嘴,让天福把舌头伸进去。天福慢慢学到了关窍,往她要紧处顶时,那妇人就蹙着眉,含着泪一声声叫,军爷,不行了,军爷,要坏了。叫得天福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