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过了这边,你就可以放心去完成你的
复仇了。为了你的族人和家乡——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很想留住你,可是我不
想看你忧心忡忡的样子。」
「嗯。我都知道。」守林人低下头。
她何尝不想复仇,可她又何尝不怒骂自己不争,在罗德岛的安逸日子,让自
己的弩枪也变得生锈,她心急如焚,而更多的,是一种罪恶感。她最恨背叛,可
是如果罗德岛给了她归属感,那么自己是否算是背叛了家乡呢?更糟糕的是,还
有一个固执而温柔的男人,会躲在古树后面,聆听着自己的口琴曲打盹。
「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吧,守林人。我不能陪伴你——我在罗德岛还有事情要
做,这个岔路口或许我们迟早要遇见,可是——」
「嗯。」
「我会一直等待,直到你完成心愿的那一天。」
「嗯……」
守林人把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墨绿的卫衣里面是无袖款式的内衬,
胸下沿的皮带也随之松开来,她花了一些时间犹豫要不要脱内衣,最后还是让光
着身子的博士转过身去,自己解开了内衣的搭扣,然后把衣服都叠好,堆在平躺
着的行李箱上。她坚持要洗澡,因为刚刚跑步让她出了不少汉。博士拗不过她,
就乖乖听话。是要做那种事情了,两个人心知肚明,可是都是初次的两人,也还
是免不了有些羞涩。
洗澡是分开进行的,守林人在里面简单冲刷了几分钟就出来了。借着这几分
钟,博士把房间认真布置了一下——这间房是博士找了很久才找到的,男人的小
心思总是会体现在他的行动上,他把灯光调整成柔暖的橘黄色,床头,天花板,
处处都暖暖的。老旧唱片的沟壑和撞针亲密结合,流露的倒不是什么高级品味的
歌,调子反而更像是童谣。床垫有两寸厚,看起来很软——守林人裹着浴巾,小
碎步跑到床边,背对着博士坐在床上,屁股瞬间便陷下去,失了平衡的她身子后
仰,躺在床上。
世界颠倒过来,博士的脸也是颠倒的,越来越近,然后再次浅吻。博士的上
胸碰到了守林人的鹿角,本能反应让她侧过脸,随后又轻轻在博士胸口磨蹭了几
下,鼓起勇气继续吻上去。
博士伸出手,他的手有点颤抖,解开守林人的浴巾,将她娇小的肉体暴露在
空气中,皮肤白皙而紧致,在和领口袖口的交界处,还有明显的晒痕。松开吻的
嘴不安分地向下探索,亲吻到下巴,锁骨,还有小巧的乳房。每次落吻都像是小
雨滴在湖心,激起淡淡的涟漪,守林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实在是太痒了,她的小
手扑腾着,不知推搡哪里,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时不时划过博士的胸肌和乳头,
这一切都让博士更加兴奋。博士终于探到了守林人白皙大腿的内侧,阴户的上方
只有几根稀松的毛发,微微发卷,这是埃拉菲亚女孩还半熟的象征,意识到这种
事的时候,博士的裤子便也松开了,阴茎早已勃起,从腿间弹出,拍打在守林人
的脸蛋上,两个人就这样,以颠倒的体位盯着彼此的性器官。房间里的轻音乐还
在播,他们的呼吸很轻也很凉,喘出一口气,他们都不禁收紧腹部——凉空气只
有碰到水液,才会更凉吧。博士也没有多想,寻着略咸的气味,俯身下去,用舌
尖开始拨撩女孩湿润的阴唇,对着左右两瓣来回扫舔。
「啊!」
守林人惊呼了一声,很快把声音压了下去。她又羞又怕,还有点气愤:这男
人为什么偏偏在这种事情上主动又大胆,贴在阴道处的舌头像是勤劳的小蚁,一
下,一下,缓缓拱开了遮挡着的密穴,暴露出滴点清泉,只是小口张开的一瞬,
舌头就挤了进去。守林人夹紧腿想把这入侵者赶出去,可是却卡得更紧实,慌乱
之中,她看见了自己眼前的,裸露着青色血管的阴茎,还有顶端紫红色的龟头—
—她对着龟头的缝隙,也就是男人的马眼处——那里已经分泌出不少亮晶晶的透
明的液体了——吹了一口气。
这办法奏效了,博士在她体内的舌头的动作慢了不少,守林人歪了歪头调整
了下位置,也张开嘴,舔舐了一口博士的性器。舌头比龟头略小一点,需要围着
龟头多舔几次才能让唾液完全包围,至于前列腺液——守林人并不知道叫这个,
在她意识里是又腥又咸,还黏糊糊的东西,她很想说点什么关于这液体的不好听
的话,可它很快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嘴唇和肉棒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