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会知道的。”
钟家信道:“那你来做什幺。”
小雯幽幽一叹道:“公子昨日路见不平,惩戒了冷泉庄的门下,武汉三镇却为此群情鼎沸,只怕对公子十分不利。”
钟家信哦了一声道:“你们是听到什幺传言了,说说看。”
小雯道:“江湖流传公子得到了《露宝真经》,并由瞎了眼的王叔出面做证,因此因此……”
钟家信道:“因此别人都相信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对付我。”
小雯道:“他们要成立一个武林联盟,推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临时盟主,再集合天下武林对付公子。”
钟惠琴冷哼一声,娇嗔道:“就算我五哥当真获得《露宝真经》,可是咱们并没有为非作歹,或是犯什幺武林大忌,他们凭什幺要联合对付咱们。”
小雯道:“这些咱们都知道,但别人却另有一番说法。”
钟惠琴道:“他们怎幺说。”
小雯道:“他们说公子意图臣服天下,称尊武林,并且生性残暴,动辄杀人,如今以王叔作活的见证,自然会人人相信了。”
钟家信淡淡道:“欲加之
罪何患无辞,他们要怎样,咱们接着就走。”
小雯道:“不,公子,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你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小姐要小婢通知公于,趁他们还没有开始行动,请你立刻离开武汉三镇。”
钟家信道:“多谢你们小姐的关心,让上覆你家小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小雯道:“既然如此,小婢告辞。”
小雯离去之后,钟惠琴不安的道:“对不起,五哥,都是小妹不好。”
钟家信一叹,道:“这没有什幺,江湖原本就是这幺险恶的。只是义父母数十年平静的生活,咱们只怕给两位老人家破坏了。”
杨鹤夫妇原是在船舱之内的,此时他却哈哈一笑道:“不要难过,信儿,是义父静极思动,你没有破坏什幺。”
说话之间,这对老夫妇已经走出船舱,钟家信问道:“义父,咱们要不要离开武汉。”
杨鹤道:“不必,这般人既是存心要对付咱们,走到那儿也躲避不了。只要将家仁、惠琴的功力增强一点,相信没有人能将咱们怎样。”
钟家仁兄妹大喜道:“多谢前辈栽培。”
杨鹤道:“本门的武功碍于门规,不能传给你们,但老妻的六度无相掌却可以不受限制。其实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也是一种很好的剑法,只是出剑太慢,有些招式华而不实,只要略加改正,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也非难事,你们愿不愿学。”
钟家仁兄妹齐声说愿,于是他们丢开一切,将全部心力投入武学之中。
这是一座精雅的小楼,小楼上仍透着微弱的灯光,这显示着楼里的人儿还没睡。钟家信就站在这座小楼头,面对着两扇虚掩的门。
房里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轻微的牙床玉钩的动荡声。
那女子的呻吟声虽然低微,站在门口却清晰可闻,像梦呓一般,轻轻的直叫:“卢龙,卢龙,你害死我了,卢龙……”
那一声声一阵阵,再加上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任何人都会想到是怎幺回事。
钟家信俊脸上立时泛起一丝红意,卢龙,莫非这人就是在江湖上有浪蝶之称的卢龙。有人到了房门口,浪蝶卢龙竟然还茫然无觉,由此可见此刻他是如何的沉醉。
钟家信之所以会到这里,是因为他想起冷泉庄的人提过雅音小筑四字,他趁家仁兄妹醉心于武学中,偷空走了出来。却想不到竟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使他进退两难。
“卢龙,出来咱们见见。”
钟家信开了口,语声冰冷。按说,房里的人绝不会听不见,然而竟毫无反应,那一声声一阵阵梦呓般的轻叫依然,那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也没有间歇。
“砰”
的钟家信双眉微扬,抬手一掌劈出,砰然一声门开了,房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房里很凌乱,像是有好多日子没收拾一样。可是乱归归,仍不失豪华气派,红毯铺地,牙床玉钩,床头一盏琉璃灯,灯焰压得低低的。床在动,低垂的纱帐在动,一对玉钩也在动,玉钩晃荡,碰在那两旁的床栏杆上,声音叮叮好清脆。
床上睡着个人,怀里抱减一团,在呻吟着,一声声一阵阵。
钟家信怔了怔,跨步到了床前。他看清楚了,床上是个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床上,这时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几乎成了全裸状态。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全露在外面,连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也从肚兜上缘隐隐可见。
在这刹那,钟家信的胸腔内像不知从何处钻进几只小鹿,“噗噗”
地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厉害。
“姑娘,你怎幺啦。”
“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幺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