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由这一点,便可看出屈元苍此人的坚强硬朗,豪迈粗犷之气,只是略有些蛮横罢了。遇着的是你,他没有失望;假如换了个人,只怕救了他还得挨顿好揍。”
钟国栋安详的说道:“他的脑筋是有些与众不同,他一生敬重硬汉,也一生与硬汉作对,甚至连一些孬种的敌人都不屑亲手去产除。同样的,他也不愿有孬种的恩人及亲人,他就是那样,坚硬如铁。”
陈玉卿喃喃的说道:“怪物,真是怪物。”
钟国栋一笑道:“除了这点怪怪之外,老实说他的脾气之燥,出口之粗,动作之野,也往往使人不堪承教。但是,他却绝对的重道义,讲信诺,忠肝赤心,热情如火,是一条真正的江湖好汉。”
在谈笑中不显得寂寞,也忘记了疲劳,钟氏一家老少经过这一阵子调息已经恢复过来,陈玉卿朝四周一望,说道:“从这里到怒汉坡的方向对幺。”
钟国栋说道:“差不多,前面是双福集,我们预料在那里打尖,再朝前去百十里就是怒汉坡了,离这里大概二百不到。我们
紧赶点,明天天黑便可抵达。”
陈玉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幺。钟国栋指挥家人上马,不觉轻骑加快,蹄声在尘土飞扬中,他们业已匆匆赶往前程,暂时安顿了他们的生活。
他们暂时安顿了下来,金蜈门会就此罢休吗,当然不会。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骆孤帆的性格,岂肯留下后患。不过,他们正忙着一件事,那就是金蜈门一年一度的拜月大会,也就是祖祭。
一轮明月,驱去了沉沉的暮色。这轮明月,爬上了柳梢头,给欢乐的人间洒下了一地的银色。虽然还是仲夏,可是它的光芒足可和中秋比美。
今夜是金蜈门一年一度的拜月大会,今年的拜月大会不同于往昔,因为他们瓦解了崂山钟家,也可以说是骆孤帆报了一箭之仇。
就在此刻,一群女郎出现了。她们一个个身穿白丝蝉翼薄纱,从一个阴森森的屋子列队出来,领前的两个女人手中捧着白烛台,在她们的背后陆续跟着十几个女孩子。她们不出一声,婀婀娜娜,裙裙翩翩,显得既冷艳又神秘的。偌大的原野,只有那幺一座屋子,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条小河,绿草如茵。
她们来到草坪上,领先的两个人缓缓跪下去,放好烛台,其后几个女郎也照样跪在地上,迎着月神膜拜。惟一没有下跪的,是个着粉红色薄纱的女郎,其他女郎在那里低声祈祷。当祈祷一段落时,领先的那名少女便徐徐的站了起来。然后,这女郎轻灵地以一种舞蹈的动作和手法慢慢地将她的薄纱解开了,脱下来。
月光和烛光照着她赤裸的胴体,显得晶莹如玉。这少女约莫二十岁左右,那成熟的玲珑浮突的身段,洋溢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女性魅力。她的面貌也是美艳绝伦,只是在银色月光之中却有一份迫人的冷漠,使她看起来更加冷艳。
赤裸的她又跪下来了,乳峰沐着月光,乳晕如彩虹般娇脆,微弯的玉臂,反射着美妙的弧光。接着,这群人之中的另一个女郎也站了起来,盈盈地走到那裸女的前面。
这女孩年纪轻轻,也许不到十八岁,她一头乌溜溜的秀发,小巧的樱桃嘴,水灵灵的眼睛,是个极其漂亮而又稚气未泯的女孩子。但是,这女孩子亦跟那裸女一样,脸上是冷然肃穆的神色。就在那裸女的身前,女孩子迎着月光,脱去了身上的薄纱。她的动作,不若先前那女郎的妙曼,还有点延延疑疑的,然而所有的姐妹都在注视着她,她不能不照脱如仪。
轻纱带减一声叹息,滑到草地上,少女青春柔美,活力充沛的胴体裸露在如银的月色下。她的胸脯不高,但很挺胀,有蓬勃的生命力。乳蕾活似两颗骰子,腰肢很细,腹部平滑,小腹以下小丘隆然,那里好比水晶般光泽,似月亮般皓白。
这裸体的少女不像其他那些少女般跪着,而是在草地上躺下去,迎着月光把两眼闭起来。
星星在闪耀,那少女一动也不动。忽然,又有一个女子站起来,走到裸女的身边。她是个黑美人,皮肢又黑又亮,白纱在她的身上显得黑白分明,她人又高大,肌肉结实得很,浓黑的鬈发盘在头上仿佛一窝小蛇,千头钻头,奇趣盎然。
黑美人又是个出色的舞蹈家,她脱去薄纱,无声地但极具节奏的在裸体少女左右跳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劲力,充满原始粗犷的美。所有的人,全被她精湛的舞姿所吸引。
当她跳到最高潮的时刻,忽然她跪下,伸出她的柔荑去触摸卧地的裸女。黑发裸女的身子颤了一颤,她迷迷惘惘的张开眼来,眸子闪动,漾起了两池春水。
黑美人的动作像情潮如沸的壮汉,她捧起黑发少女的乳房,用她厚厚的、血红的嘴巴去吻她。
烛光掩映,月色朦胧,少女低哼了一声。黑美人这时半躺半跪,侧着身子,汗液反映着一层水光。她浑身上下像古铜塑像,益发光可鉴人一般。她用上挑逗的手法,用嘴用舌用手,更用结实的大腿,对少女的敏感地带展开骚扰和玩弄。
她的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偶尔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