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她脖颈上的刃口便会深深割进她的颈肉。
龙黎笑了笑,慢吞吞地说道:“不要叫,不要嚷,女孩子家要学得温驯柔顺,像现在这样才乖,才能令男人欢喜。小乖乖,这玩意儿可锋利得很哩,如今缠在你的脖子上,可不是闹着玩的,稍稍一动,它就会切入很深的。你是知道的,人的脖子只有一个,割断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也无法再接上去,是不是。”
说着,他凑上鼻端,在紫凌烟那双圆润软滑的脚背上闻了闻,“啧啧”
地赞美道:“哈哈,真香,这是一种特异的香,愿在衣而为领,承华发之余芳,求幻想金缕之鞋,吻肤柔以亲玉润。小乖乖,你这双脚确是可爱,多幺的滑嫩柔软玲珑,骨肉匀婷,条线对称,细致纤巧,晶莹剔透,尤其是这一股子隐隐约约的异香,啧啧啧……”
简直是羞死了,也恼透了,紫凌烟情急的只能僵挺在那里叫着:“不要脸,下流,无耻,卑鄙,你放开我。”
轻轻用胡碴子在那双柔软的脚心上摩挲着,龙黎斜着眼道:“放了你,到嘴的美食要是不吃,那是暴殄天物,我舍不得。”
动又不敢动,挣又不能挣,紫凌烟那种窘迫羞恼之情,实在难以言喻,她只有咬牙咒骂道:“龙黎,你还有没有一点人味,有没有一点江湖汉子的道义,你你你,你怎幺可以如此下流荒唐,你太没有人格尊严了。”
龙黎吃吃笑了,不愠不火的说道:“紫凌烟,你想说什幺就说什幺,想骂就尽管骂,别忘了我辣手浪蝶这个外号,我想你不会不喜欢那种调调的。”
紫凌烟惊惧窘迫地说道:“
你放开我,你这算什幺,难道你不怕人家指责,你知羞不知。”
龙黎笑吟吟的说道:“小乖乖,人之大欲,饮食男女,男欢女爱,逍遥快乐,怎能说羞呢。”
紫凌烟厉声吼道:“下流。”
龙黎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下流,不错,古往今来,多少男人抛头颅,洒热血,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外抛,为的就是下边儿流呐,哈哈哈……”
紫凌烟像泄了气的皮球,哀求道:“别这样,龙黎,求你放开我,这样太不好看,叫人瞧见,我还怎幺混。”
龙黎笑得很邪,色眯眯地说道:“横竖你也不能混了,何不彻底一点,宝贝儿,咱们就在这林子深处做一次露水夫妻,参一次欢喜禅。”
一下子像掉进冰窖,紫凌烟顿感周身发冷,她瞪大一双眼睛,惊恐逾恒的说道:“你你、你说什幺。”
龙黎笑了,笑得好淫荡,笑得好高兴,笑得好邪门,也笑得好疯狂。他邪里邪气地说道:“我是说,咱们来行一次周公之礼。”
紫凌烟猛的张大了嘴巴,震骇欲绝,抖抖索索地说道:“你是说你要污辱我。”
“彼此痛快,皆大欢喜,怎能用污辱这种字眼。”
“禽兽,龙黎,你是头禽兽。”
“随你骂吧,小乖乖,宝贝儿,打是情,骂可是爱哩。”
“天打雷劈的畜生,龙黎,你休想沾我一下,我会叫天下同道认清你的龌龊无耻,我会向整个江湖宣布你的兽行。”
“没关系,我辣手浪蝶是高山打鼓,丑名在外。反正你已经豁出去不要这张脸了,我还有什幺顾忌的。来,我这就亲热一番。”
“不不,不可以……”
软剑的光华倏然飞舞纵横,快得像千百条流电在闪耀。紫凌烟只觉得通体生凉,寒气森森,就在她眼花缭乱中,全身上下的衣裙业已化作蝴蝶翩舞,片片飞扬。
好一具羊脂白玉似的,窈窕裸露身段。那又窄又利的锋刃,挥舞得如此有分寸,有技巧,拿捏得这般准确,以至将紫凌烟的衣裙整个削光了,却未损及她的毫发。
赤裸裸的紫凌烟这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忙双手交叉捂住胸前,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了。紫凌烟本来就生得娇艳动人,风情万种,虽然现在有点狼狈,但其体态丰满,明眸皓齿,泪眼婆娑中仍存勾魂夺魄的力量。
看,胸前二堆高耸雪白的玉乳,多幺迷人。紫凌烟被平放在草地上,软麻穴所制,双腿曲分变向左右,胯下呈露微凸的神秘部位。牧草乌黑油光,遮住了那迷人的仙女洞,身上的皮肤白嫩已极,黑草和白肉的对比,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迷人的。
龙黎一边仔细欣赏,一边舔着嘴唇,津津有味的说道:“硬是不错,迷死人的骚狐狸,凹凸分明,起伏有致,窈窕剔透,玲珑纤巧。好,果然是好。”
“你、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
龙黎认真的在她身上打量着,很久始摇头接着说道:“我舍不得,几曾说过浪蝶杀过女人。相信我,我会使你快活,让你疯狂,欲仙欲死。在这一方面,我有独门绝学的。”
紫凌烟泪流满面,悲愤至极的说道:“你简直不是人,你污辱我吧,你就强暴我吧。”
龙黎哈哈一笑,回剑入鞘道:“得了吧,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没有一个女人不是捏着小洞儿当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