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军
官再度发出一声淫乱的娇吟。
「咕呜……反正………又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她毫不留情地出声,但男人们的回应只是哈哈大笑。
「畜生倒的确是畜生,不过却没披上人皮……欧斯卡小姐,你该感谢我们为
你心爱的坐骑治好了伤!」
——一阵激烈的嘶鸣声让男人们都后退了几步,然后是打着蹄铁的马蹄踩踏
地面的声音。
安朵涅特记得这匹马,对于骑兵军官来说,精心选择的马匹是让他们保住性
命的关键,她许多次的看见欧斯卡亲热地抱住它的脖颈,用棕刷为它刷洗毛发,
挂上全套鞍具,然后轻灵地跃上马背。
马匹健硕的脊背上能够看到被枪弹射中的伤疤,在亚历山大港外发生的战役
中,它受了伤,在英国人的照料下,此刻大抵已然恢复,看起来就和过去别无二
致——唯一的差别,是那匹骏马的身下,狰狞而恐怖的雄根。
「哈哈……为了让庆生更加愉快些,我们精心选了些发情母马的尿………欧
斯卡小姐一定也很想和自己忠诚的坐骑亲热亲热吧!」
嘶鸣声和一连串的响鼻声中,马匹走近了被固定在木架上的欧斯卡,它的主
人。
聪敏的它立刻便认出了,那被紧紧固定着的女孩,那曾经无数次骑乘着它驰
骋的矫健的佳人,只是,处于发情期的它,那粗壮的肉棒却因为母马的气息而膨
胀得更为激烈——那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被强迫着摆出向前下腰的姿势,只有
娇臀高高挺起的欧斯卡,看起来,就像是期待着被播种,被骑跨的母马般——
「等一下……乖孩子……不要……」
——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丽人的臀瓣,将其上的尿液清理干净的同时,也舔过
那被格外大量的尿液浇灌过了的小穴与后庭花,欧斯卡的悲鸣声,也逐渐转化为
娇艳的呻吟。
而这就像是鼓励了马匹更进一步般,伴随着响鼻声,那粗大到让之前的黑人
都相形见绌的硕大阳物抵在丽人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欧斯卡的声音也带上了
恐惧。
「不……不行……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欧斯卡的小腹上,出现了恐怖的凸起。
双眼上翻,露出眼白,而舌尖则控制不住的吐出,无视唾液从嘴角溢流而下,
凛然而矫健的女骑手被自己坐骑的冲刺所简简单单的击溃了,那紧致的子宫口被
马匹的激烈冲击一口气洞穿,即便是粗壮如拳般的龟头将子宫完全填满,那粗壮
的马茎也只不过插入了一半而已,就像是还想继续插入般,马匹嘶鸣着驱动四蹄,
让欧斯卡的娇躯仿佛散架般被连带着向前推去,那双纤手无助地试图挣脱将她牢
牢铐住的木架,温软如羊脂玉的手腕上,此刻已满是淡红色的勒痕,而佳人的纤
腰则本能地尝试着适应身后过分惊人的阳物而来回扭动着,大量的淫液顺着张开
的大腿向下在沙地上留下润湿的痕迹,可那过分粗大的马茎纵然在充分润滑下,
带来的冲击仍旧是任何人都无法耐受的。
「啊噫呜呜呜呜不行了咕呜呜要裂开了呜呜呜呜呜………」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肉棒的插入搅作一团般,欧斯卡的声音中已不再有理性,
亦不再有愤怒,只剩下伴随着粗壮的马茎连带着穴肉一同翻出时,她因精神崩坏
而发出的呢喃,混在马匹的嘶鸣声中不再听得清楚。
安朵涅特拼命忍住流泪的冲动,在男人的手掌拍击下加快了脚步,不忍再去
看身后表情崩坏地吐出舌尖,发出单调的呢喃声的曾经矫健的丽人。
「然后是罗丝小姐了呢。罗丝小姐的食量不大,可胃里却能装很多精液呢…
…」
男人大笑着,看着另外一边,与欧斯卡一样被固定住的罗丝,男人们在她的
周围围成一圈撸动着肉棒——在安朵涅特被推搡着站到罗丝身旁时,这些男人们
有些干脆转过了身,强行牵住安朵涅特的手掌,逼迫着她开始为自己的手交,而
其他的男人,则在罗丝那丰盈的大腿上来回撸动着肉棒,充满恶趣味的,罗丝的
那一双美足上套着她常穿的高筒皮靴,微微勒入肉里的靴筒入口,显得高贵而淫
荡,安朵涅特看到大腿上覆盖得满满的未干精痕,大概,大量浓稠的精液都已经
流入到了靴子中,纵然是冷淡的罗丝,在精液灌满靴筒之后,也俏脸绯红的轻轻
扭动着双脚,可在身后和身前的猛烈冲击下,她没有动弹的余地。
「嗯……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