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丽人那被精液完全糊住的蜜壶入口凑了凑,呼吸吹到佳人那充血的阴唇上
时,失神的波莱特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同时,安朵涅特那被淡黄色的液体所淋洗
着的大腿则在刺激下本能地夹紧了波莱特的俏脸;而将脸颊伏在欧斯卡那沾满黏
稠精液的股间的爱梅,在温热的尿液淋在自己那被凌虐到满是指痕的小巧乳房上
时,也发出些许含混不清的悲鸣。
显然,她们还远远没到解脱的时候。
「安朵涅特小姐,您居然还能保持平静和优雅的姿态,这让我对您多了些许
敬意。」
男人的声音里多出了些许嘲讽的意味,只是安朵涅特无视了身旁军官的嘲讽,
指尖轻轻擦拭嘴角,试图将嘴角残留着的浓精拭去的同时,她不着痕迹地拉了一
下自己的那件披风,努力遮掩住其下大片裸露的肌肤。
那件来自德赛的披风,也是她心爱的弟弟的遗物——马伦哥战役中,年轻人
为了拿破仑奋战至死,她甚至未能参加他的葬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法国与英国之间似乎有签订和约的迹象,而签订和约的
条件之一,是让她们与被俘的士兵们一同归国。她们的财物和私人物品并未被英
国人夺走,似乎英国人并不打算为这疯狂的侵犯留下任何证据,而如此羞耻的事
情,纵然她们在达成和约之后将之披露出来,显然也不可能引发法国境内的舆论。
毕竟,拿破仑-波拿巴,这位不可思议的枭雄,并不仅仅只有军事天才,他
对于国内媒体有着非凡的掌控力。在雾月十八日后,他彻底握住了政府的权柄,
至于在埃及丧失了全部的军队,以及在马伦哥仰赖德赛舍身的救援方才化险为夷
这些事情,全部都在他的宣传机器控制下消失殆尽。
当然,无论是拉纳还是勒克莱尔,肯定都在为了尽快解放她们而运作着,相
信她们被释放回国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可这也就意味着,几位佳丽在协议正式
达成之前,真的成为了可以被「白嫖」的存在。
也许是意识到此刻协议即将达成,男人们对她们的凌虐,已经不再是如同初
夜那般单纯的轮奸凌辱。
「若是我号哭哀求,你们便能放了大家,那我便是哀哭整夜也无妨……唔…
…」
纵然是温婉的佳丽言辞中也带上了刺,男人却只是哈哈一笑,一双粗壮的手
掌在那件披风的下方往复游走着,在整整一个月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辱中,被浓稠
的精液滋润着的肌肤变得更为敏感,仅仅是手掌在腰际游走着,安朵涅特便感到
自己的小穴正在悲鸣着渴求侵犯。
披风下的大衣,早在进入这间军营时就已经和内衣一起被男人们逼迫着脱掉
了,她轻轻咂咂嘴,仿佛还能从嘴里尝到令人作呕的精液味道。
原本一起被「护送」前往军营的佳丽们,本以为在更衣室宽衣解带会是难得
的休息时间,却被看守更衣室的几位士兵拦住,逼迫她们为自己口交,不想让大
家再额外的虚耗体力,她忍受着为首的,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的污言秽语,静静
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面前,听从着他的指令吸吮舔弄
卵袋与肉茎。
直到四位佳丽被传令兵催促着离开,她才让那个有着无数稀奇古怪的要求的
男人射出精液,只是,随即,传令兵也加入到了凌辱的队伍之中,直到每个人都
在她的俏脸上与红唇间留下自己的子孙,她才从更衣室中被释放了出来,裹紧身
上的披风的她,被身着贵族服饰的军官霸道地揽住腰际,向着军营中的小广场前
进。
只是,现在看来,这也许不是正确的选择。
——证据便是,甚至还没有走到那片不算太大的空地上,她便已经听见了属
于自己友人们的声音。
「天啊………」
她无声地捂住嘴巴,纵然已经对自己的精神强韧程度有了自信,但她仍旧在
看到她们的一瞬间,感到如同坠入冰窟。
无声的,那件自己最宝贵的,亲人的遗物,在身旁男人的轻轻扯动下被一口
气脱下,扔给一旁的勤务兵,她下意识地伸出纤手,遮掩住自己的一对丰乳和那
被短短毛发覆盖着的,已经沾上些许水光的股间,可她的眼神,却仿佛被磁石定
住一般,无法从眼前的佳丽们的身上移开哪怕一瞬。
「咕呜………求你们……不要……已经……够了……哈啊……哈啊……」
爱梅那小巧而优美的躯体,此刻,正被两个如同铁塔般的黑人前后拥抱着,
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