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摸索寻找又薄又紧的裤头边沿,抠开沿缝,探进手指,然后就把这一角向下拉扯。然后挪动手指,拉扯下一处边沿。
观众席上鸦雀?声,除了隐隐的喘息声,偶会发出一两声嗤笑。两头“牲口”的进展几乎齐头并进,几乎同时把裤头后面的部分拉到了臀下的位置。
“哈哈,两个大屁股蛋子都露出“脸”来了!”观众席中不知谁笑声调侃道,引起一阵回应的笑声。只见舞台上两个高大的表演者裤头的前部仍套在胯上,后面俱已硕臀外露,看上去果真十分可笑。
可两个表演者岂容半点怠慢,都竭力伸扯肩膀,把缚于背后的双手极力向身体前部探伸。左边拉一下,右边再扯一下,来回轮换。肩膀也是随之忽高忽低,滑稽的姿态再次在观众席中引起讥笑。但是再竭力,手臂的长度也是有限,只能堪堪过及侧腰。当裤头从后至前的大半部分都拉落至臀下,剩下的就是最艰难的部分了。两人在台上扭拧身体,左伸右探地变幻被缚双手位置,尽可能地伸探到身体的前面,然后用力地向下拉扯。纤薄的裤头竟是如此弹性十足,在大力的拉扯下尽管扭曲变形,没有丝毫的断裂,甚至依旧顽固地吸附在健壮的前胯上。尤其是在裤头开孔中勃挺出来的扎束流环的硬邦邦阴茎,更是成了阻挡裤头被拉落下去的头号阻碍。
足足一刻钟,两个表演者也没有丝毫的进展,被聚光照得通亮的两具身体上也闪耀起星星闪闪的水光。
“妈的,这么久还脱不下来,来,给他们鼓鼓劲!”小扣子掌握这场表演的节奏,向站在台边的马仔下达命令。
“啪”“啪”......随几声脆亮的鞭响,两个马仔手里的皮带接连抽打在两头“牲口”的身体上,让稍觉沉闷的观众们顿时又提起了精神。
两个表演者的身体剧烈地扭拧了记下,不知是身体吃疼,还是急于完成任务而加大了幅度。
这时,黑眼罩、黑裤头的秦龙天突然停下了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见他不再扯动肩臂,而是突然蹲下了身体,反缚的双手竭力向低蹲的臀下拉伸,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最难的部分,环套过臀部,随即顺势掏过双脚,当他再直立起身体时,反缚身后的双臂已经换至身前。
观众席上发出一阵赞叹,好事少年的还吹响了几声口哨。
“哈哈,还是这头聪明!”坐在正座的许亚雷拍大腿高声叫好。
“雷子哥,这头新来的自从运到咱这儿就没让他消停过,从早到晚地给他退火、补课,狠招儿也上过。呵呵,再硬的骨头,也啃得差不多了。”小扣子有些得意地向许亚雷说道。
“那还能容他歇气,越是新来的越得玩狠活......”一旁的唐帅插口道。经多历?的唐阎王自是深谙此道,所言由衷:“......尤其是当兵的,嘿嘿,必须得赶在第一时间弄服帖他。
“妈的,你他妈还不脱,人家可撵上了!”
不知哪个观众的一声提示惊醒了秦龙天,他向身旁一看,只见那个蒙红眼罩的黑壮“队友”正照画虎地蹲下身体,双脚已然从双臂中掏出。秦龙天心一惊,虽然仅仅是第一场比赛,但他深知输不起。这区区数日间远超出他想象能力的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经历实在让他深感惊恐。他已经?暇他顾。他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很快就抓住了裤头前部的边沿,猛地向下一拉,已脱掉了大半边的橡胶裤头一下落到了膝盖下面。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片哄笑,原来原本挑立在孔洞外的硬鸡巴被猛然被拉下的裤头刮得一顿狂颤。这时旁边的另一头“牲口”也迅速地完成了拉裤的动作,又一根乱摇的硬鸡巴自然再次引发了一阵哄笑。这时,秦龙天已经完全把裤头从脚上脱出,并按照要求用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第一场,黑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结果。
“现在准备下一场!”刚宣布完第一场的结果,小扣子随即又高声下达了命令。话音未落,好几个马仔已经到了舞台上,四人一组围在两头“牲口”的身边。然后连推带搡,把即将进行下一场表演赛的两头“牲口”弄进了舞台后面的水房。
观众席上的讨论依旧继续,有的在交流上一场比赛的有趣细节和精彩瞬间,有的则在猜测下一场会是一个怎么有趣的内容。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幕布终于缓缓拉开,只见两具悬吊在空中的赤裸躯体展现在巨大玻璃幕墙的另一端。
观众席上一片惊叹,因为眼前画面实在有刺激。
两位表演者赤裸的身体并排而吊,面对观众。两人上身直挺,微向后仰,双臂反剪于背后,一根悬吊的粗长横木并穿过两人的腋窝,将他们的身体并排吊起。两人的双腿大叉悬吊,腿弯处被一根直棍大大撑开,并都分绑在从室顶悬垂下来的吊索上,使得隐秘的下胯和肛门都充分坦承给幕墙外的观众。水房内灯光亮,使得两个表演者的身体纤毛毕现、尽览?遗。以这么一个耻辱的姿势把所有羞处都被动地展露给幕墙外的观众,?疑比刚才在舞台上的景让两头人畜更加愧臊难当。虽然外暗内明,但穿过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幕墙,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