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盛 典
“瞧,这家伙的卵袋可比上次又长了一截呢......”一个少年看守在敞门的大立柜前半哈腰,张开手指仔细地在禁锢里面的那具魁梧的赤裸躯体上比量。两条叉开的粗胯间,厚重的Yin囊坠环两侧挂钩上又各自吊上了两串核桃大小的实心铁球,在抻至极限的Yin囊下面悠悠地晃动。
“嘿嘿,那还用说......”龙三公子的六太保刘根儿自负地说道。“......在龙哥手的手里不改造个脱胎换骨哪成?那些个招式你是没一一瞧过,嘿嘿,没个好身板还真扛不住呢!”刘根一边说,甩起手在锁在木柜里的身体上拍打了几下。
伴随“啪啪”的拍打声,木柜中的身体也一搐一搐地回应,嘴里也出几声闷声闷气的呻yin。由于箍住脖颈的卡板被调在最高的一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时刻极力地绷挺,甚至还得踮起脚尖才能让脖子不至于被勒得过紧。
“不光卵蛋,连鸡巴也时不时被抻拉抻拉呢!”刘根儿微笑补充道。
“哦?哈哈...鸡巴也能抻?”小扣子手下的少年看守虽在秦龙天和黄威的身上也见识过不少触目惊心的调教场面,但龙府里显然还有很多超出他认知范围的非常手段。
“咋不能抻?嘿嘿,一抻,是不是......”刘根儿说到得意之处,兴地又在柜中人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高剑峰身子一震,一声短促而沉重的闷哼脱口而出。身体的剧烈晃动让吊在Yin囊上的坠物促然摆动起来,让麻木了的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睾丸又赫然苏醒过来。刘根儿的话声声入耳,所言非虚,把刑警队长的思绪带回到那痛不可言的场景中。在龙家大院里那座三层宅邸的天台上,除了供小主人休憩的阳伞、躺椅、茶台之外,还有一个高大结实的实木吊架。吊架如同一个微小版的龙门架,粗逾成人手臂的硬木挂杆横亘在两端“人”字型的支架之上,上面垂挂一根根拇指般粗细的麻绳。每当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高大队长这头龙三的“私畜”,都会被绑挂在烈日之下的吊架上,陪伴阳伞之下惬意小憩的龙三一段时间。仰躺在柔软而爽的苇草编织成席的长椅上的少年主人,一边喝刚从冰桶中取出还掉落冰渣儿的啤酒,吹身旁落地扇徐徐送来的风,悠闲地欣赏轮换被悬挂在日中的那具被晒冒了油的健壮躯体。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布满了赤裸的身体,不时地向低处流淌、积聚,最后或是顺耷拉的鸡巴,或是顺悬垂的腚沟儿,滴落在碳化木铺就的地板上,又很快就蒸发在炙热而干燥的空气中。被悬吊在木架上的姿势依照小主人的心情而经常更换,或俯或仰,或立或横,或是四肢大展,或是紧缚成团,“倒悬一字”、“半空坐莲”、“白鹤分翅”、“吊挂金蝉”、“扯迎风旗”、“荡rou秋千”、“抽绳缩骨”、“首尾相环”、“五子登科”、“四蹄倒攒”......一个个文绉绉的名目对于身受其者都是痛苦和羞耻的集成。六太保刘根儿口中的“抻鸡巴”也就是在吊架上完成的“半空坐莲”。受难的刑警队长双腕分举被拴在横梁两侧,双手紧紧抓住横梁。双腿向上蜷起使得身体完全悬空。一根棉绳绕缠住gui头下端的冠状沟,棉绳垂下的两头儿分别拴连在两个朝上蜷曲的双脚的两根大脚趾上。在整个悬吊的痛苦过程中,受难的成年警官不得不竭尽全力向上悬空端举自己的双腿,如同在一个虚的莲台之上圈腿打坐。随时间渐久,疲惫的双腿越感沉重,越发端举得?力。可只要下垂一点儿,必然向下抻扯一点儿与双趾牵连在一起的Yinjing。为了让自己的命根子不至于太痛苦,尽管再疲惫,高大队长也会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竭尽全力地端起双腿,直至汗流浃背,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颤......但当知觉渐失的双腿逝去最后的气力,两条沉甸甸的粗腿就不得不把重量完全挂在Yinjing上,逐渐被抻至极限的鸡巴不可避免地由原本的粗壮变成了超出想象的细长。看上去奇异而滑稽的细长rou棒少不了被阳伞下观赏的少年们一番嘲笑,抚玩,甚至用小皮拍子挑弄拨弹......
这里是“乐不归歌厅”这个秘密yIn窟里最隐蔽的禁闭室,高剑峰被从龙三车上的“活人棺材”里卸下来后,就被同行的看守和歌厅的侍应生一起连拉带踹地弄到了这里。这个内配机关的大木立柜对于高剑峰已不再陌生,上一次被龙三拉到这里为一群陌生的观众客串了一场表演,也是先被四肢禁梏地在这个密闭的大木柜里候场。漆黑的木柜里没有一丝光亮,跟运送自己的那具“活人棺材”毫?二致。只不过装在“活人棺材”里时不时还会听到外面的声响,而关在这个大木柜里,除了黑暗,还有死寂。成年刑警队长已经被一个多月以来魇一般的际遇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意志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深埋进被人遗忘的坟墓之中,漆黑的眼前,清晰地看见了妻子那张疑惑的脸。还有娇小可爱的女儿,也瞪一双盈满了错愕和惊恐的双眼望他......高剑峰心一抖,似乎被抓了一把。突然,亲人的面孔突然模糊、变形,如同一团被吹散的雾瞬间散去,在飘渺的余烬中,又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是...顾斌!那个他曾经如此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