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油脂,打滑的手指一次次拍打上对方的身体上就很快地游走开,有力的拍打和推挤让两具赤裸的身体越发红亮。台面上滑腻的油脂使得两头军畜蹬在其上的四个脚掌也不时地打滑,更是给在竭力争斗中的两个对手增加了难度。终于,两具健壮的身体在一次攻防中同时摔倒在台面上。争斗仍在继续,两具躯体在滑腻腻的台面上翻滚,忽上忽下,攻守交替,纠缠交错,胜负难分。
围立在舞台四周的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到了白热化,鼓劲加油呵斥叫骂,呼声一片,有的还相互打赌,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最终胜者。当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翻滚到舞台边缘,观众们都纷纷伸出手臂,或是用巴掌随意地拍打,或是在汗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有力地掐捏。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终于不再翻滚,红色眼罩的军畜骑跨在黑色眼罩的军畜的胸膛上,把对手牢牢地压在身下。他用一只手拨挡身下对手疯狂进攻的双手,并试图腾出一只手探到压在身下对手的胯下去拔出“橛子”。身下的军畜扭拧被压制的身体左躲右闪,甚至搅动双腿拼力挣扎,一时间让占据优势的对手得势不得分。
“哼哼,看来还是黑大个的体格更胜一筹!”站在搏击台边的胡良看得两眼放光,得意洋洋地说道。在与别人的打赌中他显然把压到了程战身上。
“暂时看来是这。这头新牲口毕竟送到这就没早没晚地调教,嘿嘿,确实他扛的......”小扣子一旁补充道。这间秘窟的名小老板对这头新牲口的驯服和改造全程参与,亲力亲为,自然有话语权。“......不过,即便这,胜负也难说。”
“呵,都这了,还能有啥变化?”胡良不以为然,满心期盼赢来的钱到手。
这时只听得观众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妈的,咋不抓他的鸡巴,这头傻逼!”
话音刚落,只见纠缠在一起的两头军畜都是一怔,被压在身下的军畜突然觉醒,一直正试图掀翻身上对手的双手突然改变了线路。一只手拨挡开对手试图保护的双手,另一只手闪电一般向对方的下胯掏去。由于身体的极力挣扎,骑在身上的对手也因为要竭力压制而正好处于仰胸挺胯的姿态,毫?防护的下胯正好就凸挺在身下对手的胸前。秦龙天的右手毫?阻碍地就袭到对方最要紧的部位前,那根粗黑的命根子连同两个大蛋一下就被连根狠狠攥住。只见优势占尽的程战一下僵滞住了,随脱口而出的一声尖嚎,黑壮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下面的军畜乘势将压制自己的身体掀翻,右手仍牢牢薅住对方的要害不撒手,另一只手探到对方的臀后,抓住了椭圆形的橡胶拉环,用力一拔。对手又是一声连惊带痛的尖叫,“橛子”已经成为了对手手中的战利品。
搏击台上这突然的变化不仅让胡良目瞪口呆,也是出乎了所有观众的预料。短暂的寂静之后,观众们发出了一阵躁动。口哨、欢呼、嘘声,也夹杂对失败者的咒骂和抱怨。
胜负已分,两头军畜被拉出了表演大厅,分别被拉进一间包房为最后的谢幕做准备。
马仔们在表演大厅里身影忙碌,收拾场地。观众席上谈笑风生,还在为刚刚一连五场的激烈比赛而兴奋不已。
突然,大厅灯光大亮,照如白昼。正当所有人诧异之际,一阵音乐声响起,竟然是教堂举行婚时经常播放的《婚进行曲》。伴随肃穆的音乐,表演大厅的大门左右开,四个马仔簇拥两个装扮奇异的“新人”缓步登场。四位马仔两前两后,仿佛是四位伴郎,都是一袭黑色燕尾服,庄重帅气,越发将中间最引人注目的两位“主角”衬托得?比滑稽。两位“新人”一左一右,并肩缓行。除了脸上黑红两色的眼罩没有变化之外,身上的装束都做了一番底的调整。黑色眼罩的应该是“新郎”,因为脖子上系一根黑色的领结,与之相配的是在生殖器根上也滑稽地扎一根黑色的领结,领结低端的弹性钢卡狠狠地紧箍生殖器的根部,使得充血的阴茎时刻高挑“炮头”。旁边的红色眼罩?疑是“新娘”,高大黑壮的身体上紧巴巴地套一件白纱短裙。短裙系在矫健的腰身上,长不盈尺,薄如蝉翼,而且正面私处空敞,同羞耻地挑一门“黑炮”。短小透明的纱裙不仅丝毫遮挡不住两胯之间的羞处,将两条粗腿和健硕的屁股衬得更加可笑。两位“新人”的头顶还都端端正正戴一顶军帽,在令人愕然的装扮的比衬下尤显奇异。
四位衣齐整的“伴郎”簇拥两位“新人”在大厅里来回逡巡,展示,逗得观众嘲笑声不断。虽然戴眼罩,但也能看出两位“新人”早已满脸通红,甚至缓步前行的双腿都因为羞臊紧张而有些僵滞,并不时打颤。展示完毕后,两位“新人”在“护送下”登上了中央的舞台,按照指令身体侧立,面面相视。
小扣子自然是主持这场奇异婚的不二人选,俊美的少年装束笔挺,面对观众,站在两位“新人”的侧畔。
“第一项,互戴信物!”
话音一落,只见两位高大的“新人”身体都微微一震,都听懂了小主持人的指令。在包房里装扮候场期间,俊秀的小老板已经向他们一项一项讲解了即将开始的流程和每一项细节,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