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旁边便有人将崭新的竹篾呈了上来,青色的竹制品在烛光下闪烁着张牙舞爪的光泽,李苏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披风的一角,害怕得整个人缩了起来。
陈越伸手取了竹篾,那竹篾薄而狭长,大约只有两指宽,经过特殊处理,的确与宫中御用的那些有所不同。末端毛刺经过一番烘烤与晾晒,虽然细细小小的并不显眼,但入手却是根根分明,摸上去又硬又扎,如此一鞭抽在美人敏感之处——
陈越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李苏哭着求饶的样子了,周围太监很有眼色地端来了百宝嵌黑漆六折屏风,殿中两人望着屏风上Jing湛的花木山石雕刻,直到一声竹篾破空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两人略显慌乱地低下了头。
竹篾鞭笞皮rou的声音清脆又带着低沉的余音,那是两人再熟悉不过的,鞭笞nairou时发出的声音。越是小巧娇嫩的ru球被挞责,击打的声音会越发清脆,如同清晨的露水从屋檐边滑落,直直地落在柔嫩的花瓣上一般。光听声音,便能想象出白嫩饱满的rurou被竹篾无情地挞责时的可怜情景,狭长的竹篾会随着一次次地鞭笞陷进肥软的rurou之中,那两团nai球会被打得上下翻飞却又无法躲开。
渐渐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雨声越来越急促,接二连三的雨滴颗颗不间断又急促地落在花叶之上,花瓣颤抖着承受每一滴雨的重量。每一鞭打得既快又稳才会发出这样的悦耳声音,在急促的雨声之间,仿佛还能隐隐约约地听闻叶片摩擦发出的暧昧声音和低低的抽泣声。
屏风之后的李苏早已被褪下披风,挺直腰背跪坐在陈越面前,被鞭责得又疼又羞,却只敢低低啜泣,时而小声呼痛求饶,娇嫩的rurou被抽得小幅度上下跳动,仿佛被放在砧板上拍打嫩豆腐一般不停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被打碎,像是在逃避鞭笞又像是在迎合。
陈越落鞭的速度极快,疼痛的感觉刚刚从一边的胸前炸开,另一边也立马狠狠地挨了一下,被鞭笞的尖锐疼痛在方寸之地层层叠加,李苏终于忍不住地哭喊出声。
“呜啊——痛、呜——不、不要呜呜——!别打、啊啊——呜……陛下呜——饶了奴呜呜……”
李苏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披风,胡乱地摇着头,整个人被打得如同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疼痛与羞耻让他颤抖着落下泪来,汗shi的黑发黏在哭得泛红的脸旁,然而风雨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李苏只感觉自己的一对ru要被人翻来覆去地打肿了、打破了。
更别提那尖锐的毛刺随着鞭笞扎着娇嫩的rurou,甚至还有几下恶劣的鞭打直直对着挺翘敏感的ru尖,细小的毛刺甚至狠狠地扎进了ru孔之中,无情地牵扯着ru尖。一双白嫩的ru仿佛也成了任人玩弄的性器官,下一秒就要又痛又爽地喷出水来。
“呀啊——呜呜……好扎呜——呀啊!坏、坏了啊啊——停、停下呜呜——啊——!嗯啊——!”
陈越执着竹篾看着李苏抖着胸前的二两rou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有些惊讶于这竹篾抽ru的惊人效果,原本白皙可爱的rurou已被无情地凌虐了个彻底,大片凌乱的、深浅不一的鞭痕布于其上,像是两只熟透了的桃子坠在枝头。
在李苏不断的哭求声中,男人终于停下了落鞭的动作,伸手拨开李苏汗shi的耷拉在一旁的头发,摸了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自己并不是施暴者。
“怎么哭得这般厉害?”
李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呜噎着用含泪的眸子撒娇般地瞪了陈越一眼,一时只觉得自己胸前痛极了,像是要检查自己的rurou是否完整一般,他抽抽啼啼地用自己的手托起自己红肿的rurou,入手灼热的手感让他不住地倒吸了小口小口的凉气,颤颤巍巍地朝着自己胸前呼气,一边小口呼气还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
陈越看了此番场景倒是觉得可爱极了,凑上前去亲了亲李苏高高翘起的ru尖,本来软绵的嫩rou此刻变得更加黏糯,仿佛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下一秒就要流出内里的豆沙馅来。
“呀啊——不、不呜啊——不要吸……嗯啊——呜呜陛、陛下呀——痛……”
美人此刻捧着ru哽咽讨饶的样子在陈越看来到更加像是勾引,陈越用舌尖重重地挑弄着敏感的ru孔,时而用力地吮吸着ru尖,像是要从中吸出nai来。
“啊啊——!不、不要……呜啊——!别吸呜——呀啊!不——不要咬呜——啊!被、呜……被咬了啊——”
待到李苏从男人嘴里夺回自己的ru,可怜的rurou已经被吮吸青紫一片,ru尖甚至还烙着一排明晃晃的牙印,看起来香艳异常。
陈越却依然没有放过李苏的意思,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撤下,两人也早已没了踪迹。一旁的侍女呈上了雕刻Jing致的红木托盘,托盘上排列着一排行银针,从细到粗,细的如牛毫,粗的则有李苏半个小指这么宽,全部都在托盘上整齐地闪着莹莹的金属光泽。
“不、不——等下……呜呜不要……”
“听说ru孔被cao开的话就会喷nai,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陈越的手虚虚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