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后宫之中的红砖黛瓦都仿佛沉沉睡去了一般,平和又宁静,唯有贵妃宫殿灯火通明,守夜的侍卫和持灯的宫女步履不停。
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之中传来。
“玩得这么开心?嗯?”陈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充血肿胀的Yin蒂,微微用力向外牵扯。
“嗯啊啊——!”李苏被这个简单的动作弄得呻yin不止,双腿被激得瞬间合拢,紧紧夹住了陈越的手臂。
“苏苏,腿分开,让朕看看你的yInbi。”
“呜呜——!嗯啊——呜嗯嗯——!呜……轻、轻些——”李苏刚来得及分开自己修长柔韧的大腿,暴露出自己娇嫩的女Yin,鲜红色的Yin蒂就被陈越逮个正着,两指紧紧攒住那敏感的rou果,快速地捻弄起这敏感的红色rou粒。
李苏顿时被揉弄得双腿打着颤,抖抖索索地从roubi里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不自主地悬起自己的腰肢想要远离男人的玩弄,雪白的rou屁股也沾了yIn水,亮晶晶的,摩擦着床褥抖个不停,似触电又如火烤的快感太过炽烫与猛烈,李苏仰着自己的脖子,混乱地摇着头,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玉的美人在自己的Cao弄下呈现出这样一种欲生欲死又不得解脱的可怜样子,陈越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更重一些,才能看爱人在自己的把玩下哭泣求饶的可爱表情。陈越左手托住李苏不断颤抖着的肥嫩屁股,将他揽进自己怀里,让他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右手则时不时地用指甲掐弄着可怜的rou块。
“呜啊——嗯啊啊——!轻……唔啊啊——!呜呜——嗯啊!”怀里的美人仿佛一个被拧紧了发条的rou玩具,只要指尖微微用力掐住那个柔嫩的开关,就能听到李苏带着哭腔的音调升高的哭喊声;被掌控在男人手心里的温热屁股也抖个不停,腿心不停地流出水来。被迫双腿大开着接受残忍的掐弄蹂躏,李苏合不拢腿、也说不出完整的求饶话语来,只能无助地踢着自己的小腿,玲珑白净的脚趾根根蜷缩着,抓住男人的衣襟爽得浑身痉挛,眼泪无知无觉地流了满脸。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猖狂地玩弄过Yin蒂的李苏被这陌生又狂热的快感淹没头顶,无法呼吸地躲进陈越怀里,即使男人的手已经离开那个肿胀不堪的Yin蒂,李苏还是抓着男人的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越安慰般地轻轻拍了拍李苏光滑的脊背,拿过一旁的玄色披风裹在李苏赤裸的身上,对一旁的太监道:“宣人上来。”
披风周围缀了一圈浓密的狐狸毛,李苏用下巴蹭了蹭柔软的领子,睁着红彤彤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越。雪白的狐狸毛显得李苏整张脸灵动又小巧,陈越一时没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朕请爱妃看个好东西。”
说罢便有两人一男一女走到身前来,款款走在前面的女人身材袅娜,全身赤裸,仅上半身着一条锦丝绉披帛,红色的披帛随女人的走动轻舞,在空中宛如游鱼一般灵活婀娜。细细看去,披帛上绣着Jing密排列的花纹样式,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女子半遮半掩在披帛之下的一双百花花的巨ru。当此女子向两人跪拜行礼时,胸前那白嫩的玉兔也跟着跳动起来,仿佛要跳脱出披帛之外似的。
“起来吧,给爱妃好好表演一番。”
两人恭敬点头称是,那女子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披帛,圆润挺翘的巨ru随着那女子的动作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颤了好几下。那女子显然yIn浸风月之地已久,跪坐在殿前,纤纤玉手托起自己肥硕白嫩的rurou便扭动起腰肢来,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还一边妩媚万方地喘息呻yin起来。
形状挺翘、饱满又富有弹性的rurou随着女子的忽快忽慢的呻yin在身前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忽而还会随着那女子灵巧地扭身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显然被完全调教的开发的nai子仿佛有自己生命一般灵动的舞着,nai头又红又肿,ru孔也比一般的女性大上几分,不知是否为错觉,李苏感觉那女子的ru孔闪着金属的光泽。
李苏虽然是双性之体,但也从小学五经习六艺,哪里见过这般yIn乱的情景,看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体发烫,脸上也热热的,不敢再看那女子活色生香的rou体,拉起披风掩着自己大半张脸又想躲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却被陈越掐着下巴扭回了脸,在李苏耳边带着不容置疑地口吻低声威胁道:“爱妃可要看仔细了,待会没学会又要被朕罚哭了。”
李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了男人一眼,得到了一声肯定的轻笑。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陈越慢条斯理地向那男子询问道:“若是伺候不好恩客,又该如何罚呢?”
那男子恭敬地一行礼,从怀中掏出一条细长的竹篾来,那竹篾油光发亮,看起来坚韧非常,李苏仿佛想到了这熟悉竹篾的用处,害怕地往陈越胸膛里靠了靠,陈越仿佛看到了一只小猫炸了尾巴往自己怀里钻的样子,安抚般地揉了揉李苏的发顶。
那男子一边向坐着的两人展示竹篾,一边仔细介绍道:“启禀皇上,这竹篾是我们鸨母Jing心研制的,专门用于惩戒那些不听话的ji女。每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