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贵妃今日来苦恼得很。
原因无他,只因李苏是双性之体,女性器官发育得并不成熟,看起来都小巧玲珑又嫩生生的缀在两腿之间。前几日皇上兴致来了便想着好好cao弄一番李苏的女xue,然而事与愿违,刚刚吞进去一个gui头,李苏就躲在陈越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陈越的脖子,细腰抖个不停,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打shi了陈越寝衣胸前的大片布料。
陈越一时又是心疼然而欲壑难填,只得恨恨地扇肿了李苏的会Yin,然后将自己勃起滚烫的Yinjing放在李苏娇嫩红肿的会Yin处,嘱他并拢双腿,一边听着李苏又娇又甜的呻yin求饶声,一边大力地来回Cao弄了数十次。
隔天,太医院便奉了皇上口谕开了用石斛麦冬等熬制成的滋Yin养补的方子,又怕贵人嫌苦难以下咽,又加了些乌梅冰糖,命御膳房煎成一碗水送至贵妃宫内。
太医院Jing心调制过的汤药味道自然不赖,然而里面滋Yin养Yin的药物剂量有些凶猛,搞得李苏每日都十分燥热难耐,服了药之后眼看着自己的双ru一日日肿胀了起来,本来一手可以抓握绰绰有余的鸽ru,现在被握在掌中白皙娇嫩的rurou居然还会从指缝之间溢出。更别提自己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每晚都会瘙痒又空虚,xue内的嫩rou不甘寂寞地彼此摩擦,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炽热的、硕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后宫的规矩严苛,自然是不允许嫔妃自泄,若是不幸抚慰自己下体时候被抓住了,按照后宫的规矩不仅要跪在众人面前被狠厉地抽肿手心,还要请皇上选了刑具将下半身一并抽肿,一边挨打还要一边报数反省。
挨打末了,还要将整个被鞭打掌掴至红肿的下体跨坐在已经烧热的香炉上,金属制成的香炉中燃着被烧透的灼热香碳与香灰,犯了宫规的妃嫔便是要这样一边被袅袅的香烟烫xue、一边手抄宫规。往往不过一盏茶时间,嫔妃的嫩bi便会被熏烤得又烫又痒、水流不止,若是在挨罚过程中痛热难耐,忍不住颤动着腰妄图提起自己的可怜屁股离开香炉,便会被在旁的严格的嬷嬷揪着nai子扇掴加罚。若是过程中抄错了字,也还要再加罚,如此反复三天,等到圣上认为其诚心改过为止才能被放过。
是夜,皇上依旧宣妍贵妃侍寝,李苏浑身赤裸,仅仅身上盖了条薄纱,垂坠的布料被挺立的嫩ru顶起一个勾人的弧度,后tun处的浅色薄纱深入tun丘之间,仿佛是被肥嫩的屁股夹住了一般引人遐想,薄纱堪堪遮住李苏大半个屁股,圆润的屁股与大腿连接处的tun沟泛着浅浅的粉色,飘逸又朦胧的纱织面料在夜晚的灯光下看起来暧昧又脆弱。
陈越被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侍寝图搞得龙心大悦,他扶着美人,令其跪坐起来。李苏乖巧地跪在陈越面前,挺直了自己纤细的腰背,双腿分开露出shi嫩的下半身。
有道是灯下看美人,朦胧的灯光中,美人粉面含羞,雪肌玉脂,一对嫩ru在汤药日日夜夜的滋润下的确是大了不少,连ru晕都大了三分。陈越伸手虚虚拢住李苏饱满肥嫩的ru房,入手的感觉仿佛又比以前柔滑了几丝,如同上好的丝缎般在自己手中散发着莹莹的光芒,陈越单手微微收紧,雪白的rurou便从自己的指缝之中溢出,仿佛沐浴在日光之下的棉花一般松软又温暖,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呜——陛、陛下……呜啊——”李苏轻声呼痛着往陈越身侧倒去。
这便又是在撒娇了,李苏在床笫之间惯会耍赖发嗲,明明仅有一分痛都要含着泪哭成六分,稍微Cao弄得狠了些就会哭哭噎噎地抱怨求饶。陈越倒也颇为享受香暖美玉在怀中撒娇的感觉,然而美人垂泪的诱人景象只会让陈越的施虐心思越发膨胀。
陈越用指尖来回拨弄着李苏的ru头,感受其在自己的指腹之间慢慢变硬,用指甲来回拨动着小巧挺立的ru尖,李苏没想到自己的ru头竟也可以如此敏感,全部心神都仿佛集中在了自己胸前,他小声地呻yin着将脸埋进陈越怀里。
“爱妃揉过自己的nai子没有?嗯?”陈越再次将饱满温热的rurou抓了满手,感觉到娇嫩的触感满溢自己的掌心,微微使劲地朝着一个方向揉搓起这可爱的nai球,像是盘核桃那般细细揉捻着自己手中的娇嫩肥ru,时而将ru尖夹在虎口往外掐起,时而将ru尖把在手心向内按下。偶尔还会将自己的大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满把捏住底部的rurou,微微用力便可以看到颤巍巍的ru尖从自己的虎口被挤出的可爱情景。
“呜啊——轻、轻些……嗯——嗯啊——好奇怪呜呜——”身前rurou被人肆意揉弄的酥麻感觉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传入李苏脑内,“呜呜——轻、轻些——啊啊——哈啊……奴、奴没有……”
“没有什么?爱妃可要把话说清楚了。”陈越像是对李苏敷衍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一般,毫无预兆地突然用力收紧了自己的手掌,粉嫩的rurou被挤压、在陈越手中被乖乖地捏弄成各种样子,李苏疼得不住呻yin起来,在陈越怀里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浑圆柔软的屁股不断地摩擦过半抬头的龙根。
“啊——啊呜——不、不要……奴错了呜呜——奴没有、没有揉过自己的……nai子……呜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