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ru针积威过甚,本来挨个打都要抽抽噎噎撒娇半天的李苏突然改了性一般迅速摆好了大张双腿挨打的姿势,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身子底下的披风。
等到陈越将针放回托盘上,回首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丽景象——
李苏微微战栗着挺直了自己的腰背,如同雨后劲竹一般泛着shi润的青色,因为哭泣而有些不断起伏着的胸膛此刻微微地泛着粉,红肿不堪的rurou也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在胸前哆嗦着。双腿被主人用力地往两侧分开,腿根的rou绷出美丽的线条,近乎被摆成了一条直线,柔嫩的Yin唇也因为过分用力的动作而被迫分开了,露出里面嫩红色的Yin蒂和rouxue,像是一道呈上饭桌的可口甜品。Yin唇上方的Yinjing软趴趴地垂下来,一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样子。
“呜呜——陛下,求陛下呜……抽奴的贱bi呜——”
陈越看着李苏哭得shi漉漉的眼睛,回想起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人在皇宫门口前的每一次分别。夕阳余晖温暖地绽放在李苏乌黑的墨发上,他每一次转头望向自己时都是这样熟悉的眼神——shi漉漉的、令人无法拒绝的,在自己心头闪闪发亮。
如今心上人终于在自己面前,暖色的烛光映照着李苏如画般的眉眼,陈越只觉得自己的心很沉,他俯身下去,缓缓地揉开他握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轻柔又长久地吻在了李苏的额发上。
李苏像是慢慢地被这个吻安抚住了,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熟悉又温暖的气息,即使隔了层薄薄布料,也叫李苏体会到了那长久的、未竟的爱意。
“就知道撒娇。”明明是斥责的话语在有情人之间却化成了一滩浓烈的酒,在两人间发酵出浓郁的醉人气味来。陈越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就像是一贯做的那样,让李苏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哄着人分开双腿,“我抱着你抽bi好不好?”
李苏感受着从背后传来的对方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这般亲密的姿势让李苏仿佛置身于温水之中,全身肌rou都因为这般温柔地对待而松弛下来,他毫无戒备地慢慢放松了下来。
陈越一手执着竹篾,另一手绕到李苏身前揉了揉他软趴趴的玉jing,将那性器轻轻提起,暴露出其下shi嫩的女Yin来,低声道:“看好了苏苏,我要教训你这yIn贱的saobi了。”
李苏有些害怕,但是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又让他非常安心,我早已不是一个人了,我如今身处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他想。
竹篾凌厉的破空声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呜呜……好扎呜——疼——!”
李苏终于不幸见识到了这yIn具的可怕面目,那竹篾上的毛刺随着挥舞的动作狠狠地扎进着柔软的Yin蒂和rouxue,从下至上的击打让娇嫩的birou和rou蒂都随着施刑者的动作被向上无情地拉扯,娇嫩的女Yin哪里受得了这般玩弄。仅仅挨了一下,李苏就在陈越怀里颤抖着扭着腰哭叫起来。
如果不是被搂在怀里,李苏大概已经忍不住弓着腰扭起屁股来了,陈越无不可惜地想象着那样的场景——美人扭着肥嫩的屁股向自己哭喊着求饶,又娇又嫩的女Yin挨不过三下估计就要颤抖着喷水了,也许美人会爽痛得跪也跪不稳,摆动着腰肢就想向前爬;然而自己会一脚踩住他白皙的屁股,让他只能张开双腿在自己鞋底扭动着屁股。然后自己会找个由头继续鞭挞他那流水的贱bi,直到他整个女Yin都因为责打而肿胀起来、直到他哭喊着打shi整块地毯也不会停手。
“噼啪——!”“噼啪——!”
“呜啊啊——!不——不要再——呜啊啊!又被打了——呀啊!呜呜……不、不能呜——啊——!被抽烂了——呜啊!”
竹篾击打女Yin的声音并不那么清脆,而是有点粘稠甜腻,带着清晰的水声,陈越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李苏娇嫩的下体已经被打得汁水淋漓了。
李苏被迫看着竹篾一次又一次地击打自己的birou上,竹篾挥打的速度并不快,像是故意要让他看清楚那般。随着刑具无情地落在自己的皮rou上,李苏仿佛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女Yin随着一次次击打而溅起水花来,竹篾将原本白皙的Yinrou击打至变形,然后那可怕的毛刺牵扯着自己的rouxue和Yin蒂,先是尖锐的疼痛直直地传入脑中,然后再是一层一层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直了自己的小腿。
“噼啪——!”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又……呜啊——!又打到了……呀啊——!”
李苏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就算他妄图夹紧birou减少刺激,也会被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Yin唇被刑具狠厉地砸开,竹篾仍然会永远都会Jing准地鞭笞自己最娇嫩敏感的地方。他甚至看到自己的下体像是要挽留竹篾一般痉挛着,红软的Yin唇仿佛再也无法闭合一般耷拉在两边,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只有那部分是存在着的,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变成一个被鞭笞到流水的rou具。
感受到李苏整个人随着自己鞭笞的动作一下一下如被电流击中那般颤抖着,上下两张嘴都控制不住地流着水。
“有这么爽吗?”陈越一边说着,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