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枚钢针横贯而过,玉jing在酷刑下瑟缩不已。孟纯彦眼前一黑,立刻又被烈酒浇淋的痛楚逼醒,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再度落下,痛不欲生。
“畜……生……啊!!卑鄙……无……耻……你们……畜……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怎么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个词。众番役却趁机鼓唇弄舌,对他大肆羞辱:
“就这么喜欢被玩儿?真真下贱!”
“别瞧他哭得那样儿,全是装的,心理指不定怎么快活呢。”
“哟呵,馋得直淌哈喇子,跟狗似的。”
“可不就个狗娘养的sao货!听他叫的那动静,快浪上天了呢。”
“赶紧给他再喂点好东西,不行就多拧几下,省得他馋!”
污言秽语片刻不停,和私处的惨痛一道折磨着孟纯彦紧绷的灵台。阎公公敏锐地抓住那一线脆弱,在他耳边轻声道:“招认吧,只要说出那个名字,或者你认个罪,便再没人欺辱你。”
鬼魅般的引诱在识海里打转,孟纯彦竭尽全力抵抗,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嚷着“不”。玉jing上已并排扎了五根长针,更有一点寒光挑开马眼,向纵深处缓缓刺入。被束缚的人影发疯般地挣扎,撼得刑椅咯吱作响,若非那刑椅早就固定在了地上,此刻恐怕要被整个掀翻。眼见玉jing再无法落针,番役们又去凌虐孟纯彦玲珑双丸,直到血光斑斑,人也再度昏厥时才罢手,将最后一点烈酒淋在被数根长针贯穿的小丸上,迫使他艰难地醒转。
“果然是怕这个。”阎公公目光扫过孟纯彦灰败的神色,冷冷地道:“若还不想说也无妨,有的是办法把你那不知羞耻的yIn根喂饱。流着sao水儿求饶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全身的束缚都被解开,那些长针却并未取下。孟纯彦瘫在刑椅里,chao红再次攀上双颊,眸中泪意激荡,连合拢双唇的力气也不剩,喉咙更是干得冒烟,几乎说不出话。众番役给他灌了一碗水,引发阵阵呛咳,又经连番逼问,苍白的双唇终于缓缓抖动,吐出沙哑的几个字:
“……阉……竖,畜……生……不……如……”
“啪啪啪”几声脆响,颊上挨了数道狠辣耳光,登时肿胀起来。头晕目眩之中,孟纯彦被人架起,拖到刑房中央,只见番役们正拉开一条麻绳,去地足有半丈高,两端分别固定于西北角和东南角,绷得笔直。其上毛刺粗糙,每隔半尺还有一个狰狞绳结,如同青面猛兽的獠牙,望之令人心底发凉。
“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吗?”阎公公坏笑道:“想想看,把你架上去拖着玩,是不是很有趣?”
孟纯彦闻言浑身一抖,瞪大肿如桃核的泪眼,惊惧地盯着众人。
“他还不信呐!来啊,送孟大人上座。”
双手被绑在身后,铁环撑开唇齿,修长双腿也被强行掰开,分别架于麻绳两侧。众番役合力压制住孟纯彦虚软的挣扎,又取来两个分量十足的秤砣,锁在他两胫,坠得他彻底无力抬腿,只能任凭菊蕊压在麻绳上,痛如刀割。
“带他逛两步!”
随着一声令下,两名番役一左一右地按住孟纯彦腰身和肩膀,拖动他向前行进,粗糙毛刺疯狂剐蹭着柔嫩的tun缝与菊蕊,不多时便泛起淤肿。屈辱与刺痛交织成网,孟纯彦被裹挟其中,挣脱不得,只好咬牙苦忍。番役们存了折辱的心思,步伐时疾时徐,让灼痛翻涌成浪;每当遇上绳结,还刻意将人小幅度地前后拉拽,让那粗糙的狰狞搅动菊蕊,惹来难耐的呜咽。
“受不住就赶紧服软,少跟这儿卖弄一身sao浪,没得碍眼。”
“……”
行过一半,孟纯彦依旧不语。阎公公使了个眼色,那两名番役会意,手上钳制的力道加重,脚下骤然生风,向麻绳尽头疾冲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纯彦仰头哀鸣,两行苦泪划过眼角,融进散乱的墨发里,身下麻绳剧震,登时便添了一道血痕。不过眨几下眼的工夫,已然冲至尽头,两名番役脚下猛地顿住,孟纯彦头颈却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晃,险些撞上墙壁。
“玩得可还尽兴?……不说话?那看来是没尽兴。咱们也大方点,请孟大人多玩几次!”
身体被人钳制着向后疾退,麻绳凌虐着柔嫩的私处,磨出刺目的红,双丸和玉jing也惨遭连累,穿刺于其中的长针屡遭剐蹭,与番役们残忍的拨动无异。孟纯彦费力地喘息着,泣音已然破碎,泪水流得太多,双目干涩刺痛。须臾,两名番役的脚步开始放缓,绳结研磨菊蕊的屈辱感愈发清晰,然而,直到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孟纯彦也未发一言。
冷水兜头泼下,酷刑仍要继续。为了加剧受刑者的痛苦,两名番役将他双肩狠狠下压,脚下步伐加快,直接从西北角向东南角俯冲。耳畔风声呼啸,酷刑以血泪筑成,直欲将人溺死其中。孟纯彦呼吸急促,双腿抖得似风中落叶,秀颈低垂,眉尖紧蹙,双目半睁,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两名番役即将俯冲至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