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满室血腥。烛光最耀处,一团人影高悬于刑架上,被众番役围住,施以零碎折磨:时而拉扯玉jing,时而揉捏双丸,时而揪扯红樱,甚至捻动那些扎入私处的长针,不疾不徐地前后抽动,让受刑者反复回味被贯穿的痛楚。须臾,他们又寻来些粗盐粒,在吕郎中的伤药里滚过,抓起一把按于血rou模糊的tun缝间,变着花样狠狠揉搓,还将几个盐粒塞进菊蕊深处,同时不忘高声讥笑,污言秽语片刻未歇,简直要将人身心全部击溃。
孟纯彦时昏时醒,眼前朦朦胧胧,周遭人影虚晃,如同厉鬼。被捆成团吊缚良久,手足俱已麻木,全身筋骨也疼得厉害,像是散了架,更兼一众番役于私密处恶意亵玩,此等刑辱早非常人所能承受。阎公公踱到孟纯彦面前,叫人强行分开他眼睑,伸手指向不远处一架刑具,Yin恻恻地道:“你们文人不是天天把‘祖宗之法’挂在嘴边吗?瞧瞧,那可是神宗爷琢磨出来的好东西。孟大人不妨试试?”
说话间,刑具已被抬至近前。只见一个细高的木质囚笼,前长后短,一面贴地,上覆枷号。阎公公见孟纯彦眸中有惊惧闪过,便继续道:“这东西方便得很呢,把人放进去,一天就断了气,还不见血,真真是妙。你既嘴硬,又想寻死,好哇,我成全你,许你站着死。如何?”
“……呵。”
见孟纯彦终于有了点动静,番役们忙将口衔取下,让他说话。却闻得几声干笑,嘶哑的嗓音打着颤,挤出些无谓之语。
“死……死便死了……怕甚么……还……还不……快些……”
“啪!”颊上又挨了一耳光。阎公公咬着牙道:“很好。不过,在你死之前,还得加点东西。”
束缚全部解开,孟纯彦再次摔倒于地,连手指都动不了。须臾,番役们寻了根儿臂粗的木棒,削出一个钝头,又用烈酒浇淋几遍,这才回过身来,竟将那棒子抵在孟纯彦伤痕狼藉的菊蕊之上!
“!!”
孟纯彦提起一口气,意欲逃离魔掌,身体却不听使唤,毫无反应,只能任人捉弄,如砧板上的鱼rou。腰身被按住,tun瓣被分开,木棒无情地插入密处,带来难耐的疼痛和刻骨的屈辱。孟纯彦喉中涌起腥甜,呼吸更为孱弱。
“这份厚礼,孟大人可喜欢?”阎公公亲自动手,将木棒又往深处推了推,直至无法再前进,鲜红顺着木质纹理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掉落。“别急,还有呢。”
众番役将孟纯彦翻转过来,拔出玉jing上的钢针,又插入一枚细长铜管,外面照例用棉线缠结实,让那铜管径直埋入深处,头端还余下几寸长。最后,他们把人放进木笼,双手和颈部卡在枷号内,长发吊上屋梁,足踝栓了沉重秤砣,将身体直直地往下坠。如此一来,孟纯彦只能用脆弱的颈部支撑全身,淤痕逐渐显现,窒息感起起伏伏,似波涛汹涌。
也好……这样……就能死……也好……
然而,阎公公和手下番役显然不打算让孟纯彦死。长柄漏斗穿过撑开口齿的铁圈,直通入喉,一碗刚煎好的退烧药倾倒而下,滚烫直侵内腑,引发一阵绞痛。药力逐渐起效,浓重的睡意袭来,灯盏却晃着双眸,叫人睁不开眼,更无法安睡。番役们轮流在旁值守,不时在孟纯彦脚下垫上几块砖借力,待到缓过几口气,再把砖块撤掉,以防他全然窒息。
不知熬了多久,强烈的尿意又来侵扰。番役在木笼里放了个夜壶,正对着埋在玉jing深处的铜管,随后吹起口哨,诱他于人前失禁。孟纯彦忍得辛苦,前额数度布满冷汗,番役们便握紧他腿间木棒,叫那狰狞刑具在花径深处大肆冲撞,迫使水ye流出,再以秽语嘲弄,让羞耻之感翻倍……
折磨似乎永无尽头,孟纯彦一心求死,却寻不到办法。绝望在识海里左冲右突,啃噬着神志,只余最后一线清明紧绷,牢牢守住刻在骨血深处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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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过去,依旧毫无收获的阎公公着了恼,一把拽下孟纯彦腿间木棍,厉声吩咐:“来点真格儿的!先备足了水,给他醒醒神儿!”
手下众人会意,将孟纯彦放出立枷,仰面押上倾斜的刑床,呈头低脚高之态,再绑紧四肢,堵了前庭后庭,连颈间也锁上项销,叫他连转头都不能。口衔被拿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块遮住口鼻的shi麻布,两人分立左右,将麻布拉紧,脚下一桶井水平静无波,幽幽地散发着寒意。
孟纯彦无力地任他们摆弄,不去想这又是何等残虐手段,只静待一死。猝不及防间,冷水呛入口鼻,他本能地咳了几下,双眼撑开一道缝隙。
“醒了?”阎公公手持一瓢,神色狠戾。“还想不想死,嗯?想死就认罪,我赏你个痛快。”
话音甫落,手腕翻转,又一瓢冷水浇下,孟纯彦艰难地呛咳,嘴角竟泛起笑意。当口鼻再次被淹没时,他克制住所有挣扎,任凭冰凉的水ye倒灌而入,直冲肺腑。
这……大概……就……快要死了罢……
接连几瓢水浇下去,阎公公察觉他面色有异,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