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今天是我掌握主动权。”
李清扬双手握着男人劲瘦有力的细腰,夹紧臀部,上上下下在男人身上起落。他操纵着角度,使穴口被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破开顶弄到最深处。前列腺被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磨过,最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摩擦蹂躏,爽得李清扬臀尖儿一阵酥麻麻,整张脸变得粉红。
“呼、骚老婆夹得好紧、嗯!”戚长流闷哼,被手铐束缚的手指攥紧,结实修长的手臂上肌肉绷紧,青色脉络隐现。
骨节分明的长指张开,又收紧。想要挣脱手铐的欲望疯狂躁动着,最终还是被克制了下去。
“呜唔、被大鸡巴日得好爽!”李清扬眼角湿红,喘息着起起落落,吃惯了鸡巴的屁眼儿被干得汁水淋漓,没多久就哆嗦着痉挛起来,肠肉一下下嗦着鸡巴,达到了高潮。
“呼、呼。”一脸餍足的李清扬满意地喘息着。腹前挺立的肉棒发泄了出来,射了身下的老攻一胸一脸。粘稠的精液糊了男人满脸,挂在浓长的睫毛上,黏连成丝,向下一点一点坠着。
睫毛扇动,一点乳白浓稠沾上了眼球,浓浓的腥臊味蹿进鼻腔。戚长流耸耸鼻尖,微微皱眉后,却是探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将唇畔的白精卷进了口中。
被颜射了满脸精液的俊美男人轻勾嘴角,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老婆的精液真好吃,还要。”
李清扬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后喘息瞬间粗重,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着全部身体,笑得性感轻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的男人,咬紧牙低声嗤道:“骚货!”
攥着男人腰的双手用力收紧,直至掐出了红痕。刚发泄完的肉棒不多时就再度半硬了起来。
戚长流并没有因为被骂“骚货”而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小恋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的小家伙,挑了挑眉:“喔,是被我勾引到了吗?”
李清扬的回应是狠狠拧了把男人淡粉的乳头。
很少被触碰这个部位的男人愣了一瞬,像是没预料到小恋人会对自己的乳头感兴趣。不过随即便他恢复了往日似笑非笑、从容风流的姿态,显然没有放在心上:“来,老婆给老公吃鸡巴赔罪。”
李清扬很喜欢戚长流给自己口交。床事经验丰富的男人口活儿绝佳,灵活柔韧的长舌和高热湿润的口腔每每能让他达到顶尖的高潮,哆嗦着大腿根射男人满嘴。
然而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看着在外人面前冷淡而高不可攀的男人驯服地跪在自己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体,迟疑却又心甘情愿地张开红润薄唇将其含入,然后被饱满粗长的柱身把俊脸撑得变形、鼓起个淫浪圆包,更能满足李清扬精神上的征服欲。
他所为之痴迷疯狂的男人,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男女女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第一次和戚长流上床时,李清扬内心情绪很复杂——既惊叹于俊美男人在床上勾魂摄魄的性感迷人,心神皆为之荡漾沉浮,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愉悦欣喜;又嫉恨于这样自如外放、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肉欲的魅力,谁知是从不知多少场和曾经的床伴的床事中磨练出来的。
这让李清扬心情阴郁至极,一向性情平和乃至于漠然的青年胸中充满了暴戾。
这让他想要和戚长流疯狂的做爱——最好比男人以前经历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疯狂。不止是他疯狂,他还要让戚长流也为之疯狂,让一向掌控着主动权、高居上位的男人褪去处变不惊的从容,被蹂躏、被击溃。
每当戚长流为他口交的时候,李清扬都会忍不住在男人嘴里疯狂挺胯肏干,把矜贵的男人潮湿温暖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般肆意使用。直到原本从容悠哉地挑逗勾引他的戚长流,被他粗鲁的挺动插干到难受甚至于窒息——男人的双眼有时甚至会渗出泪来。
第一次失控把男人肏到流泪的时候,李清扬又舒爽又心疼又兴奋又害怕,正想跪下来检查男人的口腔。
却见眼角湿红的男人放下原本捂着嘴的手,垂着眼,没能完全咽下的、挂在唇角的精液被一截红嫩舌尖卷入口腔。见小恋人担忧地看他,男人颜色深沉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瞳仁漆黑,斜斜睨了李清扬一眼,声音低沉沙哑:“好甜。”
这一眼,媚得生生要把李清扬的心脏从胸膛里扯出来。
自此,李清扬逐渐意识到,他矜贵俊美的老攻,其实是个骚货。
其实是意料之中,毕竟戚长流是个双性人。
只可惜戚长流虽然有个天生就该挨肏的女逼,却是不肯居于人下的傲慢性格。哪怕在床上表现得再骚再浪,为了讨好他甚至不介意扭腰摆臀、低喘着淫声叫床,却依旧不肯被别人觊觎屁股。
李清扬觊觎戚长流的屁股已经很久很久了。
李清扬想,这也不能怪他,任谁也难以对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尤物说不。谁让他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翘,浑身白得像雪一般,两个乳头嫩生生得粉。虽然一根鸡巴又粗又长,公狗腰也精悍有力——但这么诱人的身体,只做上面的,还是有点浪费。尤其男人总是不知轻重地释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