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向下摸,指尖陷入到了一小片潮湿柔软的秘处。随即,便将疯狂震动着的假阳具抵了上去。
“啊!”
几乎是接触到的一瞬间,柔软的肉瓣便被磨得七扭八歪,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两旁,变得毫无遮掩保护的逼口被鸡蛋大的龟头强硬撑开,一圈红嫩的软肉被绷到了极致,颤巍巍地裹住了粗硬。随后更是被寸寸不容置疑地钉入,直到整个假阳具全部被塞了进去!
饶是李清扬,也被戚长流这能吃的处穴给惊到了。从未真正吃过鸡巴的小洞,虽然因紧窄而阻力十足,却依旧堪称是顺顺利利地将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刑具般的粗长阳具吞吃了进去,只留一条长长的电线垂落在穴口。
单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埋在穴里的假阳具正以怎样疯狂激烈的力道翻搅震动着,只能听到令人牙酸的“嗡嗡”声。但从戚长流刚把东西含进去后就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身体、捂着小腹流着眼泪在床上开始挣扎扭动的骚浪样子,倒也不难猜想。
李清扬狠狠咽了咽口水。
“啊!好粗、太快了!小穴要被捅烂了呜呜!”
“快、快拿出去,受不了了!”戚长流哀吟一声,眼泪流了出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绵绵。
粗长的电动阳具,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了穴道的最深处,抵上了紧紧闭合着的柔嫩宫口,狂暴地嗡嗡磨动,将最深处的柔稚穴肉肏得红肿流汁。戚长流承受不住地弓紧腰腹,手无力地从背后探到自己臀间,分开因沾满淫水而变得滑溜溜的臀瓣,长指握住电线,哆嗦着想要将疯狂蹂躏着自己女逼的刑具向外拉扯。
“唔、嗯……”
穴道紧紧箍在肉棒上,被撑出淫荡的形状。随着柱体一寸寸的抽出,紧密贴合着其轮廓的穴肉也随着假阳具直径的变化而一收一缩,但始终死死紧咬在上面。
自己将粗长狰狞的物件往外抽的感觉,比被别人塞入更让人难堪。戚长流咬紧槽牙,大汗淋漓,在骨节分明的长指挂满了自己骚穴中源源不断淌出的液体后,终于将大半柱身全都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
戚长流呼吸一松,心情稍缓,虽然不舍一腔淫肉被粗棍寸寸碾平翻拌、被蹂躏到乱七八糟的疯狂的舒爽,但他的自尊更不容许自己沉溺于女逼被玩弄的快感。
手指一抻,然而就在假阳具即将全部抽出的一瞬——
满意地欣赏了一出淫丽表演的李清扬伸出相对而言纤细的手,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覆在戚长流骨感有力、此时却分外虚弱的大手上,握着假阳具的底端,又将其推进了穴道内。
“呜啊啊啊!”
疯狂震动的龟头贴着敏感脆弱的阴蒂蹭过,如利剑归鞘般重新回到了俊美男人柔软湿热的肉体。几乎是在假阳具重新碰到内壁的一瞬,戚长流瞪大了眼,薄唇张开,瞳仁收缩,女逼“噗嗤噗嗤”一阵作响,又一次潮吹了。
“不、不行了……”
拒绝的声音磁性而低蒻,有气无力,可怜而诱人。
李清扬爱怜地看着男人失控地开始浮现出类似于“畏惧”、“迷乱”的湿润双眼,在男人浓长卷翘的睫毛上落下轻轻一吻。
手下两指握住假阳具的底部,模仿性交的动作,代替自己,疯狂抽插了起来。
李清扬最终还是没有真的进入戚长流。被震动假阳具折腾得潮喷了六、七次的男人最后脆弱地蜷缩着身体,眼眶通红,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更显白皙,稍一碰都止不住地发抖。终究是让李清扬起了怜意,只是充分利用了男人的臀部和胸肌,到了最后阶段才将陡然胀大的柱身挺入柔嫩的女逼,将精液喷洒在穴道的深处。
深知有了这顿没了下顿的李清扬,足足在戚长流穴里射了四五发。到了最后,戚长流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个怀孕四五月般的弧度,被喂得满满当当。手摁着小腹一压,张开了红润肉眼儿的逼口便噗噗喷出一股精液,将狼藉的下体弄得更为乱七八糟。
李清扬细致地将人打横抱起到浴室清洗干净后,便将人塞进了被窝。
最后在已经疲倦地昏睡过去的男人抖动的睫毛上落下一吻,轻柔地掖了掖被子。
疯狂的一晚过去,因为生物钟而早早醒来的戚长流神色郁郁,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还在酣睡的李清扬恬静的睡颜,叹了口气,摸了根烟准备去外面冷静一下。
诚然,李清扬的自作主张让戚长流心有不愉,但陌生又疯狂的快感也让他仿佛打破了什么枷锁,沉浸于其中。
指尖夹着烟,一口缭绕烟雾喷出,立体的五官烟雾朦胧中显出几分疲惫。
这样疯狂的、让他一旦陷入就再难以去思考其他事情的、理智完全麻痹的快感,似乎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
戚长流熄了烟,正准备转身上楼,眼角余光却掠见一道分外眼熟的身影。
“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