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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没哭够,挨打的臊得慌,两人眼巴巴求着主人改主意。
席饮鸩闲坐着,手指不轻不重敲着膝盖,眼底是一抹沉溺的微笑。
最后大美人先妥协,知道逃不过,眼神有些软怜,乖乖趴在了席饮鸩的膝头,晾出一双饱满的蜜桃tun。
他妥协了,小破孩还在哭,泪珠子断了线,吧嗒吧嗒往下掉,两只手红彤彤藏在背后,可见是委屈得不轻。
装模作样第一名。
“别哭了,快打吧。”大美人怕他没完没了哭下去坏嗓子,偷偷去扯他的手腕。
小破孩打了个嗝,可怜兮兮蹲在大美人身侧,捧着他的手给自己擦眼泪。
姐姐的手真的很绝,不像男人的粗犷宽厚,也不像女子的柔若无骨,皮肤紧实细腻,骨节修长匀称,手背上绷起淡淡的青色,筋骨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要是能让姐姐用这样的手替他……
小破孩浑身一个激灵,抬眼时席饮鸩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嘴角上扬,好像看穿了他的一切龌龊想法。
“小憨,听话,学校的事就不另罚你了。”席饮鸩看似跟他商量,却用眼神把路给他断得死死的。
小破孩扛不住,惊讶诧异之后,哭唧唧苦着脸地跪在了主人身前,大美人的屁股旁边。
他的手虽然不像大美人的,也是养尊处优没受过罪的,现在火辣辣的红楞子一片一片,整个手心痛得仿佛劈开千万片又强行拼回来一样,还没打呢,就自顾自怜掉了两颗泪。
“啪——”轻轻一巴掌,大美人没多大感觉,小破孩猛地收回了手,抱着半天不肯落第二下。
“主人,我不想回学校了……”他试图转移注意力。
“一百。”席饮鸩定了数目,也不理他,伸手去逗大美人的口唇。
软绵绵的舌尖缠上手指,勾着往里走,没有防备的,像让人对他再粗暴一点,席饮鸩把手指压在大美人的舌根,感受里面的紧缩和蠕动,等他忍不住呜咽,就又退出来点,继续玩他乖巧的软舌。
“主人,我反正学习也不好,都交了退学申请书了,就不回去了嘛,我可以在公司打杂……”小破孩低着头讷讷说道。
“两百。”席饮鸩轻描淡写。
随即拍了拍大美人的tun瓣,示意他把屁股翘起来,“怎么办?菁菁,小憨不想跟你玩了。”
大美人从主人腿上扭头,唇瓣嫣红shi润,舌尖还没有伸回去,说话含糊软糯,又自带冷清。
“你被公司开除了。”
“啊?”小破孩难以置信,这么随便的吗?
席饮鸩没忍住笑,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菁菁,你用错法子了,威逼利诱,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席饮鸩掰开他的tun瓣,中间那一朵糜烂的小花消了肿,在注视下羞涩地阖动。
大美人抿唇,默默想了会儿,在小破孩颤巍巍的视线下说:“打我的屁股,否则会涨到三百下,你会被公司开除,没人给你发零用钱,最后还是要回去读书。”
小破孩目瞪口呆,席饮鸩配合地点点头,撸了把小破孩毛茸茸的脑袋,“三百。”
“姐姐跟主人欺负我……”小破孩不高兴,一边视死如归地打大美人,一边喋喋不休地嘀咕。
“就是不想去学校,他们都看不上我,说我是暴发户的儿子,现在还破产了,我回去肯定要被排挤,我的房子,车子都没有了,爸爸妈妈也不要我了……”
说到伤心气愤的地方,他下手就比较重,大美人给面子的闷哼一下,算是给他的回应。
细腻如脂膏的手感让小破孩颇为不舍,要不是他自己严重战损,他觉得,他能跟姐姐玩一天,报个数啊,数个七啊,最好能把姐姐弄哭,娇滴滴地跟他求饶。
“主人,太疼了,等一下吧……”小破孩泪盈盈地眨巴眨巴眼睛,心疼地举着自己红肿麻木的手掌。
大美人tun上泛起一层不均匀的淡红,伴随着稀疏指印,晃眼看去,像蔓出枝头的桃花,底下还有漫山遍野的风情要展现。
“主人……”大美人也求主人,带着欲求不满的委屈,和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娇嗔。
“废物,这点都受不了,还想逃学。”席饮鸩冷声撇开小破孩,按住大美人的腰,狠狠掌掴起那两瓣花枝招展的tunrou来。
“啪啪啪——”
手掌重重袭击tun部的声音在小破孩的啜泣声中放大,他愣愣地望着两人契合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往外跑。
“小憨!”大美人叫他。
“出了这门就别回来,不敢出去就乖乖给我滚回学校。”席饮鸩说。
“主人,别。”大美人从席饮鸩身下滚落,跪在脚下求饶,席饮鸩不理会他,只看着在门边的小破孩。
——你得让我看到本事和诚意。
小破孩脑子里响起这句话,执拗地站在门口,不出去,也不回来,苦着脸像个贴在墙上的辟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