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考试做过弊。”大美人嘴角压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有模糊闪烁的微光。
小破孩摸了摸鼻子,一时没有理解到姐姐是在炫耀还是在分享秘密,但他看大美人的眼神很暖,用期待地语气捧场。
“然后呢?成功了吗?”
“成功啦!但是被主人发现了……”大美人短暂得意,又很快恢复淡漠,平静地跟小破孩讲他年轻时做过最叛逆的事。
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正是席饮鸩公司经济最困难的一年,他提出辍学或者半工半读去帮忙,席饮鸩直接把他捆到了学校,还给他报了双学位。
一个文学类,一个金融类,每年期末都是他的噩梦,做分析到脑子混乱,还要去强迫自己背很多理解不了的东西。特别是第一个学期,他根本没有认真读书,每天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席饮鸩晚上回家能给他一点活着的感觉。
但席饮鸩很忙很忙,经常见不到人,他在门口的垫子上等睡着,又在第二天早晨被冻醒,摸着冰凉的项圈,他感到了书里说的那种孤独。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他不知道自己存在是为了什么,只能把席饮鸩当成他唯一可以寄托的人。
上大学的那几年,是他短暂离开席饮鸩,接触正常人生活的几年,是他最自由的几年,也是他最孤独的几年。
席饮鸩注意到这个问题时,他已经习惯了等待和沉默,连好奇的欲望都被沉寂的内心冻住。
席饮鸩敲开他的天地,迎来数年的冰雪。
“主人说,对我来说,他不是一个好主人。”大美人看了眼楼下,悄悄跟小破孩说主人的坏话,“没有主人,会轻易就夺走奴隶的一切,又轻易把它们忽视。”
“知道为什么主人一直不要你吗?”大美人问小破孩。
小破孩揉一把眼睛,爪子往姐姐胸上蹭,见他没有阻止,得寸进尺又把头靠了过去,软绵绵的,仿佛到了最温柔的温柔乡。
“他不想对我负责,我没有那么笨的。”
小破孩手肿着,只能慢慢揉姐姐的rurou,揉成一个小馒头的形状,可能是nai香味的。
“姐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很聪明,你会不会讨厌我啊?”
小破孩咬唇,不安从心底蔓延,缠绕在他手上,他紧紧捏住姐姐的ru尖,那一点娇嫩艳丽得快滴出血来,大美人皱眉喘息,狠狠瞪了他一眼。
“会,现在就很讨厌你。”
大美人只是说说,连手都不曾让他拿开。小破孩心满意足,姐姐真好,如果那天真的到了,他也有自信可以哄好姐姐。
自那天后,席饮鸩又忙了起来,
大美人除了在公司和主人一起上班,其余时间都是待在家里。跟以往一样,他不想要社交,也没有朋友,他的生活围着席饮鸩转,所谓的事业也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依附。
席诏说过,他是最乖,也最省心的宠物。
但现在似乎有所不同了。家里,有了另外一个人,柔软的,可以触碰的,温热的躯体,有声音,碎碎念,故作可怜,很会撒娇。
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大美人经常被小破孩诓着穿裙子。
甜言蜜语,小孩子发现新奇的玩具,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展示。
白色的仙女裙,粉色的公主裙,浅紫色的低领无袖旗袍,像玩奇迹暖暖,大美人也纵容他,只是学会了告状,小破孩挨打的时候他就穿着漂亮的裙子在一旁压着上扬的嘴角笑。
晚上小破孩就缠着他哭,可怜巴巴地抱着他的腰,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胸前,耸来耸去,像饿了要吃nai的孩子。
大美人烦他,推拒不过,就只能解开盘扣喂饱他,ru尖颤巍巍地挂着银色的小环,小破孩也不取下来,舌尖一卷就灵巧地窜了进去,稍稍动一下,大美人就挺起胸把柔软的胸脯送了上来。
他小时候打过很多雌性激素,胸部发育得始终不像个男孩子,软软的,嫩嫩的,一把捏上去软rou就能从指缝里溢出来,含住吸几口,仿佛要产nai。
那个环有点碍事,小破孩磕磕绊绊用牙齿咬下来,大美人的ru尖已经明显肿胀了起来,浅褐色的,带点粉,被重重吸吮,拉扯,掐弄,此时颤巍巍挺立起来,那个银环停留过的地方仿佛是他的ru孔,一张一阖,等着人上前,暴力地给他吸出nai来。
虐齿状ru夹咬上娇软的ru头那一霎,大美人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咬死了唇,还是疼得想抽气。
“嗯、唔~”
在主人的默许和刻意教导下,小破孩已经对掌握姐姐的身体驾轻就熟,他给姐姐戴上一边的ru夹,用手指轻轻弹着末端的小铃铛,仔细地观察姐姐的表情,像断了nai的大孩子还在期待妈妈的ru房能够给自己吃一口。
但是,并没有。
姐姐生理上还是个男孩子,小破孩气恼地含住他另一边ru头,孩童吃nai般重重吸吮,还用舌尖刺激ru孔,翻来覆去地蹂躏那块饱受摧残的红rou。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