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比女人还喜怒无常?”
郁谨终于把自己挪到了陈浮身边。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直直盯着陈浮的双眼,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怎么,找不到正主,抓住我这个仿制菜,尝了几天后发现“不是那个味”,又要和我说再见了?
若是一年前,郁谨除了强作笑颜,在床上更努力地讨好陈浮外,恐怕也别无他法。
然而……脑中不期然闪过黎静流的脸,那一句句“说不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只有多少男人为你神魂倾倒”……
虽然黎医生肯定出于治疗目的而夸张了许多,可是,可是他郁谨脾气也不差,也有人喜欢,你陈浮不是在床上cao得也很爽吗,自己哪里就比不上别人,只配当代餐了?
也不怕鱼刺噎死你。
陈浮这一次没有回避郁谨的眼光,状似平静道:“你已经打开门了。这就是回答吗?”
“答案,我的答案……”郁谨低声重复道,他突然提高音量,向来温柔含情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冷意,“我的答案是……”
他用尽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一点力气,伸出手,颤抖着,又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了陈浮的深蓝色衬衫!
原本严谨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衬衫,在走线崩裂声与纽扣掉落地面的清脆声音中直接报废成一团破布,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郁谨伏下身,狠狠咬了一口陈浮尚未绷紧的腹肌,紧接着,利落地一下扯掉陈浮的裤子,掏出了那个曾无数次贯穿他身体的,尚未勃起就已经十分可观的粗大阳具。
下一秒,郁谨直接滑跪到陈浮的两腿之间,含住了自己捧在手中的,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性器!
“阿谨……”陈浮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都隐隐裂开了一道缝,震惊混合着舒爽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他抬手,似乎是想要推开郁谨,可此时摇摇欲坠的理智和欲望相比,简直就是个瘦弱的小矮人。
于是这只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会儿,终究落在了郁谨的发顶,不知是想要能及时推开他,还是按着不要身下人逃掉。
埋在陈浮的下半身中间,郁谨明显感觉到,在gui头和一小半柱身被自己含进口腔的瞬间,就迅速膨大滚烫起来。他费力吞吐着,用舌头包裹好自己的牙齿,让gui头在口腔内能够尽情抽插,同时享受唇舌极尽细致的舔弄与吮吸。
这样含弄了一会儿,陈浮也忍不住了,腹肌绷紧,轻轻耸动腰肢,小幅度cao干起郁谨的口腔起来。郁谨则一边艰难地、尽量多地咽进陈浮的性器,一边用双手抚弄两边鼓鼓的囊袋。
不行,吞得还不够多……
郁谨呼吸间尽是陈浮的气味,男性的,霸道的,令人沉迷的……不知是药效没有完全代谢掉,还是压抑已久的渴望冲破堤坝,在陈浮一个没控制好力道,顶到喉咙口的抽插时,无师自通的,郁谨全力压制住本能的身体反应,乖顺地打开了喉口。
陈浮毫无防备,gui头就这样直直戳进了郁谨的喉道中!
顿时,男人硕长的性器被郁谨吞进了大半,rou棒被被包裹在柔软shi润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中,缺氧与异物侵入带来喉道反射性的痉挛,简直像在无微不至地拼命按摩着粗大的阳具,上面嶙峋的青筋简直要刮伤喉口软rou。
这是不亚于cao干花xue的强烈快感,陈浮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残余的一点点理智让他艰难地抽出自己早已完全勃起,尺寸惊人的rou棒,就要探下身查看郁谨的情况:
“阿谨,刚才有没有……”受伤……
不料,郁谨一把抓住了陈浮探向他唇的手,抬起头,从陈浮的角度,自上而下望去,郁谨下垂的眼角此刻竟流露出一股凌厉的美艳。
郁谨喘着气,张阖着被性器摩擦得红肿的双唇,一字一顿挑衅道:
“这都能拔出来,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不要磨磨蹭蹭的,快点cao好不好?”
说着,不等身前男人做出什么回应,郁谨就低下头,把陈浮的性器重新含进嘴中,主动开始尝试第二次深喉!
这一激将法,配合着下半身源源不断的快感,是个男人都做不到违心地喊停。陈浮再也不忍耐了,他抓着郁谨的头发,力道有些凶狠地顶撞起来,粗大的gui头轻而易举破开了喉口早已不复存在的防线,在一次比一次深重的cao干中,喉道被不断开拓。
终于,又一个深入的捅撞后,陈浮的整个性器终于被郁谨完全吞了下去,囊袋“啪”地打在了身下美人秀丽的鼻尖上。
从侧面望去,甚至可以看到郁谨的脖颈浮现一道隐隐的突起,随着陈浮的动作上下移动,不复之前的纯洁与修长,反而透露出一股令人战栗的色欲与yIn荡来。
彻底捅进郁谨的喉咙后,rou棒仿佛置身于一个过于柔软缠绵的鸡巴套子里,每一次抽出都有紧绞着的挽留,进入又是层层叠叠的挤压与吮吸,郁谨的眉不舒服地皱起,这种完全违反人体构造的性爱让他下意识想干呕,但却毫无后退或畏缩的举动,反而努力在gui头每一次插入时,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