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我……这是,为什么要……”
巨大鸟笼状金色笼子中,郁谨站了一会儿,便感觉撑不住了,他缓缓滑下去,弯膝跪在了地毯上。
吊带睡裙遮不住修长的脖颈与笔直的锁骨,微微鼓起的胸ru把宽松的前襟撑起了一片含蓄的起伏,只要随便一个人伏下身,扯掉他胸前的丝带结,就能肆意玩弄丰盈的胸部与柔软的ru头。
笼子外,不远处,陈浮坐在一把乌金木扶手椅中,曲起的双腿修长有力,两手交叉置于膝上。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凝视着郁谨仿佛含了水光的,多情又懵懂的双眼,凝视他锁骨上青紫的吻痕。
就像一只被攀折下来的荆桃花,明明已经在过度的揉捏与亵玩中汁水四溢,一片狼藉,花瓣尖还不知轻重地想要去抚弄作恶者的手指。
陈浮胸膛起伏,几不可见地呼出一口气。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扣了扣,他突然对郁谨道:
“这一年你都过得不开心吧。”
“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可能早就回头找上你了。”
“哪怕现在,已经答应放你走了,还是要囚禁你。”
郁谨迷茫地眯起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被情欲完全浸透的大脑显然已经无法理解,这个英俊又寡言的男人此时为什么还不过来狠狠cao他,射满他,而是隔着笼子,尽说一些不明所以的废话。
头倚靠在冰凉的笼杆上,郁谨半闭着眼,发出猫一般细微的喘息,双腿难耐地在地上磨蹭,手探向自己的花xue,不得章法地揉弄:“是吗……嗯……听你的,陈浮……cao我好不好……好难受……”
听到这些混着呻yin的,恐怕无论哪个男性都无法拒绝的邀请,陈浮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欺身上前,直接掰开他的双腿。他只是如刚才说话前一般,继续沉默着。
自己亵玩许久也没等到动静,郁谨不解地抬头,正想再次催促。一个小玩意突然被丢到了他面前。
是一把钥匙。
那张熟悉的脸庞侧对着郁谨,好像是不想直视他的神色。
陈浮缓缓道:
“被关了这么久,你大概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打开门,离开,去海市。我可以对你保证,此生不踏足海市。”
“放弃钥匙,就要永远被关在笼子里了。”
“阿谨,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
“不用担心思绪不清醒,药效……快过了。”
“……”
郁谨抓紧了手中的笼杆。
他其实依旧没听明白陈浮到底在说什么,但话语中山雨欲来的气息却本能令人惧怕。
似乎是在印证陈浮的话一般,没过一会儿,郁谨竟然真的隐约感觉到,两条腿有了点力气,脑子里也不像总隔了层毛玻璃,除了灼人的情欲外一切都模模糊糊。
他下意识抓住了那把丢到两腿间的小东西,充满棱角的坚硬物体冰得他打了一个机灵。
盯着手中金色的,同样Jing美的钥匙,郁谨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什么行动。
相反,这一瞬间,他莫名回想起,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也是一把钥匙,轻佻地丢到他怀里……
——
三年前,陈家别墅,停车处。
陈浮的双眼中,雾霭深处,似乎亮起了盏盏灯火:
“所以阿谨,你愿意……和我缔结婚姻关系吗?”
处心积虑设计来的婚姻就在眼前,即使早有预期,年轻时的郁谨还是无法自抑地血流加快,各种混乱的激素疯狂分泌着。
他开口的声线发着抖:“我……”
没等他回以强摁欣喜的“我愿意”,猝不及防地,陈浮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扯向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牢牢捏住了他的后颈软rou。
下一秒,男人的双唇不容拒绝地覆上了郁谨的唇珠,舌头一个强势地撬开,探进去肆意翻搅。郁谨毫无防备,就这样站在车旁,被喜欢的人摁着来了一个深吻!
他整个人完全木了:这好像是自己的初吻……陈浮怎么会突然亲我,我,啊要死了……
但很快,郁谨便知道陈浮行为反常的原因了。
——“呦,二弟和小助理这么干柴烈火啊。”
轻佻的戏谑声传来,陈浮充耳不闻,只是在扫略过怀中美人口腔的每一个地方,把人完全侵染上自己气息后,才不紧不慢地放开郁谨已经被吮得红肿的双唇,半抱着往怀里带了带。紧接着,便警惕地用肩膀遮住他名义上的哥哥,陈重探究过来的视线。
陈浮面上的表情毫无破绽,吊儿郎当地对陈重挑眉:“要你管?”
“呵。”陈重冷笑一声,陈父不在,他倒也不装样子了,“你以为我有闲工夫欣赏什么倒人胃口的垃圾?父亲找你有事,要你现在回去见他。”
“他找我我就要去?”陈浮边说边牵着郁谨打开车门,“您在他老人家面前使劲舔还不够吗。”
“你确定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