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后穴上,紧接着又是轮胎状硅胶上一层层丰富多样的花纹,狠狠碾磨着刚刚被羊眼圈肏得通红的软肉!
郁谨被这恐怖的连番刺激简直要击垮了,他无力地伏倒在餐桌上,失焦的视线面前,是餐桌上没有被扫下的一瓶玫瑰花,花瓣还带着新鲜的水珠,白瓷瓶身上扭曲地印出自己被情欲侵蚀浸润的脸,整个身体好像只有下半身那个女性器官是鲜活的,颤抖着承受肉棒蛮横的肏干……陈浮的手伸过来,重重抚摸郁谨的嘴角,强行让他松开紧咬的牙关,解救出已经被咬得红肿出血的唇珠。
“阿谨,舒服吗?”
“舒服……”郁谨带着泣音呻吟道,“先生给的……都好舒服……”
“乖阿谨。”陈浮似乎是轻笑了一下,随后一把掐住郁谨的腰,开始更猛烈的冲撞!
“嗯……啊!”郁谨紧紧抓着餐桌布,白皙的后背上,汗水布满蝴蝶骨,在水晶灯照耀下闪烁着莹润的光。羊眼圈上那一根根恐怖的玩意狠狠碾磨过他后穴的敏感点,激起媚肉一阵阵战栗,濒死般绞紧体内的阳具,可是肉棒却带上了能降低敏感度的锁精环,陈浮的性器毫不见要射的模样,反倒是硅胶上密密麻麻的花纹把送上来的软肉肏干个彻底,没一会儿,就逼得郁谨前端又出了精。
不知过去多久,郁谨的下半身几乎麻木了,腰肢酸疼得要命,前面的性器隐隐作痛,什么都射不出来,陈浮才抽出肉棒,一把扯掉阳具上的小玩意,又马上狠狠捅进去,无比熟练地找到了后穴的那处敏感点,又深又重地猛烈撞击几下,激起郁谨一阵阵惊喘与穴肉剧烈收缩后,终于抵着这柔软的点,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在那个红肿的凸起被浇灌上精液的瞬间,郁谨浑身颤抖着,脸上布满红潮,前面的男性性器徒劳地流出一点点半透明的液体,他近乎绝望地发出那种彻底崩溃的,破碎的呻吟与喘息,被内射的强烈快感把他送上了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锋利刺骨的极致高潮中。
攀上巅峰的刹那,视线充斥大片大片疯狂的白色光斑,望着陈浮带着喘息的脸,郁谨终究还是没忍住,泪水不自觉涌出,刹那流满了脸颊。
“先生……浮哥……”郁谨一边忍受着潮水般把他一下下抛起又沉浸的凶猛快感,一边哽咽着喊道。
——先生,我好喜欢你啊……
——原来这就是有爱意的性交吗,好快乐,也真的好痛苦……
突然,郁谨感到脸上一热,一滴陌生的液体混进自己的眼泪中,蜿蜒着流下脸颊,带来一阵阵剐心般的刺痛。
他木木地抬头,望向先生的脸。
陈浮还是没什么表情,却眼尾发红,眼中的灰雾像凝成了细雨,眼角带着轻微的湿润。
“你……”你是也哭了吗?
你是不是……对我也不是毫无感情的?
郁谨抬起胳膊,颤抖着想摸上陈浮的眼,却被一把抓住手,牢牢地十指相扣,陈浮伏下身紧紧抱住郁谨,两人赤裸的皮肤亲密相贴,郁谨无法瞥见爱人的神情,只感到略带着急促的呼吸打在耳畔,激起一阵阵战栗。
他几乎是沉迷地听着陈浮近在咫尺的有力心跳声,虽然离别就在眼前,但郁谨突然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前半段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他更紧地回握住陈浮的手,看向窗外,想要把今晚的夜色深深刻进脑海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丝绒般的夜色上空,瞬间爆发出明亮的烟火!
价值不菲的花火接连盛放,整个繁华城市的上空亮如白昼。郁谨被这壮丽的景象震撼住了,他情不自禁轻轻推了一下陈浮,喃喃道:“浮哥,好好看的烟花……”
陈浮偏头瞥了一眼,并不很意外,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他松开郁谨,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尚未拔出后穴的阳具在紧窒的媚肉里一个深入的旋转,激起怀中青年细小的颤抖。他给郁谨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以防着凉,然后站起身,抱着郁谨,走到了窗边。
郁谨倚靠在陈浮温热的胸膛上,摸索着找到了爱人环在腰上的手,再一次固执地紧紧相贴后,才抬头,和他的先生一起看向窗外——
明亮空旷的海河机场,刚下飞机的唐百灯身边跟了拖行李的助理。他带着口罩,打开数字支付时代已经很少见的钱夹,又盯着那张陈旧的双人照发起了呆。
突然,机场透明落地窗外喷发出满天幕的烟火,彩色的光浅浅打在照片中白皙的脸庞上,唐百灯不禁转过头——
早已关门的心理咨询中心,黎静流独自呆在未开灯的办公室,静静看着桌上一束盛放的满天星,琥珀色双眼在黑暗中流淌着暗金色的光。
下一刻,窗外发出巨大的声响,满天星被染上夜色与烟火,黎静流起身,一把拉开半掩的窗帘——
宽敞昏暗的保姆车,顾霖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披着毛毯躺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视网膜突然被染上斑斓的色块,不远处传来人群兴奋的喧哗声,顾霖不耐地睁眼,抬头看向车窗外——
一束束烟花打在喧嚣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