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迫切地想要挽留毫不留情的肉棒,郁谨被这一刻巨大的空虚逼得差点哭出来。耳边隐约传来簌簌的声音,大腿被折到胸前,他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主动做出了门户大开的邀请姿势。
没有让他等多久,半分钟后,火热的男根就重新凶狠地撞进了花穴,这一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抽插,而是开始缓慢地进出,细致地碾磨着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什么东西……啊!”明明肏干速度放缓,郁谨却瞬间被击溃了,他发出无法承受的呻吟声,女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浑身都可怜地打着颤——
陈浮刚刚竟戴上了锁精环!
箍在龟头下方的硅胶被用心险恶地制成了中间环形,外围却有一个个球状凸起的情色模样,在延长陈浮射精时间的同时,肉棒每一次捅入,那一个个疙瘩都会残忍地摩擦过阴道内的每一块软肉,一时间郁谨只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被一根鸡巴在肏,而是被一个滚烫的刑具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小型肉棒尽情捣穿!
陈浮贴近郁谨的耳畔,沉浸在欲望中的低沉嗓音极为性感:
“够了吗,够重了吗?”
“阿谨被弄坏了吗?”
郁谨近乎崩溃地摇头,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混乱呻吟,身体深处那一个个小东西配合着陈浮硕大的肉棒,缓慢却用力地撞进花穴内每一寸软肉,折磨得人简直要疯掉。他艰难转过头,哆嗦着寻找陈浮的嘴唇,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深入的吻。
双唇分开,郁谨一边忍受着女穴堪称恐怖的快感,一边双眼没有聚焦地望着陈浮,尽力挤出了一个惯常的温和笑容,泛红的眼尾蜿蜒而上,是近乎清澈的爱意:
“还不够……再重一点,先生,肏进我的子宫,彻底,彻底弄坏我吧……啊!”
话音未落,本就并不是特别深入的阳具突然以一个堪称恐怖的力道狠狠一撞,瞬间就捅穿了一直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口,插穿子宫颈,直直肏进子宫深处,锁精环上的疙瘩顺着肉棒的操入,把宫颈一寸寸磨了个透。
“唔!”从来没感受过的,子宫颈被无生命器物狠狠肏干的,陌生而凶猛的刺激顺着宫颈密布的神经,直接冲进郁谨的大脑,他双手十指深深扣进了沉浮的背部,这一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突然有了一瞬的清醒,本能地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可陈浮却死死摁住他的胯骨,对子宫深处开始了快速而激烈的捅干!
宫颈那么柔软那么敏感的地方,光是男人的鸡巴都能让郁谨哭着蹬腿想逃掉,更不用说每次抽出与插入,锁精环上的突起还会在快速摩擦过花穴软肉后,于狭窄的宫颈内进行肆无忌惮的旋转与戳刺。阴道难以忍受地痉挛着,子宫崩溃地喷出大股大股淫液,被浇得滑溜溜的疙瘩却又带来直欲把人逼疯的古怪触感。
终于,漫长而磨人的凶猛撞击后,陈浮突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郁谨只觉整个子宫都被捅干成了爱人龟头与那个锁精环的淫靡形状,好像下一秒就能彻底捅穿他的身体。
随着陈浮俯下身,堵住郁谨的唇,在微微窒息的快感中,插入身体最深处的那根肉棒射精了。他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子宫深处被射进一股股滚烫的男精,很快就灌满了小小的宫腔,却被粗大的阳具堵着无法溢出,只好渐渐撑起了郁谨的肚皮,带来极其磨人的饱胀感。
陈浮没有多留,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浊白的精液大部分被闭合的子宫口乖乖吞下,小部分蜿蜒着流出阴道,红肿的花穴口滴落点点白浆。这情景简直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深藏于心的暴戾施虐欲与占有欲。
郁谨长呼一口气,激烈的高潮后,理智隐隐回来了一点——这竟然完全是他作死,缠着陈浮要更猛的东西,结果差点没把自己整得精神崩溃。郁谨仰头看向陈浮,正想说不如我们还是把那个小东西摘了老老实实做爱吧。
结果——
陈浮看着郁谨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双眼,微微一笑,柔声道:“阿谨还想要吗?”
瞬间,被爱人这个从未见过的笑容迷得五迷三道的郁谨彻底忘了自己想要什么,姓甚名谁了,他呆呆地望着陈浮昙花一现的笑靥,下意识附和道:“嗯……还想要……”
“好啊。”陈浮纵容地答应道。
话音落下,郁谨被男人小心地翻过身,腰软软地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展现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耳边又传来了铝袋被撕开的细小声响,郁谨心中的警报还没来及的拉开,下一刻,陈浮握着他双手可箍的腰肢,把阳具狠狠捅入了后穴!
肉棒闯进来的一瞬间,郁谨的整个腰就剧烈颤抖起来,他不顾狭小的餐桌空间有限,挣扎着膝行,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折磨——陈浮竟然换了一个新的锁精环,这简直是现代科技与古人智慧淫荡而邪恶的组合,硅胶环下半边被制成了凹凸不平的轮胎样式,靠近龟头的部分则镶了一圈光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的羊眼圈!
那羊眼圈恐怕也不是真羊毛做的,并没有遇水后发软,反而根根张开,变得软滑中而极富弹性,像一条条软鞭鞭笞在郁谨很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