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说,该给你的不会少。”
——如此慷慨的承诺与温和的语气,要是陈浮商场上的对手与合作伙伴听到,简直要感激涕零。
郁谨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就一口答应的模样,有恶毒的想法一瞬间窜过:
对我这么信任,都还没听具体的要求就答应下来,假如我是想立刻复婚呢,你也会同意吗?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说,陈浮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郁谨只是努力不让自己的声线抖得太厉害,低头看着桌上鲜美的晚餐:“你能和我……做一场吗?装作喜欢我的样子。”
“就这一个要求,做完我就离开,一定不再纠缠了。”
陈浮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郁谨担心自己的请求太过分,忐忑地想要反悔说出口的话时,他的爱人又点头了:
“好。”
接着,只见陈浮打电话吩咐了什么,下一秒,他就直接站起来,一把扫掉了餐桌上所有的食物和餐具,在满地瓷器破碎声中,两手抓紧郁谨的腰,把他猛地拽到了餐桌上!
陈浮掀餐桌的动作粗鲁而凶狠,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怒火,把郁谨放到桌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到极点,他轻柔地抚摸郁谨的头发,然后低下身,给了郁谨一个缠绵到极点的吻。
郁谨被这个明明从未有过,却莫名带着点熟悉感的吻彻底俘获了,他贪婪地追逐着陈浮的唇舌,陈浮也一反常态,舌头热情而细致地侵犯过郁谨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两个人的动作都激烈地像要把彼此吞下去。
这个吻直把郁谨搅得神智昏沉,浑身沉浸在温泉水一般的连绵快感中,连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一层层全部剥下的都不知道。陈浮一边在郁谨的唇齿间中攻城略地,直吻得他舌尖发麻,一边极富技巧地揉捏他的肌肤,拨弄郁谨胸前青涩的红果,重重抚摸腰间的敏感带……不一会儿,郁谨浑身就洇开情动的红,性器高高翘起,女穴难耐地渗出清澈的液体。
接着,陈浮不顾郁谨“唔唔”的挽留,离开了他的唇。下一秒,他稍稍退后,低头,竟然直接舔上了郁谨的花穴!
滚烫的唇舌碰到穴口的那一刻,郁谨就在极度的不可置信与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中,潮喷了,他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陈浮的脑袋:“不行,太脏了……唔!”
陈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指一根根插进郁谨的指缝之间,直到与他十指相扣,也让他动弹不得:“不脏的,阿谨一直都很甜。”
接着,陈浮用另一只手死死摁住郁谨的大腿根,轻轻咬了一下敏感的蒂珠以示惩戒,在郁谨猛地一下颤抖后,舌头又伸进了女穴,开始毫不留情的舔弄。
郁谨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穴口处有一个极其灵活的东西一寸寸舔弄他阴道的黏膜,戳刺着平时阳根照顾不到的敏感带,那处皮肉就好像每一点褶皱都被彻底侵犯了一样。更可怕的是,陈浮还冷不丁会轻轻啃咬几下外面的阴唇和蒂珠,刺痛中混着堪称恐怖的快感。
一想到爱人竟然在舔自己的女穴,郁谨就感到羞耻混着兴奋的电流狠狠打在了神经末梢,不过几分钟,他就在陈浮又一次舔弄着娇嫩的阴唇,还恶意地用牙齿轻轻厮磨啃咬时,攀上了一个小巅峰。前面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液,女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大股带着甜腥味的淫水。
陈浮轻轻抚摸郁谨背部光滑的皮肤,等他度过这场情事的第一轮高潮。待郁谨胸膛起伏渐渐不再那么剧烈,不应期开始消退后,陈浮才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意往地上一丢。
在皮扣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音中,他两手掰开郁谨的双腿,对着汁水泛滥的花穴,一把捅入自己早已滚烫充血的男根!
性器一上来就目标明确,一路捅穿极尽谄媚的女穴软肉,角度刁钻地直捣子宫口。在快速而密集的“砰砰”撞击中,宫口软肉很快就被顶开了一个小口。仰躺的姿势与明亮的光线可以让郁谨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肚皮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好……好大啊……好刺激……”神经密布,极度敏感的子宫口被凶狠肏干的恐怖快感瞬间就撞垮了郁谨的理智与防线,眼尾泛红,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腹部,肉棒有力的捣干隔着薄薄的皮肉鲜明地传递到他的手心,直直刺入已经开始混沌的大脑,激起身体一阵阵战栗。
陈浮微微喘着气,掰过郁谨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问:“够了吗?”
“不……不够……”郁谨刚出口的话就被花穴内一下比一下强硬的肏干撞得支离破碎,他的神智已经彻底被欲望侵蚀,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只想要陈浮给自己的东西再多一点再深刻一点。
明明一副马上就要承受不住,彻底崩溃的样子,却带着哭腔,在陈浮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先生,把我弄坏吧……”
“好。”神志恍惚中,他听到爱人带着怜惜的回应,“阿谨想要什么,先生都给你。”
下一秒,体内火热的男根猛地抽出了痉挛着的花穴,阴道茫然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