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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蹭过脸颊,晕开了那里挂着的一枚汗滴。
对方完全没有义务去做这些,时明也很清楚,他混乱地哭着、眼泪被哨兵吞进肚子,男人轻声哄着他,在他蛮不讲理的哭闹中顺从地动作,撞得又狠又深。性器顶端几乎整个挤进那个狭小的入口,湿热的爱液随着每次抽插带出体外,向导的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淫糜的液体顺着无力攀附而垂落的腿蜿蜒爬下,像一道黯淡的月光。
他们在日出时接吻。
天光乍破间,时明也松开了那只绳索。
寂静里,只有远方汽笛的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