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潇忘情大叫,螓首后仰,身子抽搐成一团,穴内也似决堤一般,潮涌而出……
阴精大泄,司马潇全身立时松驰下来,无力散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再动。
丁寿半支起上身,注视着这位红潮未退的天幽帮主,鼻息微弱但呼吸均匀,面上除了疲惫再无他色,火烫肌肤也趋归正常,看来已无大碍。
司马潇缓缓睁开眼眸,眼神又恢复了淡漠,冷声道:“下去。”
“你说什么?”对方变脸太快,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让你从我身上下去。”司马潇无力地喘着气,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丁寿撇了下嘴,磨磨蹭蹭地将‘小二爷’向外一拔,‘噗嗤’一声,就像拔开一个木塞,一股阳精阴露从肥厚蛤唇中缓缓淌出。
丁寿翻身躺倒在司马潇身侧,大剌剌地张着腿,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柱歪歪斜斜挂在腿侧,看得司马潇玉面微微一红。
司马潇起身披衣。
“你适才把我当成了谁?”丁寿又不是傻子,自己明显被当成了床上替代品,而那个被幻想的对象绝不会是秦九幽。
司马潇披衣的动作一顿,随即如常,“与你无关。”
丁寿一声轻笑,“司马师侄,如今你我的模样说这话怕是见外吧”
司马潇顺着丁寿目光,看向自己光洁紧实大腿间的精斑秽迹,剑眉微扬,轻抿朱唇道:“此番你只是被我当做疗伤药引,不要想得太多。”
“这话可伤情分……”丁寿裸身支着脑袋,颇有几分玩世不恭。
“你我之间没有情分可讲,九幽一门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偿,你我早晚还要决个生死。”
“丁某好像没什么可以给人报恩的机会,除非……”丁寿不怀好意地拍拍身下床榻。
司马潇瞬间目光一凛。
“乖师侄,休要冲动,你此时可不宜与人交手。”丁寿一脸奸笑,虽非有意施展天精魔道,可还是从司马潇的几次泄身中得了些许便宜,此消彼长,这位师侄若不调息修养一段时日,怕是难复昔日之盛。
司马潇也觉丹田微虚,却不知何故,只当是暴食碧灵丹后患,觅地调养确是当务之急,只是这人好生可恨……
“两位恩人,你们可……可好了?”
司马潇已穿戴齐整,丁寿只随手扯过一件衣物掩住腰胯,朗声笑道:“好了。”
侧身挑开门帘,王九儿端着两个热气腾腾大碗款步而入,对司马潇展颜笑道:“天色不早,想来恩人都饿了,奴为二位下了两碗面,乡野村妇,没甚手艺,请……啊——”
待看清榻上近乎赤身的丁寿,王九儿惊呼出声,手腕一抖,半碗面汤洒了出来。
“谢过娘行,我倒真饿了。”丁寿不客气地连连招手。
王九儿踌躇上前,将两碗面放在榻边小桌上,斜睃了一眼榻边,男人胯间衣物隆起,好像一个‘帐篷’般耸立,立时粉面绯红,低着头快步离去,出门时还不忘对门边的司马潇道个万福。
“这小娘子倒有几分乡间野趣。”丁寿笑着去取面碗,不防被烫个正着,这货顿时又是摸耳朵又是吹气的哇哇大叫。
看着王九儿远去身影,转首再瞧加了小心端着面碗呼噜噜连吃带喝正欢实的丁寿,司马潇负手冷笑,“这机会似乎并不难寻……”
***
花马池,中军大营。
“缇帅,一路安否?”
“还好,劳部堂挂念。”面对才宽的沉声询问,丁寿笑容勉强。
甫一回营,丁寿便想去查看慕容白伤势,无奈周尚文执意拉着他立即见才宽复命,人家好歹为了他辛苦奔波,丁寿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来见这位三边总制。
身为皇命在肩的巡边大臣,夜半三更与江湖人物当街仇杀,甚至狼狈逃窜出城,折腾得边军将士鸡犬不宁,丁寿实不知这位治军严厉的才部堂要如何待他,治罪他肯定没这权力了,就是上表朝廷丁寿也不在意,二爷上边有人,可要是当面冷言冷语的损上几句,丁二脸酸,再加上理亏,怕是当场就下不来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缇帅以后小心。”出乎丁寿预料,才宽只是淡淡嘱咐一句,便不再说了。
“小子孟浪,教老大人费心了。”对方轻描淡写,丁寿反而不好意思了。
才宽微微摇首,“老夫亦从少年时过来,荒唐事未尝少为,何颜指责,缇帅休要介怀。”
丁寿未想才宽来了这么一句,看来老大人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缇帅可回去安歇,老夫少陪。”语毕才宽回身凝望壁上地图,怅然一叹。
“部堂可是为鞑虏入侵之事为难?”回来路上,丁寿已听周尚文说个大概,蒙古鞑子长驱直入,边墙之内多遭荼毒。
“鞑子深入非部堂布置失当,实属宁夏镇贻误军机之故,若是朝廷怪罪,
敝人当为部堂上疏申辩。”丁寿以为才宽忧心朝廷降罪,出言宽慰。
“这些善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