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敛剑韵。
“为何放了他?”
“流星赶月,是崆峒派九指飞环孙必败那老儿的独门手法,这些人不是万马堂的贼子。”
“那他们何必借那些马贼的名头?”白映葭敛眉问道。
司马潇瞥了眼晕死在马车边的吴仪,冷笑一声,“与我们无关,走吧,去花马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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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厥中的吴仪终于醒了过来,茫然看看四周围着的人影,“地府的鬼卒怎么和阳间军兵一个打扮?”
“大人总算醒了,您没事吧?”一个熟悉的脑袋凑到了眼前。
吴仪认出这是负责护卫的边军队长,疑惑道:“怎么你也被贼人所害,下地府了?”
“大人安心,贼人已被弟兄们杀退了。”护卫队长解释道。
“没事了?”好不容易弄清楚状况的吴仪被军卒搀起,浑身上下摸了自己一遍,又不顾形象地蹦跶了几下,确认自己浑身上下没缺什么零件,唯一别扭的就是脸庞似乎有些发肿。
见吴仪摸着脸发呆,边军士卒们不自然地扭头看向别处,那个护卫队长将两只粗糙大手在身上棉甲上蹭了又蹭,干笑道:“大人,我等启程吧?”
“启程?启什么程!贼人败退可曾追回了什么东西?”吴仪想起了要命的物件。
“这个么……”我哪知道啊,搬开拦路巨石赶过来就看你小子躺在路边装死了,打算冒功的队长想这事还不太好编,摇头道:“不曾发现。”
“快去找!否则谁也……嗯——”眼尖的吴仪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树下那个眼熟的蓝布包裹,立即连蹦带跳地奔到了前面。
仔细翻检一番,见包裹上虽然沾染了不少血渍,里面账册却还完好无损,吴仪喜极而泣,随后又仰天大笑,“天不绝我!”
“大人,您没事吧?”这位爷又哭又笑的,可别是疯了,护卫队长忧心万分。
“没事。”吴仪猛然收住笑容,“立即启程,赶赴花马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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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马池。
边塞军城,天幽帮自没有设置暗桩产业的必要,司马潇二人住进了慕容白安排的客栈内。
“师父,这间客房可还满意?”慕容白恭敬说道。
司马潇环视一周,微微点头,“边城小店,倒还干净。”
“委屈师父了。”
司马潇摆手示意无碍,“这城门盘查甚严,若非是你,我与映葭还不易进城。”
“启禀师父,传消息鞑子近期犯边,故而城防
严密,徒儿担心师父进城受阻,事先向门军使了银子。”慕容白可不会说出是锦衣卫向门军打了招呼。
“丁寿与萧别情有什么动静?”
“快意堂的人与丁寿都住在军营内,徒儿不识路径,未敢轻举妄动。”慕容白道。
“不要打草惊蛇,为师会亲自一探,你做得对。”司马潇颔首。
“谢师傅夸赞。”慕容白嫣然一笑,“师父一路风尘,热水已然备下,待徒儿服侍您沐浴更衣。”
“映葭那里如何?”司马潇忽然道。
慕容白低头瞬间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抬首展颜道:“映葭师叔那里也已安排妥当,房内另有人前去服侍。”
“那便好。”司马潇放松心情,展臂由慕容白服侍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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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半人高的榆木浴桶中正散发着丝丝水气。
试了水温,白映葭轻解罗带,下裳坠地,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浑圆玉腿,将罗裙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才要脱去贴身小衣,忽听窗格一声轻响,白映葭抬手便要去抢桌上宝剑。
身子才一动,白映葭便觉暗劲透体,被制住了穴道。
“反应很快嘛,”背后一个惫懒的声音笑嘻嘻道,“难怪将司马潇迷得颠三倒四,喜新厌旧,但看这双腿和这小蛮腰便知这小模样差不了。”
来人砸着嘴巴评点了一番白映葭的身材,又道:“姑娘,咱们没什么仇,我也不想难为你,可无论人家是搞基还是搞姬,做小三总是不道德的,咱打个商量,我给你一笔银子,让你远走高飞,若是实在没地方去,嘿嘿,也可以安顿到我那……是你!!”
转到白映葭身前的丁寿终于认出了人,急忙取过衣服披在姑娘身上,“大侄女,你怎么到这来了?这段时间去了哪?和司马潇一起的女人是你?”
白映葭面无表情,乌溜溜的眼珠转了几转,丁寿省起人家还被自己点了穴道,连忙抬手解穴。
“大侄女,你……”
‘啪’!
“有话好好说,打脸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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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生歇息,徒儿告退。”
慕容白服侍完司马潇沐浴,少见的没有自荐枕席,主动退出了房间。
擦了擦额鬓间的汗水,慕容白仰望明月,心头说不出的舒畅,算算时辰那狐媚子也该受死了,今后她和师父还是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师父自会忆起白儿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