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这“抵足夜谈”一出口,穴里孽物竟停下片刻。陆琰趴在凌乱被面上如同听见无声的嘲弄,喉头一紧,反像是舍不得了,催闵奕再动。
“只有先生把皇帝当小孩。”先是缓缓,实难解忧,七珀抱怨一句,刁钻了角度猛顶,好像要合上话里的内容,“宫内司议论好几回了,这‘小’皇帝折腾起来,妃嫔哭泣告饶者多,受召侍寝都是喜忧参半呢!”
话音未落,闵奕忽而粗暴,逼得陆琰呻吟哽在喉间,双膝交替着好像能将锦被蹭破了,身体都不得自控,四处找寻可抓挠之物。帝王房中事,这不是他该听的,更不是内侍们能议论的,小小百户信手拈来助兴,是犯上重罪;可这传言中的是在他面前纯真一张笑脸的李少俅,他乖巧刻苦的学徒至尊,似乎总在哪里藏着点阴暗的欲望,没有一丝一毫会展露在他面前……
若真如此,那么究竟是好是坏呢?陆琰不知不觉间翘起下身迎合宪章那鞭挞般的冲撞,后腰扭摆出的弧度惑人,满是甘之如饴的姿态。
闵奕抽了口气,凑在他后颈上,说得一字一顿:“还是先生,偏喜欢惹火上身,怎样来的,都吃得下去?”
正朦胧间,有一双手从腰腹向上,摸索在他胸口,找着衣领要拉扯——陆琰奋力抵抗,穴肉裹紧了逼停闵奕动作,尽量按住上衣。对方在兴头上还想遂心,直接换了路途,从他衣下侧腰处往里钻,分明是要探他乳肉。
陆琰反肘推拒,只觉几根滚烫的手指已经要到胸下……屋外渐有脚步人声,闵奕停了,两人眼神交融,谁也不动。
不止一两人,恐怕是严百户的同僚们寻欢作乐提前归来,见门户紧闭推不开,三四只手一阵拍门啪啦啦响。
陆琰不熟悉宪章卫的路数,死死盯着将他带来的青年,要从闵七那边问得解决之法;不想对方不给建议,反而抽离了肉棍又重重撞回穴底,令人吟声变调,藏都藏不住。
这下外面安静了,仿佛都是屏息以待,只留闵奕不停,陆琰只能抓着床栏被顶得前后耸动。他是侧头咬紧了肩头布料,可二人交接处水声跟方才拍门声似的,很难不被人识破。
门外爆发出一阵哄笑,惹得闵奕更起劲,操弄得汝尧先生只敢以鼻音哼叫——外头像是又听见了,渐渐有了脏字笑骂。
“严百户,你这是把岳州的老相好,给接过来了?”嬉笑怒骂之中,有人粗着嗓子问道,也不用答复,“小娘子这水儿淌得欢,咱们在花柳巷里都没见过这么大响儿的!”
陆大人这些年在京中地位身份哪里受过这般羞辱,转脸过来瞪视肆无忌惮的严宵严百户,恨不得将人扒皮抽筋一般。闵奕承了这眼神,反作鼓励,插在他怀中的手又蠢动,依仗眼下情势他绝不敢叫,在乳峰上一捏,引他鼻音再一变陡,专给外面听的。
“哪儿来的小浪蹄子,如此大胆敢进宪章?”又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口气像是个久居京城的官爷,“是不是在街上看中了哥哥们英武强壮,进来觅一门亲事,首先试上一试?”
都是什么浑话!陆琰被夹着奶尖,好像能挤出点东西沾染袙复,穴肉里还给一次次撑开,火辣疼痒。门外因为“觅亲事”哄闹一通,如同真有闺秀招亲,要大家踊跃而上。他瞪着闵奕作乱,青年不知如何理解了眼神,凑过来咬他下唇,纠缠间晃得床栏床脚一片吱呀响。
“劲头足得很呐,我看严大人不够用——”这一个由远及近,好像真打算冲进屋里来,试试亲事,“小娘子,我们都在这儿守着,你想再要了,我们破窗进来,把严宵赶出去,一起快活快活!”
这话说得,陆琰光是想到破窗,就汗毛倒竖,紧张了浑身皮肉。闵奕在他耳边嗤笑,笑谁却不得而知,下身冲撞稍缓,像是想要再等几句外面的抱怨,忽而轻问:“先生想吗?”
想,什,么。陆琰一股火气上头,扭身甩开衣服里恼人的双手,直接一巴掌招呼在百户面上,红了一片。
这下外面又静了片刻,笑闹再起,都快将房顶掀了。闵奕看他咬紧下唇,便直起身来,冲屋外喊道:“诸位给个脸面吧!”
青年抽身离去,托着陆琰翻过来,面对着面。
“我欠酒肉。”嘴上说着客气话,他那祸根再进了桃源洞窟,抵上不同的位置,眼见陆汝尧难耐之情满脸却不想着遮挡了,深浅几番撩动。
外面人有了严百户请客的承诺,渐渐散了。陆琰放纵,吟哦虽低但有如战鼓,催赶着闵奕抛开自持,不多久顶在他深处出了一股股精元。穴内滑腻,谁都不舍得放开,七珀趴伏在他身上,手指隔着衣物,轻揉他胸乳所在,并未执意要看。
“……先生可知道,他们说的老相好是谁?”闵七又回到少年时的模样,乖顺地待在陆府中,看陆大人的眼色行事,慢慢问道。不过陆琰感觉得到,这人是在等待雄风再起,好好厮磨——给了个模糊的应答,他知道有人问,是为了自己回答。
“刚来京中,他们叫我一同去玩,我不去,就说我有个好了十年的人,我不做对不起他的事。”闵奕斜撑了脑袋,说着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