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房间里交谈的声音短暂地停止了,我的挣扎似乎引来了大家的目光……包括她的。
这个认知让我无比绝望。
被锁住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看来你很喜欢被别人注视。”
我讨厌弗格斯直到此刻还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他没有伸手来制止我微弱的反抗,反而从我的身旁退开。
我的牙齿咬住口球,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回应。
低下头,我终于克制住自己过激的反射,呼吸却已经恢复不了正常的节奏。明明我非常清楚四肢的桎梏是不可能被挣脱的,只是确认说话的人是普莉玛的一刻骨子里的恐惧还是背叛了我。身体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开始擅自行动。
从我眼睛滴落的泪水和从额头滑落的汗ye混合在一起继续打shi眼前的黑布。幸好我如此脆弱的表情不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同时我感到自己张开的嘴巴流下的口水顺着脖子已经滑到更下面的地方,皮肤上还有一层虚汗,全身像是被扔进水里一样shi润。
谁能想到呢,我的自尊心还没有被完全消磨完。
也对,要是我的自尊心消失了就不会对弗格斯做的事有任何反应了。
我想告诉自己普莉玛是不会认出我的身份的。房间里或许很昏暗,她可能看不清我的脸,更认不出这个被绑住发情的男人就是我。可最终怎么想都说服不了自己……因为弗格斯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在聚会开始时说不定他已经告知她被带到这里的理由是因为我。
他用什么理由骗来的她?还是用了更加残酷的方法?
我想象普莉玛此刻应该是局促地站在房间的最角落,不敢与任何人搭话。她并不是特别擅长与陌生人接触,更不要说能与弗格斯来往的人与我和她本该不会有任何相交的机会。
就算弗格斯什么都不对她做,这个场合一定对她来说很难受吧?
那些人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平民家的姑娘会被带到这种场合。
事实是仅仅与我有过短暂的交集就让她被拉进这充满罪恶的泥潭一角里。
所以……
今天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不要反抗。
我不想更讨厌自己。
我对外界的感知力因为弗格斯灌下的药物在逐渐降低,可对此时的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坏事。我只能短暂忘记掉自己莱斯特的身份,扮演好一个玩物才能度过今夜。
忽然从手臂传来的痛感逼得我从喉咙中呻yin出声……这个感觉,是鞭子。
“等急了?”
弗格斯没有再抽第二下,反而用微冷的鞭子随意扫过我的手臂、腹部、最后到下身。原本不可能有任何感觉的触碰现在被什么东西随便一划都能挑起我的欲望。
他拽住我后脑勺的头发,逼我仰起头。我又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抬头挺胸。
弗格斯什么都没说,我有些费解。
“唔——”短暂的困惑迅速被下一秒刚好滴在鞭痕上的灼人ye体所化解,我的痛觉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已经凝固成清凉的固体覆盖在我的皮肤上。
是……蜡烛?
我抽了一口气,被捉住的姿势连躲开的余地都没有。
蜡油有时在我放松身体那刻落下来,有时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落不下来。每次蜡油都像是有时间差一样,无处可逃的我只能正面迎接。
绷紧神经,我等待……甚至可以说是期待着下一次的滴落。痛觉和情欲融合在一起,几乎变成了相同的东西。
心中那些隐晦的渴望逐渐发芽长大,我就这么纵容着那些东西一点点吞噬掉今夜的自己。
“你这里真兴奋。”弗格斯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抚弄着我的性器顶端。
“要试试吗?”
什么?谁?
好几滴蜡油立即迅速而直接地滴在我的ru头上,手法与弗格斯戏弄人的节奏完全不同。抓住我头发的手松开了,弗格斯换了另一只手专心握住我的下体。
当然他不可能只是想让我舒服这么简单。
一滴蜡油落在我的性器顶端,落在上面的灼热程度远远超过别处。我瞪大眼,想要逃离,被拘束的双腿却只能晃荡两下。大腿附近的部位可比我的胸膛要敏感得多,更何况又是在那么关键的地方。
“他看起来非常害怕,在发抖呢,”这个人的声音我不认识,“新的玩具?”
“是会咬人的宠物,比你想得要有韧性得多。”
又是两滴灼热的蜡油滴在大腿内侧,我的肌rou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我唔唔着用舌头扫过口球,牙齿使力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
“你还是老样子,弗格斯,和王都那群人喜欢的口味永远都这么不同。不过我挺喜欢的。”对方的手靠近我的大腿内部,像是弹奏乐器一般在我的皮肤上弹动。他的行为没有带来什么疼痛感,只觉得痒。
“你只会被他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