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挣扎——不,应该说只是僵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周围的一切的人与景全都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只能注意到走来的弗格斯与被他拉着的普莉玛。
眨了眨眼,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我每一次的呼吸传递到我的脖子和手指尖。我就那么愣住了,记忆瞬间有些断层。回过神来普莉玛已经站在很近的位置,挡掉我一半的视线。而弗格斯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普莉玛终于还是瞧见了我最不堪的模样。不对,她从走进房间那一刻就明白了吧。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我在她的心里的印象永远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留下的那点想保全自己的自尊的心思都被打碎。莱斯特……只能是个没有尊严的玩物。早就没有未来的我连这一点安慰都不配拥有。
弗格斯的目的显而易见。
没有了眼前料的遮挡,任何脆弱都无可遁形,所以我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站在前面的普莉玛眼中蓄满泪水,无声地在用唇语一直与我道歉说着对不起,或许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我真不想看见她如此恐惧的样子,还是微笑更加适合她。我很想安慰普莉玛,可此刻的我被绑住的手连拂去她的泪水都做不到。
她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明明是弗格斯,是我,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捉住裙子的手止不住地颤动,看过来的视线完全无法在我身上停留。
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吗?这么让她害怕?
我低下眼,终于想起确认着自己的身体到底被凌虐成了什么样。手臂、胸膛、甚至是大腿都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看起来十分骇人,说是受刑也不为过。因为药物的原因其实我感觉不到过多的痛感,只觉得前身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在散发着热度。
皮肤没有出血的痕迹,也没有破开。在我看来身体的情况根本不算太差——只要不去想房间里有多少人在用讨厌的眼神看着我的话。
与我不同,对于普莉玛来说光是看见之前弗格斯做的事就足以让她到崩溃的边缘。我是明白这点的。
希望她以后想起我时不要只记得我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弗格斯不可能把普莉玛拽到我的跟前就只是为了让她这么看着我。他总有更过分的方法来折磨我。果然,男人往前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朝我的方向示意。
他比迟疑的普莉玛更快地绕了我的身后,解下困扰我许久的口塞。不仅我的下颚难受,胸膛早就全都被自己的口水弄得shi漉漉的。在我酸痛的嘴巴闭合前,弗格斯把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硬是塞了进来,情色地搅动着我的舌头。
我发誓,要不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定会把他的手指咬断。
他感受到我的意图,抽插几下就拿出手指。
可悲的是,只需要这点故意的勾引就让我想起前几天与他的性爱带给我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以前与他的回忆明明只有痛苦的东西,最近好像变质了许多。弗格斯这次回来找我学会挑起我的欲望了。那种快乐尝过一次就不容易轻易忘记,即使是带着羞辱的意味身体的反应也格外诚实。想到这里我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当然,我永远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这点。
今天也是一样。或许他给我下药就是为了让我记住,伴随着痛的快乐更加容易食髓知味。
我的注意力是被强迫转回身前的, 因为我感觉到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抵住了我后面的入口,而Cao纵的人正是普莉玛。
虽然我看不见她具体的动作,但我知道弗格斯给了她什么,反正都是拿来侵犯我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里的大家伙,抵在那里几下都没有找准地方插进去。
她脸色变得通红,不敢直接去确认应该插入哪里,摸索着总是错过。我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希望她能够快点结束。
此刻的她背对着所有人,看不见房间里的人的目光,可面对着他们的我是无法避开的。
后面的男人们没有停止过交谈,而他们的眼睛全都聚焦在我暴露在大家面前的隐私部位上。我的难堪只会让这些混蛋更加兴奋。那些人到底还想看见我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真是讨厌啊。
他们,和期盼着那东西能够直接插进身体里的自己。
快点结束吧,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只要这刻的折磨能够结束。
我带着恳求望向普莉玛,希望她别再考虑太多,对我粗暴一些就好。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对我点点头下定决心对准后直接插了进去。我的内部迫不及待地接纳了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没有多少抵抗就让普莉玛直接一捅到底。
平常她就是用这双手为我准备食物的……
我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唇,控制住濒临失控的身体,不想在弗格斯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难堪与愉悦。
她把东西插进去后就从我的身边弹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