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持续地,不间断地吃着师尊的牝户。
那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藏在男人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之间,又娇又小,软嫩得不可思议,明明脆弱得一吮就发红,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不管他怎么舔舐吮吸,始终都是rou嘟嘟水盈盈的,像一朵饱满多汁又娇气羞怯的花,只要轻轻一压,就会讨饶似的,立刻分泌出黏腻的花汁,以期能让侵略者高抬贵手。
简直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程久几乎要被勾得发疯,舌尖不住地顶Cao着男人xue壁凸起的rou粒,把那软腻的嫩rou按压得下陷,然后男人就会哆嗦一下,Yin道痉挛着绞紧他的舌头,渗出yIn水。
没有chao吹时喷得那么厉害,涓涓细流一般淌到他的嘴里,仅够让他尝个味儿而已。
但只是这样,就已经够让程久留恋的了。
在霜迟又一次颤抖着抓紧了他的头发后,他终于勉强地收了唇舌,手微微用力把师尊的屁股往上托了些许,隔着些许距离,着迷地盯着那隐蔽的软xue。
那雌花被他硬生生地舔开,原本色泽浅淡的大Yin唇充血肥肿,染上情欲的红,闭合的rou缝打开了,露出鲜红的内里,两片小Yin唇被堆挤在里头,层层叠叠的花瓣一般,整个都rou嘟嘟的,表面还盈着一层黏滑的yInye。
它躲藏在双腿之间的Yin影里,然而程久目力极佳,这暗淡的光线于他而言毫无妨碍,反倒给这朵花平添了三分神秘的意味。
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这是一个需要被好好藏起来的秘密。
这样旖旎的风光,这样yIn靡的景致,盛放在师尊的腿间,隐蔽,私密,无人知晓。
只有他,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被允许靠近。
他是唯一的赏花客,他不仅可以看,还可以凑上去细细嗅闻,还可以用舌尖品尝,肆意攫取那花心深处的黏腻花汁。
他放肆地视jian着师尊的Yin户,越看,越是心动神摇,正想凑过去舔弄的时候,却见深处的xue口忽然蠕动了几下,一小股yInye流了出来,顺着花唇蜿蜒的线条缓缓地淌到饱满的瓣尖,汇聚成豆大的水珠,晃悠悠地滴坠而下。
就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尝到了熟悉的,腥酸的味道。
稍有缓和的欲火,又沸腾了起来。
他手一松,再次把脸埋进了那Yin阜中。男人无措地夹紧了屁股,哑声叫他:
“小久,别……”
极其无力的阻挠,说着拒绝的话,rou逼却还牢牢地坐在他脸上。
如此低劣的欲拒还迎,偏偏被这个男人用来,就成了最高明的勾引。
程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把软成一摊烂泥的男人扶起来一点,两指撑开肿胖的rou唇,目光灼灼地盯着瞧。
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师尊。”
指尖揉按着胀硬的Yin蒂,声线紧绷到极点:“弟子可以进您这里么?”
“嗯?”霜迟勉强还有些许理智,剑眉微蹙,“你不是说,会……”
会怀孕?
会怀才好呢。
黑稠的恶念又涌了上来,浓雾一般,悄无声息地渗透着他的意识。但他聪明地没把这话说出来,鼻尖卡进shi漉漉的rou缝,又蹭了蹭,很有信服力似的:
“我不弄在里头。”
对着翕张的xue口下流地轻轻吹气:
“可以吗,师尊?”
灼热的气流从微张的小口流进去,直打在柔嫩的xue壁上,霜迟敏感地呻yin了一声,又觉得窘迫,昏头涨脑地说:
“你…嗯…先起来。”
程久便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他对自己的弟子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对方说不会弄在里面,他就真的相信对方忍得住。
然后,他就被程久托着tun抱了起来。
shi了一块的裤子被弃在地上,他下半身不着寸缕地挂在徒弟身上,两条光裸的腿被迫环着徒弟的腰;而程久却还衣冠齐整,因为方才出来和人谈话,穿得还颇为正式,是一身颇繁复的玄色制服,腰间缠一条华丽的金玉腰带。
此刻,霜迟被他搂着屁股抱在怀里,莫说大腿内侧,就连难以启齿的私处都正正贴在那腰带上,被那坚硬冰冷的触感一激,顿时羞耻得绷住了腰,想让程久放他下去,又觉得未免有矫情之嫌,嘴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
“小久?”
“嗯。”程久抱着他重新在扶手椅坐下,“想抱着师尊。”
一句话把霜迟的推拒堵了回去。
短短五个字,程久说时也没什么表情,可他就是隐隐觉得,对方在对他撒娇。
他无法拒绝程久的撒娇。
只能窘迫又无奈地道:“你的衣裳太硬了。”
“硌着师尊了么?”程久了然地,“那师尊帮我脱掉吧。”
什么?
霜迟仓促抬眼,对上他幽深的双眸。
“可以么?”程久询问他,口吻是山雨欲来的平静,